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或意外或动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次,如此来势汹汹。
她的腰被他死死按住。她的后脑亦是,她想退,他缠着她的唇逼近,眼见撞到了花坛边缘。她退无可退,身子后仰,背后有痒痒的触觉,应该是碰到花木了。
睁着眼呢,看着人来人往的,她又被吻得没气了,又被害羞,这脸,简直红透了。唯一能活动的手,使劲推搡他胸膛,不成,又拍打他后背,他就是无动于衷。
她感觉得到。这个吻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他比往常更热切,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阳光乍然谎言,可都比不上他闭上眼那颤动的睫毛。
天呐。她虽然想过和余款冬春宵一刻,毕竟人花容月貌又和自己共处一室朝夕相对的。可想归想,真做又不一样,眼下又是大白天,又进进出出这么多人……
他使劲,用力,如何都不够。心里的火,蓄势待发。
一直闭目动情,她掐得重了,他才睁眼看她。近距离,他看得清她脸上的瑕疵,看得清她脸上的惶恐,看得清她眼里的自己。重重把她往后一压,直接摧折了身后的明黄艳红的花儿和绿叶。他倾身而上。适才松开,隔着厘米:“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真美。”
他暂时压抑着那股火,语气出了低沉,并没有抖。
“余款冬,你怎么了……”大幅度下腰,又被枝枝条条扎得难受,她都顾不上,眼前滚烫的,像是魔怔了的余款冬才是重中之重。
“带我回家。”他看了她的仓皇,“好不好?”
“好,当然好!”什么嘛,现在连陆柠、池向阳的破事,职业危在旦夕都不重要了,她一口答应。
他好像突然满足了。把她扯起,整个人完全倚仗在她身上。
“唉唉唉,你把人花草压坏了,都不赔偿道歉的?”她恍惚走着,惦念着身后残局。
“没关系。”他回答,“你再拖着,我就当场,要了你。”
赶紧拖着他走,她心有余悸:“你是中了陆柠的什么药?怎么这陆柠看着娇弱,打架牛逼,连你都被撂倒了。”
他不急于解释,立马拦了出租车。
在车里,他忍不住,又吻她耳际,她吓得瑟缩,这会明白过来了。之前他会吻她的,有原因有情景的。擦,陆柠这个伪装得好的小妖精,怎么感觉是卓懿二号?
怎么她净在危难时碰上难缠的主儿?
她把手腕伸到他面前:“咬我吧,忍忍,至少别在这。”她想过了,他这是情势所逼。不能让他憋坏了,还是因为她才这样的。她要是献身了就献身了……反正他有着她梦中情人的名字,脸蛋,温柔相待。
他睁眼看着,似乎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犹疑间,她把手腕伸到他嘴前。他索性一口下去,那力道,她瞬间就叫唤了。就跟那晚,如出一辙。
他不忍心,要松口。
她却说:“你继续!”牙缝里漏气,她说得很大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这感觉,好像回到当日。被他挟持她别无选择,可……救他,那她是自愿。她因为生活,选择过抛下他,可因为他,她投降了。
两人相处下来,真的是互相扶持。他帮她,他给她关怀给她动情……
手腕锥心的痛蔓延,她暗暗下定决心,她帮他。
到了胡同,她手腕上的牙印十分明显,依旧渗血。
“我们回去吧。”她主动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脚下步子快了,“你别憋坏了。”
踉跄到了房间,正是午饭时间,没啥人看见。不过以她现在的名声,看不看见都无所谓了……一关上门,他又开始发了疯一样靠近她。
“拉,拉,拉上窗帘!”她歇气了,早就投降了。
他闻言低哑性感一笑,没走几步拉上窗帘,可窗帘拉得快,还是漏了条缝,房间内还是敞亮得很。
她盯着那条缝还不自在呢,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我真的忍不住了,”他yù_wàng明显的眼和她对视,“你不忍心对不对?”
她点点头。
于周准,所有的一切是本能。
于她,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大学时代,舒心看那片子时她瞄了眼,虽然后来脸红心跳地躲开了,可知道得七七八八。
没男朋友,就失身了,她陶乐落伍了一辈子,总算前卫了一把!
一咬牙,心一横,衣服就没了,贴上的是尤为滚烫的身体,这热得呀。
电风扇吹得隆隆作响,脸上的汗尚且吹不走,心火怎么能吹走呢?
陶乐一路鬼哭狼嚎,他技术怎么好怎么哄都没用!
“嗷嗷嗷,老娘痛,余款冬你你你给我起开!”
话是说得强势,可没用啊,身子软绵绵地毫无攻击力。
他发现她是第一次,刹那犹疑。他是心头有股灭不下的火,可他可以洗冷水澡可以忍什么都可以。他就是想蒙她想和她一起,可她现在是第一次。他忽然又不忍心了,至少她得心甘情愿吧?
“陶乐,你看着我,你说,我这一下去,你会不会恨我?”他问。
还真没发现余款冬磨叽,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意思还不明显?
“恨。”她认认真真地回,起身勾住他脖子,“那你也得来。”
自己挑事自己受着。
起初余款冬是能忍的,可她一答应,他就开始任意妄为了。
陌生,熟悉,各种滋味揉杂,他挥汗如雨。
因为药力驱使,加上他本身素质,真真大战了三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