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雨晴没有参加拍卖会,他早早的就带着孔雀回了家;孔雀刚一到家,奔着赤那就去了,而赤那好像也在孔雀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味道,不吼不叫,和孔雀玩的不亦乐乎。
武雨晴叫了几次孔雀,可孔雀更愿意和赤那呆在一起;武雨晴无奈,坐沙发上发呆去了,想着今天在福兴山庄那一幕;她的脸红扑扑的,心里想着:都被师兄看光了,师兄会不会嫌弃我的小?会不会觉得我不够白……哎呀,我这都想的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羞死人了!
“雨晴,我回来了!劲松哥他们还没回来啊?”武雨晴这一发愣,连谭璐进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谭璐见武雨晴不答话,轻轻的拍了一下武雨晴的肩膀:“雨晴,你怎么了?”
“啊~!哦,谭璐姐,你回来啦,你进门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啦!”武雨晴拍着胸口,致使一对玉兔乱颤。
谭璐笑着问:“雨晴,你有点不对劲呐!春天到了,昨晚窗子外面有条野猫,一直叫,惹的我一夜都没睡好!”
武雨晴一撅嘴,一抱枕就砸了过去:“你才思春呐,你思春!”
谭璐接下枕头,直接把武雨晴按在身下了:“小妮子,你看上谁了?是不是看上你师兄了?”
俩人正闹着,门咣的一声,随后周劲松的声音传来:“这春天到了,谁思春了?”
谭璐和武雨晴对视一眼,同时用手指着对方:“她……”
……
第二天一早蒋毅就过来了,正赶上几个人吃早饭:“嗯,蒋行长,坐下一起吃!”
蒋毅也不客气,接过谭璐递给他的粥就坐下了:“嗯,周先生,这个是我上次答应你的透支卡,一个亿!”
周劲松立马放下筷子:“这么快就办好啦,我以为还要几天呢!嗯,我放在保险库那三块石头还好吧?”
“放银行保险库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对了,和赤那一起玩的那个小女孩是谁?以前没见过啊!”
蒋毅不说还好,这一说,周劲松就犯愁了;孔雀一直都不肯进屋,昨晚就在赤那的狗窝里面睡的,赤那也对这个外来户不排斥,和平共处。
这么下去可不行,必须要让孔雀回归正常人的生活,把这事和蒋毅说了以后,蒋毅也挠头。
“先吃饭,这事交给我,实在不行,给她送部队去!”
提起这事,周劲松也没心情继续吃饭了:“送部队?她现在这状态能行么?到了部队别出了什么乱子!”
蒋毅一摆手:“唉,能出什么乱子;我的老战友都在部队呢,我和他们打个招呼,特招进去!”
周劲松一想,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孔雀整天和赤那呆在一起,终究不是个事;当然,还得先在和将军的斗赌上赢了,要不然,孔雀还得送回狗场。
一顿饭吃完,蒋毅和谭璐都去上班了;而周劲松今天无事,想要去古玩街上寻找空铺子,若是有,这古玩行也该开始筹备了。
他之所以想开古董行,也不单纯的只想找个营生,
……
不是月初,古玩街上行人寥寥,古玩街是一条步行街,车辆是禁止驶入的,四米宽的人行道上,两旁都是古玩店;武雨晴拉着周劲松的大手,在古玩街上随意逛着,寻找可以出兑或出租的铺子。
“唉,师兄,那有一间铺子出兑唉,而且还是路口,这位置真不错,就是不知道铺子里面怎么样,去看看!”武雨晴指着路口的麒麟古玩行嚷嚷着。
确实不错的位置,十字路口,门脸斜对着浑江;纵向路是通往浑江边的临江路,路不宽,是两车道的单行路。
“雨晴,这铺子有点不对劲呐,还记得师傅曾经说过,这样的铺子犯什么煞来着?”周劲松有些想不起来了,他对风水学说本就不用心,就算是老头子说过也忘的一干二净了。
武雨晴一撇嘴:“你问我,我问谁去?走,进去看看!”
说着,俩人已经来到了店门口,刚一开门,店里就传出一股冷气,冷气拂面,让人感觉极不舒服;
俩人刚进屋,朝奉就迎了上来:“两位,需要点什么?”
周劲松笑着摇头:“我随便看看,您先忙!”
朝奉点头离开,去擦拭店内的古玩的灰尘去了;店里的货品种类倒是齐全,各种钱币,瓷器,观赏画等物品分门别类摆放,其中不乏珍品;周劲松这扫了一圈,光是开门的物件,就看到了二十件之多。
店内很亮堂,货架子上都有射灯,射灯照在藏品上,使每一件藏品看起来都光彩炫目;左侧一面墙都是玻璃的,玻璃里面挂了一墙的画卷,背面用led射点灯打出灯光,使客人欣赏每一幅画的时候,都可以观察的仔细。
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套沙发,这沙发的样式很老,纯牛皮的;周劲松看了一眼,这沙发是民国时期的小鬼子留下的;茶几是黄花梨的,上面摆了一套紫砂茶具。
玻璃柜台中大多放着一些玉佩,吊坠,各种配饰等小物件;在收银台的后面才是重点,东西很杂,但,周劲松一眼扫下来,基本都是开门的物件。
这店铺如果盘下来,装修几乎都不用动就可以营业,而且店内的货物也不缺,这么好的店铺,可遇而不可求的。
“您好,请问您怎么称呼?”周劲松转头问道。
“现在这么懂礼貌的年轻人少啦,您叫我老徐就成;相中什么东西了,我取下给您仔细瞧瞧!”
“徐老,您这店好好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