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闭了闭眼,企图赶走这样的幻觉,可是不管他闭几次眼,又睁开几次,*尾的女人还在继续。
难道是在做梦?
男人动了动手臂,才发现手臂根本动不了。
不,不仅是手臂,他全身,包括被凌烟握在小手里的分身都毫无知觉。
盛天擎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瞥像*头柜上的空杯。
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下药!
而给她提供药的人,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殷行野!
除了他,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怕惊扰到*尾的女人,盛天擎尽力压抑着胸膛里的怒火。
他不明白殷行野这是要干什么,想让他要了凌烟,却又让他全身无法动弹,不想让他碰凌烟,却又让凌烟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老婆没在身边的男人,欲求不满做出来的事情果然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好在身体上没有知觉,被凌烟捏弄没有感觉,也就不会激发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只是看着女人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又那么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男人多少心里都会觉得痒。
这种痒不是急切的想得到什么,而是一种满足,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一直偏头不敢看的凌烟哪里知道手下男人的心思,她只觉得尴尬不好意思,还有些担忧。
上回踹盛天擎的那次,凌烟明明记得,他刚一碰到她,那里就硬邦邦的了,可是现在她都已经按摩这么长时间了,盛天擎的小地弟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软软长长的一条,冰冰凉凉的,摸在手里就像软面条一样。
该不会真的再也硬不起来了吧?
凌烟的手顿了一下,想起殷行野给她的药是一周的药量,又稍稍安了心。
刚开始吃药,又是第一次做按摩,不硬,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殷行野说过每天至少二十分钟。
估计一下时间大概也差不多了,凌烟收回了手,帮着盛天擎把白色三角提了上去,又为他盖好被子,这才进浴室洗了手,钻进了地上的被褥里。
之前因为害怕盛天擎突然醒来,凌烟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现在一切搞定,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眼皮就撑不开了,很快进入梦乡。
地上的女人睡着了,*上的人却怎么也睡不着,漆黑深邃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凌烟竟然给他做了那样的事情,虽然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可是……心里还是激荡的不行不行的。
活了这么久,今天晚上大概要第一次失眠了。
只是隔天早上,凌烟却没有看到眼圈泛黑的男人,还以为他一早去晨跑了,毕竟这是他养成已久的习惯,可是连早饭也没有回来吃,这就有点奇怪了。
无心关注太多,更不敢给他打电话,也没有他的电话号码,吃完早餐,凌烟就上班去了。
望北峰山顶高级餐厅临崖而建,全通透玻璃造型餐厅里,两名身穿休闲运动服的男人坐在靠山崖边的卡座里。
米白色的皮质沙发椅上,身穿黑色运动服的男人端着一杯咖啡,动作闲适优雅,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有力的古铜色手臂,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魅力,背光的侧脸棱角坚毅,刚刚运动过显得尽力旺盛,只是漆黑晶亮的眼睛下,透着淡淡的青黑,浓黑的眉头也轻拧着。
对面,身穿米白色休闲运动服的男人正在吃早餐,修长干净的手,拿着刀叉在雪白晃眼的瓷盘上舞动,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粉红色的性感薄唇微动,细细咀嚼,白希优雅的脖颈,喉结上下滑动间,已经吃完了一份三明治。
这样两个极品男人的出现,吸引了餐厅里所有女性的目光。
“步也跑完了,早餐也吃过了,我早上还有一台手术,走了!”殷行野拿过湿纸巾擦了擦干净的嘴角,看了对面的男人一面,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盛天擎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冷眼望着已经起身的殷行野。
“没有!”
“那药是怎么回事?”殷行野装傻,盛天擎干脆开门见山。
“什么药?”殷行野一脸无辜。
“再装就没意思了。”盛天擎有些不耐烦起来,冷下来的脸让餐厅里的女人门都受惊的收回了视线,仿佛男人的怒意是因她们而起一样。
殷行野却不以为意,又坐了下来,眨了眨眼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果然是你!”盛天擎的皱眉,“你到底给了她多少那样的药?”
“一盒,七颗!”殷行野笑了起来,用手比了个七,微眯的眼睛里含着调侃的笑,“你还没有说感觉怎么样?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立马给你换一种正常的药。”
换成正常的药,就意味着不能享受特殊的服务。
盛天擎很清楚他的意思,狠狠的瞪了笑得一脸嘚瑟的人一眼,“你的意思是,这一个星期她都会那么做,而且我的身体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殷行野继续笑,“我不会对你那么残忍的,这个药虽然特别,但是人体会对它产生抗体,所以你的身体会慢慢的恢复意识,七天,足够你完全抵抗住这种药了,到时候你想要干什么,那就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你了。”
“果然是衣冠*!”盛天擎咬牙,脸上却没有半点嫌弃的神情。
一想到能在自己有感觉的情况下享受凌烟的别样服务,盛天擎的身体就兴奋了起来,可是那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