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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搭载着袁毅的船只停泊到无名镇守府所在的港口之后,这一支突然出现的舰队立即引起了驻守舰娘们的注意。
然而在此之前的三天,整个镇守府却沉浸在一片不安的气氛当中,就连一直固执己见认为袁毅应该还留在岛上的衣阿华也不得不承认,袁毅是真的消失了,而他带来的影响,却是之前不曾料想过的。
不得不说,最受打击的自然是衣阿华,这位平常看起来处事不惊,有着良好教养的淑女却在提督消失之后不久便垮了,那种惨遭遗弃般的沉重感和害怕再也无法见面的恐慌袭击了这位少女,让她浑浑噩噩度日如年。
虽然她也有想过要出海去找袁毅,可世界这么大,她究竟要上哪儿去找人,再说,万一要是在这此期间袁毅回来了呢,那岂不是又要错过了?
衣阿华心里苦闷,加之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几天下来就明显地瘦下了一圈,其他的舰娘见她这样,也是竭力规劝,只是收效甚微。她患的是心病,没有心药医治病的话,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她一天天的憔悴下去了。
没有了主人的提督办公室,是衣阿华一天时间里最长待着的地方。
通常她会站在提督的椅背后透过窗台眺望着港口,用来消磨漫长的一天,从早上晨光微曦到傍晚夕阳西沉。无名镇守府的其他舰娘都怀疑衣阿华会不会一直待在那里变成一块望夫石。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她的影响,最近整个镇守府的气氛都变得异常的低沉,哪怕是大青花鱼的嬉闹,也收敛了不少(通常都是她一开始闹人家就赏她一记白眼球,或者谁也不愿搭理她)。
对于袁毅的失踪,备受打击的还有雪风和岛风。这前两个倒还算是意料之中,因为一直经常缠着袁毅,但是平海作为一直被袁毅欺负和调侃的角色,在提起提督的言谈中竟然眼泛泪光,隐隐表现出不舍的情绪倒是真让人有些意外了,至于赤城,林仙这些中立,或者对提督还微带一dian恶感的舰娘,这时候也难得的保持了沉默。
其实,这事上最尴尬的人要属最上。
你一定想不到吧,为什么是最上呢,她不是才来了镇守府一天吗,而且立马就被袁毅给坑了,袁毅的失踪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吧?
但是别忘了,一来,她算是慕名而来,是为了请求袁毅训练自己变强的,二则,在离开西京镇守府的时候,大凤曾经委托过她书信,现在连同大凤要一并带给袁毅的那些资源卡,现在都还原封不动地躺在最上的行李箱里。
在这种错综复杂的背景下,你能够联想一下在得知提督意外失踪之后的第二天,接到从西京镇守府打来电话的最上心中的纠结吗——本应该是件高兴的事,现在却变成悬在最上头ding上一把明晃晃的铡刀。
“喂?”对方小声地问。
光是这个声音,最上就已经知道是谁了,那种紧张不安又略显期待的语气,再冲对方那颇有辨识度的中性嗓音,在符合最上印象中的西京镇守府有且只有一位。
“是……大凤桑吗?”握着电话的最上反应还算平静,但在她身边看她接电话的前卫却反倒是咬着手指,一副过度紧张的样子。
老实说这次的锅不归她背,但是前卫还是一脸的局促不安,仿佛袁毅的失踪就是她造成的一样。看着这样的前卫,最上心里就明白想要前卫帮忙是根本没戏了,这里还是只能靠自己撑场面。
“嗯,是我,最上吗?”大凤显然也察觉出来接电话的人是谁了。
“嗯,我是最上。”
“最上,”电话那边的大凤有些紧张,不自觉的捂紧了话筒,所以这边听着的呼吸声就觉得有dian儿大:“提……袁毅中尉他在边上吗?”
“提督他有事出去公干了,现在暂时不在镇守府里。”精明能干的最上用了一个简单直白的谎话敷衍了过去。不过她虽然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可一想到电话那边满怀期待打过来这儿电话的大凤希望落空,心底还是升起了一阵负疚感的。
果然,如她所想,当她说出这话之后,电话中大凤的声音明显消沉了下去。
“是这样啊,哈哈,没什么的,我只是稍微问一下……”越解释暴露的反而越多,大凤声音沉下去了数秒,像是收拾了一番自己的心情,重新变得开朗起来,不过感觉却像是在逞强:“代我向前卫问声好啊,这边还有很多姐妹想要跟你们说话,我就不占着电话了。”
“大风桑。”犹豫了一下,最上开口叫住了她。
这个时候感觉最上要说出什么不妙台词的前卫赶紧拽住了最上的衣角,疯狂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过对早已习惯她的最上来说,这dian阻拦还是不足以让她产生动摇的。
“什么事,最上?”
最上嗫嚅了一下唇瓣:“提督回来之后,我会把你托付给我的东西交给他的。”
“嗯……谢谢你,最上。”
听到这样收场的前卫像是全身虚脱般地跌坐在了地上,估计她是有一段时间缓不过来了吧。
听到话筒里的声音总算是换人了,但是最上却一dian也高兴不起来,有的反而是满腔的沉重。她的目光穿过无名镇守府敞开的门扉,望向那一抹清风伴佑,云卷云舒的海平线。
这个镇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