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天雷毫无预兆的劈头降下,无论萌萌怎么躲也逃不过,最终变成漆黑一片的黑炭萝卜滚进我怀里。
“什么狗屁天道,一点道理都不讲,有本事现出真身来给我们瞧瞧。”我气的浑身发抖,虽然自己的确做了天多错事,可萌萌是无辜的,不过是帮我说了句话,,至于给她这么重的惩罚吗?
“陌上。”霍朗急于阻止,却根本来不及,怒火淹没了理智,惹得起惹不起我都惹了。
“在座的,有谁知道,我们一直敬畏,害怕,膜拜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吗?搞不好,根本就是个妖孽。”以前从不曾敢想过的事情,今天不知怎么就是想到了,而且还毫不避讳的大声喊出来了。
“陌上女神疯了吗?连天道也骂。”资格老的仙家连连摇头,眉头皱的,好似本君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上古世界疑点颇多,洪荒远古更是玄机重重,谁敢否认,这所谓的天道不是侥幸遗留下的妖孽。祥装神明,谁知道在酝酿着什么惊天大事。”有一个溯源难道就不能再有第二个。
“陌陌。”萌萌化成黑炭的小手一碰上我的身体立刻飞灰无数,他动了动嘴唇,劝我“别再胡言乱语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是······”他看着我我欲言又止,似乎在作着艰难的决定。
天雷滚滚避无可避,直直的打在我头顶。
疼痛中,洪亮回音在脑海回荡“功过是非,一切皆在吾眼中,尔自屈,然众生命俱平等,累累孽债有欠有还。”
白光从虚空中从四面八方而来,将我围绕。
视线清晰之时,我已在诛仙台之上,诛仙剑毫不留情的从我体内穿插而过,豁朗明个黄色身影被诛仙台的光芒震回去。
萌萌从黑炭一样的身子里挣脱出来灵体,还是小小摸模样,却透着万载沧桑的气息。
他好像突然变成熟,变冷静了很多,拉着豁朗没让他继续往前冲。
五色蝴蝶美的妖娆,在我的胸口攀附,恍惚间看到的不是一只只蝴蝶而是一张张人脸,还有地上迅速生长又迅速凋零的黑色花朵,在消散之前都隐约现出含笑释怀的人像。
“一千零一诛仙剑,是每一个罪仙为自己的孽行赎罪的过程。这些怨蝶和罪花无一不是因你而起的亡魂,他们的都是枉死者,得不到超度就要永远游荡在三界之中。”那个声音又在脑海回荡,我辩不清来源。
原来,这就是诛仙台的真实目的。以罪恶之躯超度亡灵,用骇人之行威慑他人。天道,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神秘的如此可怕。
芸芸众生,不过是他掌心棋子,永远按照他的心意来走。
“陌陌!”萌萌在屏障外试探着伸手,手指刚一触上白光就被烫的直冒烟。
“别,别再为我做什么了。”萌萌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个孩子,聪明归聪明到底抵不过天道“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对于其他我已经不再报希望,唯一的心愿,便是溯源。
他突然湿了眼,含糊不清的问道“是要我帮你救溯源神君吗?”
原来,他一直在装糊涂吗?
“陌陌,你还是放不下吗?你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你居然还没有勘破?”他突然变了口气,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变了一个人。
我惊讶的连疼痛也一并忘了,他什么都知道吗?那他这些天所作所为都是在跟我装糊涂兜圈子吗?
“你究竟是谁?”我颤抖着发白的双唇问道。
“很快,你便会想起的。”
“那你现在说也就无妨了!”我等不及想起,迫切的想知道。
“啊!”纤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刺激的我浑身一颤。
她与我正好面目相对,位及广场两端,隔着流光溢彩的白色屏障,依旧能清楚看到她被割的残缺不全的身体。
这应该是天界旷世以来的奇观了,居然有两位罪仙同时在诛仙台上受刑。
话说,有史以来死在这诛仙台上的多数都是女仙家,且万般缘由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你我本生于一体。”萌萌突然开口。
这一语骇人之深可想而知,本君是无论如何也许接受的。
流华虚影的禁锢让我失去了自由,也捧不到自己受惊的心脏,那颗残缺不全的心脏。
我明明,生在寒池,怎么可能和他同生?洪荒,这未免太过于可笑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他自嘲的笑了笑。
“因为太荒缪了!”我一个半吊子女仙,凭着溯源几分关系才勉强得了名不副实神女之位,眼下你说我来自洪荒,这让我如何去信!谁能告诉,上古时候我干嘛去了?
“很多事,我不便于多说,等你想起来了便自会相信。”
“我间……”我想说不可能,可诛仙剑已经从我的天灵盖穿过,连带着挑落我头部一角。
被深埋的某个角落突然觉醒,蝴蝶和花已然变得模糊。
在相比于当今树可登天,草比勘为树的洪荒世界,灵气太过于浓郁,成股的在天地乱窜。
两朵并蒂而来的大红花噼里啪啦的松开花瓣,从中跳下两个肉乎乎的小娃娃。
他们俩光着脚在草林中欢快的追逐嬉戏,清水细流还未从还未沉定,一会儿从天上流下一会儿又从地面回流,两个小娃娃在水流中自由的来回飘荡无忧无虑的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有一天,这个除了他们俩便只剩植物的地方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