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娜是药宗弟子,一闻这尘雾的味道便惊道:“这、这是”
再看柴飞在池水中双臂抱怀,坏笑更盛:“邹师姐你别忘了,赤蟑粉的原粉可是我无意中弄出来的,我手上怎么可能会不留些存货呢?至于你说你手上有赤蟑粉,你觉得我这个经常会去药宗捣乱的人会闻不出来有没有?”
“你、你行啊,我又中了你的招!”
话虽如此,可柴飞的赤蟑粉原粉在身上散布开之后的剧痒可真不是开玩笑的,饶是身为药宗弟子的邹娜也暗叫吃不消。事实上,经邹娜等药宗弟子改进之后的赤蟑粉毕竟是给门中弟子试炼用的辅助用药,药效方面要柔和许多而柴飞弄出来的可是原粉,药效要更为生猛。邹娜只是精修炼药一道,个人修为却只能算是马马虎虎,以她的定力还真顶不住原粉的药效。
再过得小片刻,柴飞扔出来的原粉药效业已完全发散开,真可谓痒到了邹娜心里头去,娇躯更是痒得直打颤,都半蜷了起来。双手互抱间不停的在抓搔着不说,就连双腿都紧闭到了一起不住的相互摩娑,口中则是在不住的“唔唔唔、嗯嗯嗯、啊啊啊”的轻声呻吟。
柴飞这会儿趴到了池塘边,双手支头间闭目向天,好像是在很享受的听着邹娜的呻吟声,而脸上坏笑的猥琐之意已经到了令恶心的地步:“哎呀邹师姐,你这么个叫法真是让人听着好**哦!”
“你你你”邹娜很勉强的腾出手指指定柴飞:“你个死柴飞!今天我认栽,咱们走着瞧,回头你总有栽到我手里的时候。”
“哼哼别走啊!你确定你现在的情况能走回药宗?还是就近就在这池塘里洗洗吧!我的原粉你知道的,用清水洗净就没事了。”话到这里柴飞坏笑的恶心程度再加几分:“邹师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的,还可以顺便帮你搓搓背哦!来吧来吧,快跳下来吧!”
邹娜此刻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那种想把柴飞活活咬死的神情,可身上的痒劲却又让这种表情扭曲得变了形。可恨的是柴飞还在那里不停的向邹娜召手,并且用话语引诱撩拔着邹娜:“太痒了,太痒了,受不了,受不了,快跳下来吧,快跳下来吧!”
不仅如此,柴飞手上又多了一包原粉,在手中不停的轻轻抛起,看那架势大有邹娜要是不就范就再补上一包的意思。邹娜见状真想狠狠的踹上柴飞几脚,可身上的剧痒却实在是使她使不出半分的气力,只能是用自己因为剧痒而打着颤的小手在袖里乾坤袋中翻找点有用的东西。但是痒成这样,整个人心慌意乱的,又哪里能好好的找药?再看看清澈的池水,还有正在柴飞手中上下翻飞的那包赤蟑粉原粉,只好牙一咬眼一闭,双臂交错间护住了关键位置就准备往池塘里跳。可就在这时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啦!一个人无耻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