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子良还有多少兵马?”
刘易向黄叙问。
“不多了,两万骑兵要布置铁蒺藜大阵,就只剩下一万多军士,不过,子义大哥有十万大军,等他回来了,问题不大。”
黄叙道:
“到时候,我会亲率两万骑兵布置铁蒺藜大阵,并率军盯着铁蒺藜大阵,免得被他们扫清一条退路逃走。”
“好,那就下令让太史慈退军回来吧,记住要先和匈奴军脱离战斗,不用真的把他们引伏击圈来。仗打到现在,不用引,他们都会自己攻杀来了。”
刘易道。
细问了一下各人的准备工作,刘易挥退众人,让他们各自去准备迎战事宜。
战场选在河东郡的闻喜县与平阳县之间,两县相隔足有百多里,中间有一片特别开阔的平原地带,有什么动静,都可一目了然,可以想象,匈奴大军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他们的前方有汉军结阵,人数又不是太多的时候,他们必会持着人多势众,又是骑兵的优势,挥军来攻。
如此,一来,他们便正中了埋伏。在****大阵的两侧,刘易的军士,全都隐伏在离战场不远的地下,挖坑潜伏,当战斗打响之后,大军再从藏身处出来,结阵堵住匈奴骑兵从侧面的溃散,他们逼在中间,让他们逃无可逃。
大军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前方,在平阳县与扬县之间仅只有几十里的地带,太史慈正率军与蜂拥而来的匈奴大军进行着节节的抵抗。
平阳县与扬县相隔不远,但是两地之间,大多都是一些山地,虽然山势不高,但是太史慈也可以利用地型抵抗住匈奴大军的攻击。
因为并不需要与匈奴大军死抗,所以,军士且战且退,军士需要做的,并不是如何杀敌,而是如何阻隔敌军的推进。
太史慈的十万军马,要与匈奴人的二十万军马正面抗击,兵力自然是略显不足,可是,要说阻碍他们的行军速度,那就容易了。
匈奴人都是骑兵,太史慈的十万军马,只要沿路破坏道路,在匈奴人的行军线路广挖陷阱,破下一些树木,横七竖八的拦住路面,这就可以使得匈奴人的大军不能迅速的拍马追击,只能下马把路上的障碍物肃清,才有可能再向太史慈的军队追击。
当然,匈奴大军可以不理太史慈的军队,随便都可绕过太史慈的军队向河东进军,可是,太史慈的军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十万军马,匈奴人也怕会被这支军队从背后攻击啊。哪怕这支军队不攻击他们,他们大军从晋阳开来,若对太史慈的军队不理不闻,绕了过去,万一被他们杀到晋阳去,夺下晋阳城,那么,对于匈奴人来说,可是一件极其不利的事情。
汉人善守,若被刘易的大军占了晋阳城的话,他们要再夺回就难了,晋阳城是并州首府,匈奴人想占领并州,晋阳城是必得之城,若落入刘易军的手中,他们就不能对并州进行完全的统治,晋阳城的军队,也可以随时的出兵,威协到他们匈奴人在并州内任何一地的军队。所以,晋州是不容有失的。
所以,匈奴大军,只能要向着太史慈的这支军队进军。
于扶罗之所以要把大军集结起来向河东进攻,本就是想消灭在河东的刘易军,只有消灭了在河东的刘易军,他们才可以进占河东,与洛阳隔河相望,才有可能威逼刘易,也才可以和刘易谈条件,协逼刘易同意他们占领并州。
于扶罗的心里明白,他派出使者去与刘易和谈,刘易根本就没有与他一谈的意思,这主要是刘易没有感受到来自他们匈奴人的威逼,没有把他这个匈奴王放在眼内,所以,他清楚,若想得到并州,必须要拿出实力来让刘易看到,让刘易不敢再轻视他。如此之后,才有可能与刘易一谈。要不然,现在说什么都假的。
加上,刘易似乎也欺人太甚了,居然敢如此对待他,如果他不派军威逼洛阳的话,那么他内心里对刘易的恐惧,将会永远挥之不去,伴随他一生。现在,他自问自己势力不比刘易差,与刘易战一场也不会落于下风,现在不与刘易一战,还更待何时?如果现在不让刘易见识到自己的厉害,等到刘易以后可以专注于与他相抗之后,他担心自己未必是刘易之敌,迟早都会被刘易所败,被逼要退回塞外。可是,现在他已经有点骑虎难下了,几十万族人迁进了并州,他还有退路么?唯有坚定不移的占领并州,坚决与刘易争锋,胜了,利于匈奴人千秋万代,可以正式占有并州之地,败了,也可退回塞外,还有东山再起之日,如果不加快与刘易决战,待塞外的族人都迁了进来,将来再与刘易争战,那就是关乎到匈奴一族的生死存亡的问题了。
所以,于扶罗现在也急着在并州站稳脚。
河东的十万刘易军,正是于扶罗急着击败的军队。所以,岂有不攻击之理?
不过,让于扶罗气恼的是,这支刘易军还真的狡猾透顶,他们可能是慑于自己的骑兵大军,根本就没有与他们正面接触,他们只会在一些山岭上结阵,吸引他们大军攻击,可是,他们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