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蛇游的迅速,可悠然和项雨依然是看清了那模样,颜色斑斓,最主要的还是那扁扁的三角形脑袋!一般人都知道,这蛇颜色不太能确定有毒无毒,普通人也分不出来,但是判断有毒无毒蛇的主要就是蛇的头,三角形的基本上都是有毒的,而无毒蛇一般都是椭圆形的脑袋。
悠然的脸当场就白了,话都说不出来,即使这里已经没有蛇了,可他们也觉得不安全了,项雨赶紧拉着悠然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项雨就放松下来,吓死他了,而且现在他的腿已经开始麻了,就快没有知觉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悠然想把项雨的裤腿给解开,可是小腿部分绑的紧紧地布条,一时还真解不开,一着急,悠然也不问了,直接就准备把项雨的裤子给扒下来。
项雨现在是没有力气了,但是还是紧紧地抓住不松手
“项大哥,你快松手,我好看看到底怎么样了,再晚就来不及了?”悠然用力地掰开项雨的手,一边说。
项雨才不管,就是抓紧了不松手,悠然真急了,你不松手是吧,好,我让你不松,直接抓着裤缝处用力一撕,棉布的裤子也还算结实,可是裤缝的连接处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直接让悠然给撕了好大一条口子。
在裤子包裹下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来,可惜没有人去注意,两人的视线都被腿上那两个冒着黑血的牙洞给转移了注意力。
白色的皮肤映衬着黑色的血洞血水,那视觉震撼差点让项雨晕过去,这还是自己的腿吗?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黑、肿胀,而这整条腿都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整个人都已经快没了力气。
悠然赶紧撕了一截布条在伤口上方绑紧,然后就直接低下头趴在伤口上开始往外吸毒血;毕竟生活在靠山的地方,总会遇到蛇,所以,对于被咬之后的方法悠然还是知道的。把毒血洗出来虽然不是上策,可是一点点地往外挤压这也太慢了,他等不了。
项雨想拦也拦不住更没力气拦了,他现在想睡觉,迷迷糊糊、晕噔噔的,整个人都像是要漂浮起来一样。悠然不停地把毒血往外吸,不时地往旁边吐出来,不一会地上就已经有了一大滩的黑血,腥臭难闻。
终于在吸出的血变成红色时,悠然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也坐在地上。伤口已经开始流出红色的血了,只是项雨还是有些晕乎乎的,悠然把项雨拖到池塘边,他想抱来着,可是用了两下力没抱动,只能慢慢的给拖过去。
悠然自己捧了石窠里的水漱了漱口,还好,自己并没再中毒,要不然就没有人来照顾项大哥了。小心地用宽大的叶子包了一些水给项雨清洗伤口,他不敢直接把项雨放到池塘或者水窠里,万一再把水给弄有毒了怎么办?
伤口清洗干净了也包扎好了,看看项雨的脸上薄薄的黑色已经消了不少,只是人现在已经昏迷了,怎么办?
悠然看着昏迷的项雨,嘴巴干干的,赶紧用叶子包了点水过来准备喂给项雨喝;他记得项大哥说过空间里的水是有特殊效果的,是宝贝,只是这具体效果是什么他还没弄清楚,只是这仅仅是一部分的效果就已经让悠然吃惊了。
他们每次腰酸背痛不舒服的时候泡一泡泉水总会轻松很多,还有就是对伤口也很有效果,很快就会愈合。项大哥腿上那两个难看的牙洞已经好了很多,不再是血肉模糊的样子,但是看起来还是有点严重。虽然很想让他一次性全好了,只要再泡点空间水就行,可惜他不能,这万一出去的时候被人问起怎么办?
昏迷中的项雨牙关紧咬,悠然手里的水怎么也喂不进去,反倒把项雨胸前的衣服都给弄的湿嗒嗒的,悠然火了,干脆自己喝了一口,俯下.身嘴对嘴地给喂进去。可惜这个也不怎么给力,项雨一口小白牙咬的忒紧了,悠然费了好大的劲才用舌头把项雨的牙关给顶开,不过,嘴巴里的水也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好在,这口钢牙总算给撬开了,后面的水就好喂进去了,这一口一口的还真给喂进去不少。项雨的嘴已经被水给润的红红的,看起来起色好了不少,脸上的黑气也被淡红色取代,硬是给憋得,悠然这是捏着项雨的鼻子硬逼着人家张口的。这一口两口的容易吧,喘口气都没时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悠然看着项雨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了,才摇摇项雨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叫醒,他们在空间里有点时间了,虽然空间流速比外面的快,但是他们下山时已经是下午了,再不出去他们要担心死了。
终于在悠然锲而不舍地呼唤和摇晃下项雨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这是在哪里,还有些迷糊的项雨一时还真没认出来。不过,好在也只是一会,再眨一眨眼睛清醒了,他被蛇给咬了,而且还是毒蛇,他们进了空间,悠然给他吸毒血,然后呢?
好像是自己觉得很渴,嘴巴里黏黏的、很干燥很不舒服,可是没过一会就有清凉的水喂进来,是悠然?
“项大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难不难受,头晕不晕?想不想吐?”一连串的问题,让项雨想晕。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哦,对了,是之前自己问过悠然的,只是现在位置颠倒了“我没事,你没事吧?”他可记得悠然给他吸毒血来着,可别二次中毒了。
“我能有什么事,项大哥,快别说了,我们该出去了,已经进来很长时间了。”悠然是真着急了,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时他们可别找来了,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