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恐怕要说的便是让御无双充盈后宫的事情吧,连沧月冷声笑道,“那皇上挑个日子可好,臣妾也好为你选妃。( 。 ”
御无双的眼眸中涌动着墨‘色’的漩涡,他倾身上前挑起连沧月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道,“今生有你足矣,其他人与我何干?”
低沉的声音敲击在连沧月的心上,让她瞬间有些窒息,眼眸中映衬着御无双俊美的容颜。
两人鼻息‘交’错,一个倾身上前,一个微微抬眸,岁月这般静好,仿佛沉浮在‘春’‘花’秋月的美好之中,不能自拔。
望着压过来的薄‘唇’,连沧月轻笑着偏开了头,温热的薄‘唇’扫过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栗。
她的声音柔如‘春’水,“别闹了,一会儿豆豆还要过来用晚膳呢,你若是在他心中留下孟‘浪’的形象,那可不好了。”
“喔。”御无双缓缓的起身,一扬衣摆,坐在了连沧月的身边。
“你可听说过太后身边曾经有个疯了的‘侍’‘女’?”连沧月问道,毕竟御无双在太后身边待的时间最久,她身边的‘侍’‘女’他应该是有印象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太后身边的‘侍’‘女’便全部换掉了。”
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场血雨腥风,御无双的眸光收缩,至今他都不明白向来温婉的风太后,为何一夜之间,将栖桐宫中的太监宫‘女’全部杀掉。
“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件事?”御无双摩挲着手中的茶盏。
“宫中如此沉闷,我不过是为自己找些乐子。”连沧月浅浅的笑着,他每天政务缠身,她怎么忍心用这些空‘穴’来风的事情让他费心呢。
“贤王也是知情的。“御无双淡然的说道,他看得出连沧月并不想告诉他,他也不好勉强。
“喔……”连沧月的眼眸飘向跃动的烛火,思绪随之跃动,御楼恐怕不仅仅是知情人吧,她总觉得御楼与风太后的关系有些微妙。
她曾经撞见过几次御楼去风太后的寝宫中做客,虽然风太后用几句客套的话掩盖了,可是御楼看向风太后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压抑的痴‘迷’,这让她极为困‘惑’,或许他们并不是单纯的叔嫂关系。
连沧月不敢再想下去了,若是深究,不知道这后宫中多少的肮脏会暴‘露’在阳光之下。
“孽子!给我跪下!”御楼手持杀威‘棒’,猛然飞向御阶的膝盖。
杀威‘棒’带着凌厉的风砸在御阶的膝盖上,御阶倒吸一口凉气,踉跄的跪在地砖上,眼眸中满是倔强,“儿臣何罪之有?”
贤王妃缓缓的饮了一口茶,嘴角‘荡’起一丝笑意,添油加醋的说道,“你这般忤逆你的父王,就是不孝!父母训诫子‘女’本就不需任何的理由。”
“母妃言之有理,二弟你就老实一点吧。”世子缩了缩肩膀,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们都给我出去!”御楼沉声喝道,这对母子唯恐天下不‘乱’。
“父王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二弟固然有错,也不该如此责罚。”世子妃淡然的说道。
御楼的眼眸扫过世子妃的面颊,脸上浮现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幸好木府没有追究,若是追究起来,你觉得你还能风风光光的做你的世子妃吗?”
世子有些不悦的嘟囔道,“这又怨不得我们,是那只母老虎自己取消婚约的。”
话音刚落,一个茶盏擦着世子的面颊飞了过去,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夜空。
“还不快给我滚!”御楼吼道,他叹息一声,“真是家‘门’不幸!”
世子在贤王妃和世子妃的搀扶下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御楼与御阶四目相对,一个冷冽肃然,一个桀骜不驯,一场较量弥漫在两人的眼眸中。
良久,御阶说道,“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只要我愿意出手,有的是办法折掉你的羽翼。”
御阶冷冷的看着御楼,嗤声笑道,“父王到底在担心什么?还是说害怕我知道些什么?”
御楼恶狠狠的看向御阶,伸手指向他,沉声喝道,“你个逆子,你知不知道,当年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有无数的冤魂漂浮在宫殿之中,你是不是还想添上几个人的‘性’命?”
御阶反‘唇’相讥,“难道父王下手的时候就没有一丝的心软么?”他已经猜到了,昨夜掖幽庭走水,必然是御楼下的手。
“父王,你到底想为她掩盖什么?”御阶死死的盯着御楼,试图从御楼的脸上找出一丝的破绽。
“我说过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不过是一个谋逆之人,死不足惜!“御楼沉声喝道,“你就此罢手吧,若不是你派人追查此事,那个‘女’人也不妖用死。”
“王爷,秦嬷嬷来了。”‘侍’‘女’在房外轻声提醒道。
御楼整理了衣襟,便向外走去,御阶的神‘色’有几分恍惚,埋藏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父王,我是不是她的儿子?”
御楼的脚步停顿,他猛然转身,脸上满是冷霜,似是将周围冰封,“这句话莫要让我再听到第二次!”
他一甩衣袖,便走了出去,只留下御阶失神的跪在地上。
……
冷月如霜,寒风呼啸,宫檐上挂着的灯笼随风翻飞,忽明忽暗的烛火映衬在风太后的脸上,将她一脸的风尘雕刻的如此清晰。
“阿楼,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风太后披头散发的瑟缩在御楼的怀中,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