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真找来,那也是以后的事,我暂且放在了一边。 [进古墓之后,再也没喝过mí_hún_yào,一直飘在身边的小然也没再出现过。找到装mí_hún_yào的瓶子喝了一滴,等了一会没效果,又喝了几滴还是没效。
二哥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一发狠整瓶灌了下去,二哥猛的从床上蹦起来,小心翼翼的问:“你喝的不是调理身体的药,喝的是啥子?”
“mí_hún_yào!让人产生幻觉的一种药……”我摊了摊手详细解释药物的作用,老二迟疑好久,说:“这玩意招魂。”
老二煞有其事的盯着地上,目光在地面游移,好像真有东西从泥巴里钻出来一样。他叹了口气,又说:“随便你了,它们天生就怕你。”
我想了想,当着二哥的面把空瓶子丢了出去。
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我早已经支持不住,强打起精神,问:“昨个晚上是杂回事?”
“能有啥子事?我跟桃子婶商量着用鲁班书把村长女婿骗去乱坟岗给做了,没想到消光头媳妇突然反了他的水。”二哥眼中冒火,愤怒的解释说:“小堂叔曾经偷偷用他自己的身体养好了尸虫送给桃子婶,养过尸虫的尸体含有原虫的可能性很大。我们不敢曝光小堂叔盗墓夭折的事,把他埋在了乱坟岗。村长女婿偷偷把小堂叔挖了出来,腐肉喂了她自己婆娘,消光头媳妇,还有村里六个新媳妇……如果不生原虫还好,万一有的话,就算新婚的妹芽侥幸不死,以后也别想生娃,你说该不该杀?”
我听得怒火中烧,连连咳嗽,恨不得冲进乱坟岗,拆了村长女婿的骨头。
乱伤无辜者,神魂俱灭。
想着二哥杀气腾腾的话,我一觉睡到了中午。佩姨来查看过我的脉相,依旧一副将死之人的情况,没有任何多余的变化,只是阴气更重了。她再次详细叮嘱我一些注意事项,风风火火的走了。
小村如往常一样平静,我整个下午躺在佩姨带过来的摇椅上,晒着太阳,翻着正叔搬来书,小日子过的挺惬意。这些书全部是关于佛、道、儒的一些思想,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杂书,比如地理、星象……
倒是小姑奶奶这一天一夜不知道在忙啥子。它回来给我送了两只大老鼠和两条鱼,再次玩起了失踪。
“啊!”
两个打扮时尚的妹芽,在老孙家唯一个大专生的陪同下,走路过第一颗槐树,树上掉下几条通红的火链蛇,吓得妹芽哇哇乱叫。我只抬头看了一眼,再次低头看书。
孙家那小子惊恐的弄走几条蛇,很似嘚瑟。
“哑!”
两只在槐树上栖息的乌鸦伸开翅膀,向远处飞去,两妹芽再次被吓的花容失色,脸色发白。乱坟岗附近别的鸟不多,这玩意却不是啥稀罕物。
我听不到她们说啥,不过好像产生了啥子分歧,最后又朝鬼屋走来。
“嘿嘿!”书看的太久也需要休息,我拿起挂在腰上的酒壶,抿了一小口,把书卷成直筒,摇着摇椅较有兴趣的注视着那边。好不容易有人来领教小姑奶奶的杰作,真想看看它到底用啥子来保护它的领地。
吱!
三人又走了大概五六米的样子,草丛里钻出成群结队的田鼠,惊慌无比的朝三人撞了上去。两个妹芽跺着脚惊叫连连,老孙家的人拿着树枝疯狂的驱赶。老鼠面对袭击,发疯似的放开嘴巴咬,把两个妹芽都咬得哇哇喊疼。
“格老子的,小姑奶奶啥时候还学会驾驭老鼠了?”我咳嗽的起身,走几步就会弯腰咳嗽。靠近三人,没帮他们解围,而是仔细观察这群田鼠。
“救命啊!老伯……”
其中一个妹芽见老鼠跑到我脚边呆着不动,被我拧着耳朵研究,她着急的呼救。另外一个妹芽踢着老鼠,不屑的说:“人家要帮忙早帮忙了,别求这种人。”
我额头上的黑月太显眼,顶着小黄司机的礼帽,腰间挂着酒壶,拿着书不停的咳嗽,被误认为老伯也不奇怪。
埋头研究一会老鼠一无所获,在四周的草丛发现了不少半死不活的蛇,小姑奶奶在后头神经兮兮的不停抓了老鼠往这边丢,我才弄明白小姑奶奶的用意,心底无比震撼。
蛇堵住了老鼠的去路,后面又有一只恐怖的猫,这些老鼠为了活命,当然死命的对着唯一的生路冲,那几个家伙挡着老鼠的路,出于动物的本能不咬人才怪。
这还是猫吗?小姑奶奶这也妖孽过头了吧?
“咳咳!”
我捂嘴咳嗽着,见着小姑奶奶坚持不懈的还在丢老鼠,走过去抓住它,搂在怀里往鬼屋走。老鼠群不再增加,鼠群没一会跑了个精光,三人也摆脱了攻击。
“老伯,请问孙四在吗?我是市医院的医生,有些事情想向他请教。”三人停在原地不敢在往前,之前求救的妹芽,双手呈现喇叭状对着我这边大喊。
我可不认为小姑奶奶这么长时间,只打残了几条蛇丢在树上和草地里,还想看后续发展呢?他们不来当试验品,难道指望小姑奶奶开口说话?而且我也相信小姑奶奶的猫品,不会整出要命的东西。
一直处于保镖角色的老孙家汉子,扯着嗓子,喊:“我是老孙家的孙福禄,父亲是孙定邦……两位朋友是市医院来的,对中医很有兴趣,想找孙四了解一下孙龙的病情!”
扯犊子!医生?加上实习都有点不靠谱。
至于孙定邦这对父子,我还真不屑,他们家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