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堵得厉害,只能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

“上帝啊。”克莱尔则被所见到的惊呆了,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菌室中,雪莉静静地躺在那,从外表看已经根本认不出是哪个如同洋娃娃般的可爱女孩儿了——她浑身裹着纱布,露出的皮肤一片焦黑,有的地方隐隐露出暗红色的伤口,显得那么狰狞,很显然,这是重度烧伤造成的。

克莱尔扶着悲伤欲绝的乔安娜坐到一旁,克丽丝则拉着医生到走廊的拐弯处,小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医生?”

那个男医生犹豫了一下,“你是那个女孩儿的亲属么?”

“是的。”克里斯直接说。

男医生严肃地说:“她的情况很不好,全身严重烧伤,局部甚至有四度烧伤,简直惨不忍睹,说实话,这个小女孩儿能活下来是个残酷的奇迹,而且……”他很是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在检查时,我们发现女孩很可能遭到了性侵犯。”

克里斯惊呆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医生摇了摇头,“你没听错,警察在一间废旧的仓库中找到她,她很可能遭到了性犯罪,然后……”

医生没有说下去,但克里斯明白他的意思,很明显,丧心病狂的罪犯把雪莉挟持到那个仓库里,对她下了毒手,然后又试图残忍地烧死她,虽然雪莉侥幸活了下来,但他明白,无论是她还是她母亲,今后都会活在无尽的痛苦中。

“这个王八蛋!”克里斯恨恨地说,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到那个罪犯,然后用最残忍的方法干掉他,让他为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我叫克里斯,克里斯·雷菲尔德。”克里斯对医生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消息请尽快通知我。”

医生点了点头,“我叫卡尔文,是这里的主任医生。”他叹了口气,“我认识这对母女,也很同情他们,你要知道,他们两个在这里过得并不好,出了这样的事,却没几个人肯帮她们。”

克里斯听出卡尔文医生的话里有别的意思,他试探着问:“你是说,这里有什么隐情么?”

医生思虑片刻,说:“你知道的,在这样的小镇上,总是有些人喜欢仗势欺人的。”他看了一眼克里斯,接着说:“小镇的警察局局长斯万在这镇子上很有势力,那个粗鲁的家伙曾经打过罗伊斯夫人的主意,不过被拒绝了,所以在那之后他经常给那对母女找麻烦。”

“你是说雪莉的事和他有关?”克里斯低声说。

“不不不。”医生摇着头,“我没有证据这样说,但是可以想象,在这件案子上,警察局肯定不会帮什么忙。”

从医生那里了解了情况,克里斯感觉心中很沉重,一方面他感到愤怒,另一方面也为乔安娜母女的遭遇而伤感。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回到监护室门外,克莱尔还在安慰乔安娜,年轻的母亲看上去很不好,好像巨大的痛苦与悲伤将她的灵魂都带走了。克里斯对她说了雪莉的伤情,但隐瞒了她被性侵犯的事情。看着悲痛欲绝的乔安娜,克里斯感觉自己心中的某些情感被触动了,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个伤害雪莉的凶手,让他付出代价……

第二节

他请了长假,去了法国。

就在不久前,她刚刚从那里回到他身边,但还没来得及庆祝美好的重逢,便永远的离他而去。

他经常在塞纳河畔徘徊,在她寄给他的照片中,出现最多的地方,便是塞纳河。这是一条很大的河,但却十分温婉平静,就像印象中的她。她在信中说,她喜欢这条河,喜欢在河边漫步,喜欢看着夕阳的光芒照在静静流过的河水上,那份宁静与淡淡的幸福,就像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

现在,他来了,也徘徊在她曾经流连的地方,静静地找寻着她的痕迹。他站在河边,看着昏黄的日光渐渐消散在河面上,想象着她就站在他身旁。

假期很快结束了,他返回国内。可是,或许是命运的玩笑,当他踏上飞机时,他没有想到他将不能再次安然回到地面——他遭遇了空难。

机舱里,刺耳的报警声和乘客们惊恐地尖叫响成一片,可他的心却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甚至有心思看了看机窗外的景色——阳光从一个古怪的角度照了过来,在那下面是一片蓝色,分不清是天空还是海洋。

他无奈地笑了笑,像是在自嘲,又像是解脱。

“要死了么,想想还真有些不甘啊。”他想道,“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该有多好啊。”

…………

已经是傍晚了,三个人从早上开始就没有休息过,克莱尔担心乔安娜的身体会垮掉,但是乔安娜不肯离开医院,她要一直陪在女儿身边。克里斯没办法,在外面的饭店订了餐,又通过卡尔文医生开了一间家属陪护室,这样三个人晚上可以留在医院里,随时得到最新的消息。

吃过饭,克里斯留下克莱尔陪着乔安娜,自己则驱车来到了教堂,既然警察局靠不住,那么就只能亲自动手了。他挨家走访附近的居民和商店,试着找出线索,但并没有收获。

“请问,上午十点左右,你在店里么?”克里斯问店老板,这是一家杂货店,就在教堂的斜对面,从店门口可以看到教堂的正门和另一侧的停车场。

“你是警察么?”老板说,他是个瘦高个的中年人,不耐烦地说。

“我的确是警察。”克里斯拿出警官证在他眼前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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