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降的胸围变大了,这么快都……这可是以后孩子的口粮。被他饶有兴趣的眼神盯着,秦霜降感觉自己脸上都要烧起来了。“我……我好像发烧了。”
“没有。”左骁严肃地说着,接着认真地补充。“要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
秦霜降干脆拉过被子来,将自己的脸盖住。“你快点!”
被催促着。左骁也是不疾不徐,将两个大靠枕垫在秦霜降的腰下,然后凑近了说。“等会儿你小点声儿,别吵醒了左念。”
“你……”秦霜降恨不得埋进被子里,她的身体裸露在外,但是并没有感觉到寒冷。
不对啊,前几天还是得盖上两床大被子,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壮实了!不是畏寒吗?!不是怕冷吗!
左骁轻柔地将遮盖的被子拉开,捧着她的脸,深呼吸了几次,说。“我开始了啊。”
“……”哪有人还预告一下的!秦霜降觉得左骁也太克制了,明明他都要忍不住了,还要顾及左右!
终于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了。气氛渐渐火热,左骁自顾自地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将秦霜降揉到胸口,想狠狠地怜爱,又不得已。问。“孩子睡着了吧?”
“左念是你哄的,我不知道。”
秦霜降都已经化作一潭春水了,哪里还管得了左骁这样慢的动作。
“不是,我是说,肚子里的这个。”左骁贴上肚皮,接连亲了好几口。“少儿不宜,乖孩子快闭上眼。”
“……”秦霜降不知道他还有如此童真的时刻,再这样下去,她非得笑场不可。
于是,秦霜降空出手来,将台灯关掉。
少了灯光的干扰,在黑暗中,两个人便放开了些,不再惦记着那个小生命是否对父母的恩爱有意见,只听得外面扑簌扑簌的下大雪声,屋内温暖一片。两人唇齿交融,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太久没有发生过了,左骁很耐心,慢慢让秦霜降适应。
他极尽温柔,尝试了各种方法和手段,直令秦霜降忍不住地叫他。“左骁……你,你可以了。”
左骁不答话,他埋头苦干,只激的秦霜降要紧牙关,终于明白他说的那句是什么意思。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受不了,发出声音!
与以往的攻城略地不同,左骁缓缓地开疆辟土。时不时地询问着秦霜降的感受。上在系弟。
这样的转变,让秦霜降无地自容,她恨不得左骁还是像以前一样,大刀阔斧,也免得这样生生地折磨人!
心痒难耐,怎么都不能得以畅快!
左骁是太过小心翼翼了,其实自己也难受的很,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如……让她自己来!
于是。这一夜的尝试,彼此都是克制又发泄,一点一滴地找回以往遗漏的温情,像是回到最恩爱的时候,水乳交融,难分难解。
身体是疲惫不堪的,心里也被巨大的满足填满,秦霜降依偎在左骁的怀里,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胸口,余韵仍在。
“有没有回想起来,孩子是怎么来的?”左骁故意这样问她,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她坚持将自己勾到床上来,能那么顺从地答应喂饱自己,不就是因为想逃避她根本没有失忆的事实吗?!
“呼。”
秦霜降赶紧闭上眼,她睡着了……她真的睡着了!
如此自我催眠,左骁怎么可能不懂,他轻轻拍了那日渐圆润的肩膀。“乖,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睡过自来醒了,大雪纷飞的冬日,温柔的被窝,旁边是挚爱,隔壁是儿子,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加幸福呢?
一家三口不约而同地睡到日上三竿,快到十点时,才醒来。
秦霜降吃饱喝足,各种意义上的,也可以单独从字面上理解。她的脸蛋显出娇嫩的粉色来,果然女人都是需要滋润的!她洗了头发,左骁在帮忙用大毛巾将头发擦干。
左骁唯恐将她的秀发扯掉,没有用梳子,而是用手指,将那长发梳顺。
“要不要剪短?”秦霜降问道,好像孕妇或者准妈妈都是短头发的!
“为什么?”左骁摸着那柔顺的长发,她肯定不舍得。
“因为别人都这样啊,肯定是有道理的!比如说,头发会跟孩子争夺营养啊!”秦霜降的歪理倒是一套一套儿的,只要对孩子有好处的,她肯定做!
“相信科学,只要合理膳食,孩子的健康与头发长短没有任何关系。”左骁还算是理智,耐心兼带细心地擦了一遍又一遍。
秦霜降哦了一声,从昨天开始,心里就有个什么事儿记挂来着?
她开始从发型入手,孕傻了好一阵子,终于想到短头发的纪繁薇来。“繁薇跟梁遇北,我很看好哦。”
“我不看好。”左骁就知道她头脑简单,昨天在咖啡厅,就已经看出猫腻来了。
也就只有她,还觉得那是好事儿。
“怎么不看好啊!梁遇北苦苦等了繁薇那么多年,人又高又帅,还戴着眼镜!”秦霜降振振有词,就好像是闲来无事的媒婆红娘一个德行。
什么时候戴眼镜也成了优点?左骁暗自想道,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说什么。
“一个是青年才俊,另一个是优雅淑女,怎么不行啊!”秦霜降一想到有情人终成眷属,就觉得要替纪繁薇开心开心。
左骁不置可否,这丫头乱点鸳鸯谱的能力也真是有,万一弄巧成拙,弄到人家当事人那边去,可就不太好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