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江夏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用酒吧来概括,门口上几乎没有啥显著标志,就画了一个酒杯的形状,哦,对,并不能用画来形容,是一个浮在店门半空的溢彩图案。
走进去,江夏就看到有个人在仔细的擦拭酒杯,就如同弓手擦拭自己的弓身一样,在他的身上有着各式各样的泛光的酒杯和未开封的酒瓶,整个酒吧不知道从哪儿飘来淡淡的抒情的乐曲,似乎乐符就在空中流动一般。
江夏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某些东西也伴随着旋律在跳动,自己细胞的活性也被调动起来了,整个店内都充盈着比外界更浓厚的魔纹,天花板和墙壁上都能够看到隐约的法则纹路在闪烁,酒保在弓手踏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摆了下手,算是打招呼,依旧低着头,擦着酒杯,弓手微眯着眼睛,走上前去。
店内的客人并不少,每个人都在小口的斟饮着面前的酒,杯子的造型倒是很朴素,质地也就像普通的玻璃,里面的酒颜色各异,以紫色和金色居多,有一些客人十分悠闲的将自己的身子靠在椅背上,随着旋律轻轻敲着桌子,应该算是一家偏向休闲的清吧。
“他不适合我这里,”声音不大,不过江夏刚好能够听见,酒保一张英俊的脸上没有浮现出什么表情,手中多了两杯酒,轻轻的放在吧台前,“我的仇家比你还多,你也是知道的。”
弓手点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面前的人虽然在夜色灯光中除了脸英俊以外,身上并未散发出多么强大夺目的气势,但确确实实,是,已经不知道有多少酒保对手的灵魂被封进了他身后的酒瓶中,酿成了一壶好酒。
“不过街角的老余,应该能够帮你,他那家店铺与世无争,也刚好缺个学徒。”弓手仰头将酒杯中的紫色液体一饮而尽,“多少年了,你还是不会喝我的酒。”
酒保露出些许笑意,递给江夏另一杯淡青色的酒,江夏双手接过,自然不像弓手那般一饮而尽,也学着别人慢慢的啜饮。
江夏身上的铠甲猛然间焕发出原来的光泽,背后的光暗双翼也重新出现,每一个甲片中残缺不全的所谓空间法则正在慢慢的重组,江夏能感受到整个身体都变得无比的舒畅,每一寸都像是被淙淙的清冽泉水淌过一般,这几乎是不用多说的,江夏的力量就因为这一杯酒,开始凝聚,触摸到新的门槛。
“算是送给你的礼物。”酒保继续擦拭酒杯,江夏朗声道“谢了,”江夏十分感激这个刚见面一看就有很多故事的酒保,虽然大部分是弓手的原因,不过江夏一向对肯帮助自己的人,江夏会默默的记在心里。
弓手的眼眸有一道亮光闪烁,不过随后就招呼江夏,走出了这家清淡的酒吧朝一条街上的另外一家开在角落的店面走去。
弓手带着江夏来到的这条街道,几乎都挺安静的,虽有来来往往的行人,但是并不会交头接耳,同样安安静静的走过这条街道,江夏挺喜欢这种氛围,这段时间的节奏对于江夏整个略有些惫懒的人来说确实太快了,江夏需要缓一缓。
街角的那家酒保说的老余的店面,是一家香烟店,售卖各式各样的香烟,当然江夏根本不认识其中的任何一个牌子,一个中年男人,端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手里拿着一包卖相普人拿出10来颗水滴样的货币,拿烟到手后,迫不及待的拆开,手中划过一道火光,被点燃的烟并没有散发出尼古丁,或者是其他江夏世界烟的难闻味道,而是淡淡的颗粒状漂浮的小范围雾气,有一种不知名野花的别样芬芳,直接笼罩了顾客的头部。
那位顾客满脸陶醉,如同做着甜美的梦,一边迈着步子一边吸着雾气,离开了,老余这才转过身,朝弓手微微颔首,从柜台出来搬了张凳子。
“异世界来的?”老余抽出烟,正准备给江夏递一支,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去,“哈哈,你还没跨过伪神的门槛,这烟还是不能抽。”
“抽烟,还分阶层么?”江夏略有些好奇,老余笑着解释到,“其实我卖的,就是不断熔铸神格的药雾,只不过过程比较愉悦,所以价格比较高。”
江夏自然是听不太懂,弓手朝老余微微耸肩,“听说了,斯温那个家伙,一有什么事情就往我身上推,习惯了。”
“不过一个连基本神格神纹都没有的小家伙,敢从慕月的手下救人,确实不错。”老余朝江夏笑笑,带着几分真诚。
“我只是单纯的觉得,她不应该死,看那个嚣张的女人有些不爽而已。”江夏倒是很坦诚,老余的笑意更真诚了几分。
“好了,你留下吧,我这儿刚好缺个人手,包吃住,不过工资不高就是了。”江夏摆摆手,“有个地方吃住,就不错了,不过老板,能不能···”
“你说帮你提提战力,凝结神格什么的?这些都不是事,你现在的力量差不多相当于这个世界的五六岁孩子,自然是不可能就让你一直保持这个状态的。”老余说的相当轻松,一手还拿出一只烟,顺嘴叼了起来。
弓手的眼眸中突然流露出几丝同情,“还是不要练得太狠,差不多就可以了。”老余突然收敛了笑容,眼中的神色就好像,看到了可爱萌货的小姑娘一般。
江夏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一阵恶寒,老余淡淡的说“以后每天9点开门,中午12点休息,2点继续,晚上5点结束,然后我们每天晚上7点到9点,就是我锻炼你的时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