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我本三国一路人>第三百五十九回 阴暗之决

深夜之下的许昌,曹操府坻。

“主公深夜召嘉来此,是有何要事需问计于嘉?”

曹操此刻的神情阴沉得有如随时都会降下雷震暴雨的乌云。抬眼看了看脸上尽是不解之意的郭嘉,曹操叹了口气再摇摇头,伸手一指已经备好了酒菜的桌案:“坐。”

郭嘉这会儿也不知道曹操这是怎么了,但知道这么三更半夜的,曹操不会是单纯的叫自己来陪着喝上几杯那么简单,所以在入席且陪着曹操喝了几杯之后复又开口询问。而曹操在自顾自的灌了好几杯之后,才重重的叹息道:“义浩他……亲口承认了。”

郭嘉有些摸不着头脑:“承认?那小子承认了什么?难道这小子复职才这么点的功夫,又惹了什么祸事出来?”

曹操摇头,知道自己在郁闷之下话没说清楚,就整理了一下思路重新向郭嘉道:“前者孤将貂婵送与义浩,使得义浩与昭姬之间生出了些间隙。现在貂婵已走,义浩向昭姬……奉孝你也知道他哄女子开心很有一手,所以与昭姬已然合好。今天昭姬从萌村回迁许都,义浩心中欢喜之下疏于戒备,有些话就不小心说漏了嘴。”

郭嘉点点头:“这小子到还真有这么个毛病,但不知他是说漏嘴了何事,却惹得主公心情如此的郁结?”

曹操又是一杯酒灌下了肚,阴沉着道:“孤当时也用了点手段,现在他已承认的确是某个修仙山门的外门子弟,游走于世间以为历练。”

郭嘉很惊讶的扬了扬眉头。这件事郭嘉对陆仁虽然早就有所猜测,但猜测到归猜测到,当事人自己承认则是另外一回事。就好像是某个案件,尽管都知道是某个嫌疑人做的,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抓不了一样。

不过郭嘉马上就想到如果只是陆仁承认了其“仙家子弟”的身份的话,曹操应该不会这么的郁结,而曹操也接着刚才的话道:“他在承认了是仙家子弟之后,亦有向孤明言。他恐怕在不久之后就要弃孤而去了。”

一听这话,郭嘉的眉头也不由得紧皱了起来。陆仁一直想走的那份心思,郭嘉也是早就知道的,但是会这样面对面的向曹操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出乎郭嘉的意料之外。

“这小子……”

曹操摆摆手:“奉孝也不必责怪于他,只能说他也是有些身不由己。其实在与他的言谈之中,孤看得出他颇有留仕之意,只是他今年已年将三旬,下邳一役为破开城门动用禁咒而寿折十五载。他在忧心自己将会命不久矣,所以想返回师门,看看有没有镶补之法……奉孝,此事你又是如何看待?在你看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在欺瞒于孤?”

陆仁会想出这样的借口当然是有所考量。二十九加十五是四十四岁,四十来岁如果在现代社会是正当壮年,可是在那个时代,一般人的平均寿命也就是四十几岁而已,二十多或三十多就病死的人那也是一抓一大把。所以这样的借口说出来之后。曹操虽不能说是全信,但还是相信了那么几分的。

再看这边的郭嘉放下了酒杯,在厅中来来回回的转悠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摇摇头道:“主公且恕在下直言,这件事真能如何,假又能如何?”

曹操迟疑道:“这话怎么说?”

郭嘉道:“很简单,这件事不论是真是假,都只能说明这小子的心中去意已决,那么主公又何必去在意他的话是真还是假?”

曹操仰头望天,脸上的阴郁之意又盛上了几分。良久过去,曹操才用很低沉的声音说道:“奉孝。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若是在别的时候,义浩他心有去意,孤若是留之不住,也就由得他去了便是了。可是现在……”

郭嘉接上了话:“主公与袁绍的大战在即。太需要义浩这样的萧何之才为之助力了。”

曹操道:“奉孝你也是这么看的吗?”

郭嘉微笑着点了点头:“袁绍坐拥三州之地,幽州用不了多久也会被他纳入掌中,说他是兵多粮足一点都不为之过。和这样的对手交兵,要是没有足够的粮草以为支撑,怎么打?其实不光主公、在下,就连主公的对手。也是这么想的。”

曹操一怔,有点没反应过来,郭嘉却在这时从怀中深处摸出了一卷帛束递到了曹操的面前:“主公请过目。”

曹操有点莫名其妙的接过帛束展开,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之后,阴沉的脸上就挂起了带着杀机的冷笑:“好一个袁本初……孤的这位本初老哥举贤任能可能是差了点,但论识人之能却还是很有一些的嘛!不过奉孝,这样的一封书信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

郭嘉道:“在下是义浩那小子府中的常客,谁让他府中的酒那般醇美?所以这隔三差五的,在下就会忍不住去他府中蹭点酒喝。前些时日去的时候,他在城外巡屯未归,嘉无意中发现有个人在他的府门之外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就在暗中着人将此人拿下,然后就在他的身上搜出了这封书信。那送信的细作也是运气不好,见在下的车驾停在了义浩府坻门前,还误以为是义浩那小子巡屯归来才现了身形,不然在下还真不见得就能查觉到他。”

曹操的眉头已经愈皱愈紧,反反复复的又将手中的帛束书信细看了几遍,忽然向郭嘉沉声问道:“奉孝,你看义浩在这个时候有意离去,会不会是有投去袁绍麾下之意?”

郭嘉连忙摆手道:“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在下与他深交多年,很清楚他这小子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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