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劲松皱眉说道:“滚,再敢动手动脚,废了你!”
阿尔布古‘摸’着自己的脸颊,鼻翼一阵抖动;他想要还手,但却被在场的人给拉开了。.. 。
阿尔布古说道:“我特穆尔·阿尔布古对腾格里发誓,我要杀了你!”
周劲松听见阿尔布古说出姓氏,心里暗道一声要坏事;特穆尔这个姓氏太响亮了,元朝的王姓就是‘特穆尔’,这阿尔布古姓的特穆尔,是否是‘蒙’古的王姓?
不过,既然打了,就没有害怕之理,不管是谁,敢碰他周劲松的‘女’人,那就是找死。
“滚!”周劲松再度沉声喝道。
阿尔布古嘴角‘抽’搐着,随后骑着摩托一路绝尘而去。
包尔图走到周劲松身前:“财神爷,您是勇士,我敬佩您,喝酒!“
包尔图说着,递来酒囊;周劲松仰头灌下一口马‘奶’酒,大叫道:“好酒!”
包青格勒凑到了周劲松身边:“财神爷,您还是赶快离开‘蒙’古吧,您惹大祸啦!”
“哦?还真是那个那个‘蒙’古老王爷的子孙?”
包青格勒点头说道:“您既然知道,就应该赶快离开这里,晚了,就走不成了!”
包尔图说:“爸,您怎么能撵客人离开?这可不是咱们‘蒙’古人的作风;财神爷是咱们包家的客人,就算是老王爷来了,他也得讲理。”
包青格勒怒斥道:“‘混’账,老王爷年事已高,早就不问事了;咱们怕的不是老王爷,而是老王爷手下的那一群狼崽子。”
周劲松微微一笑:“姐夫放心,没事的,安着,咱们继续喝酒!”
包青格勒也听张四说过,这财神爷也不是什么‘善人’,虽然担心,却不好多说什么:“好,喝酒!”
周劲松喝多了,喝的头昏脑胀的,但是他却不能忘了正事:“诸位,我这次来巴尔虎草原是来买马的,要三十匹新二岁的马驹,哪位家有,价钱好说!”
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说道:“三十匹马驹,小事而已,喝酒!”
周劲松咧嘴皱眉,这咋还喝啊?再喝就真多啦!
那个给周劲松倒羊‘奶’的小姑娘走到周劲松身边:“呼尔查大叔,客人都被你们灌醉了,你想喝酒,我陪你喝!”
络腮胡子大汉哈哈大笑:“咱们的静格格心疼了,哈哈!”
“呼尔查大叔,你为老不尊!”
周劲松这才知道,给自己倒羊‘奶’的竟然还是一位格格;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干脆,不想了,睡觉。
一夜无话,次日早上旅游区举行赛马比赛,周劲松自然被邀请出席。
赛马虽然是旅游区举办的,但也设立了奖项,第一名奖励一万块钱,二三名五千。
也有盘口,旅游区就用盘口上赢来的钱发放奖金;这赛马比赛已经是巴尔虎草原的一大特‘色’。
今天的游客特别多,是三个旅游团一同到来;三个旅游团,一百多人,此时这一百多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赛场上。
赛场就在‘蒙’古包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从起点到终点一共十公里。
此时,已经有十多个参赛选手牵着自己的马到起点等待了。
周劲松看到这些参赛选手骑着的马,忍不住暗道一声好马;都是纯种的科尔沁马,身子略矮,‘胸’深膨肋,背腰平直。
包尔图说:“财神爷,怎么样?这可都是我们的科尔沁草原马,是我们巴尔虎草原的骄傲!”
周劲松笑道:“确实是好马,就要这样三十匹,新二岁的,给我准备着,准备好了,我就回去了!”
包尔图皱眉:“这么快就要走?”
包尔图随后一想也就释然了,周劲松昨晚打了阿尔布古,是应该早点离开。
包尔图说:“马群很远,阿爸已经让人去通知马群了,三十匹,估计要明天晚上才能回来。”
周劲松点头,而后随口问道:“那个阿尔布古的家离这里多远?”
包尔图笑道:“估计现在整睡着呢,那小子,不到十点是不会起‘床’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谁说我不到十点不起‘床’?”阿尔布古走了过来,脸夹还有点点淤青,不过,他的嘴角却带着笑意。
他走到周劲松身前,笑着说:“原来你叫周劲松!”
周劲松点头:“你查过我?”
“嗯,查了!财神爷,您在浑江的事,还有澳‘门’的事我都知道了!”
周劲松感觉好笑,知道就知道呗,这事用的着拿出来显摆么?“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蒙’古汉子都是豁达的,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
知道阿尔布古为人的,全都惊的说不出话来,这阿尔布古吃亏后,什么时候服软过?
“阿尔布古竟然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这个财神爷怕是有大能量啊,一点架子都没有,我还以为……”
众人说的,也都是他们看到的;
阿尔布古这是在给周劲松捅软刀子,‘蒙’古人的‘性’格耿直,很容易就对人产生好感,而阿尔布古这么做,明显让很多人对他的看法发生改观。
周劲松若是拿着昨天的事情不放,那么就落了下乘;但是别忘了,周劲松能够看到阿尔布古想的什么!
周劲松表面上和阿尔布古讲和,可心里早已经开始发狠了;没想到,韩子辉和武藤敬之竟然到外‘蒙’了;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