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的更正应该会很快,大约在十五到二十分钟左右,请大家稍候一下即可,谢谢…………………………………………………………………………………………………………………………………………………………………………………………………………刘渊笑了笑,道:“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回来,不当晋人的的奴才吗?这回就遂你的愿,我回来就不走了。”
刘豹明显地一怔,追问道:“是你自己辞官不做了,还是人家把你给罢免了?”
刘渊笑道:“这有区别吧?”
刘豹一瞪眼,道:“区别大了去了,如果你自己干的不顺心,辞官不做了,你老子我还可以接受,如果是有人排挤你,将你罢免了,那可不成。”
刘渊沉吟了一下,道:“这个嘛,也算,也不算。”
刘豹糊涂了,疑惑地道:“什么叫也算也不算?”
刘渊便将朝廷改任他为带方郡太守的事告诉了刘豹,刘豹一听,脑袋摇得跟卜浪鼓一样,连声道:“带方那鬼地方,那是人呆的地么,不去,别说是去当太守,就是去当刺吏,当都督,咱也不稀罕。儿啊,为父也老了,这左部帅的位子,迟早也是你的,你若是去带方郡那么遥远偏僻的地方,将来为父死了,恐怕也无人送终。”
“父亲放心吧,孩儿此次回来,就不准备走了。”刘渊含笑道。
“真的?”刘豹瞪大了眼睛,道:“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刘渊道:“父亲,孩儿以前以为只要多习汉人的文章礼仪,就可以融入到汉人当中,现在孩子终于知道,不管你做出多大的努力,立下多大的功劳,我们胡人在汉人的眼中,都是劣等卑微的存在,司马炎也好,晋国的文武大臣也好,全都是一样的心思,对我们匈奴人,永远都是利用和提防,想在他们之中出人头地,此生也无望了。”
刘豹叹了一口气,道:“汉人对我们的提防之心,从来就没有减弱过,曹操在世之时,就十分忌惮我们匈奴的强大,才故意地将单于扣为人质,分匈奴为五部,分而治之,其用心之歹毒,令人发指啊。只可惜我们匈奴族自迁离了大漠,曾经傲视天下的雄风已经是荡然无存,只能在这汾水河畔苟延残喘,再无血性,再无勇气去抗衡,可悲可叹!”
刘渊的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出生在丰饶的汾水河畔,生活安逸的匈奴人已经是很享受今天的生活了,祖辈那在严酷的大漠草原上纵情驰骋的豪情胜迹早已成为了故事,此刻的匈奴人,早已缺乏了那种斗志,成了晋国的顺民臣子。
当然,也不是匈奴人不想反抗,但他们的力量太过分散了,在魏晋朝廷的刻意打压和分化瓦解之下,匈奴五部如同是一盘散沙,根本形不成合力来对抗魏晋朝廷,而单单以一部的势力,根本不足以和强大的魏晋朝廷相抗衡。
“父亲,孩儿此次回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我们匈奴人如果想有所作为,就必须将团结在一起,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奋起抗争。方今天下大势已变,晋国代魏,不得人心,内忧外患,处境维艰,如果我们此刻能揭竿而起统一五部的话,必定可以左右天下大局,逐鹿中原,问鼎九州,那也绝非是梦想。”刘渊目光中露出一抹坚定刚毅的神色。
刘豹有些吃惊地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的儿子,三四年前,刘渊还是一个青涩稚气的孩子,短短三四年的光景,他已然成熟了,健壮的身躯仅仅只是其一,更为成熟的是他的头脑,小小的年纪竟有这般的雄心壮志,比起他们老一辈的匈奴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地出色和优秀了。
但刘豹也深知想统一五部的艰难,当初曹操分裂五部,就是为了分化治之,并委派匈奴中郎将来坐镇晋阳,监视五部的动静,一旦有所异动,魏人就会出兵镇压,多年以来,魏人不断地挑拨离间,让匈奴五部之间势同水火,想要完成统一,何其之难。
刘豹摇摇头道:“此事绝非易事,五部分立,已是多年,彼此仇怨重重,想要一统,难呐。”
刘渊却毫不气馁地道:“事在人为,我们匈奴人蛰居此地,已有百年,也该到了破茧重出的时候了,父亲,此次孩儿回来,就是想成就这番大事,还望父亲能够鼎力相助。”
刘豹欣喜地道:“我儿有如此志向,为父当然双手支持,如果真能一统五部,我儿可为我匈奴族之大功臣也。”
而后父子俩同回兹氏城,刘豹大设酒宴,为儿子接风洗尘,其妻呼延氏看到儿子回来,也是惊喜交加,嘘寒问暖,关心倍至。
接下来的几天,刘渊一直呆在府邸之中,不是与父亲刘豹密议,就是召集左部帅麾下众将,紧锣密鼓地谋划着如何一统匈奴五部。
其他的几部部帅也都是于扶罗的子侄,和刘豹皆是兄弟或从兄弟,不过对于强权至上的匈奴人而言,血缘的亲情是非常地淡薄的,别说是亲兄弟,父子之间为了争位,反目成仇的就不在少数,比如现在的右部帅刘康,就是弑父之后夺下的部帅之位,在那次血腥的部帅位子之争中,刘康不光杀了他的父亲,还杀了四个有着继承权的兄弟,正是踩着父兄的鲜血,刘康才登上了部帅之位,成为匈奴五部的头领之一。
虽然说当初刘康的倒行逆施让其他四部部帅很愤怒,有意联合出兵讨伐他,但在魏国匈奴中郎将的打压之下,四部联合出兵的意图被瓦解,在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