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说嘛,他们现在冲进来,是个馊主意
如果他们在外面,不管是我们出去后,他们认为我们是逃出来的……还能有点战斗力。
还是发现我们太强,直接在外面四散逃走……木屋外就是丛林,六个人四散逃走,我们又只有四人,不见得都追过去。他们还有可能逃的掉一两个。
但现在,他们进来了,胆寒了,救逃不掉了!
呵呵,从他们的角度,换位思考的话……原本有三十四人,死了六人后,第一批破墙进来了,第二批顺着进来了,第三批就卡住了,等到他们最后的六个人,换个地方破壁而入后,入眼就看到……他们的人全部死光了,我们却一个不少!
如果我站在他们的角度的话,估计就会想……我靠,你们这么凶残,我们怎么打啊?
嗖!
“呃!”
原本一直在划水的二十七搭伙者,现在冒了出来……当然,他的划水可以解释成,在“保护那四个小鬼”。
他拉开了手中,在退回木屋前,拿在手上的面具兜帽男的弓箭,一箭‘射’死其中一个对手……五米不到的距离,又事先做好了准备,自然能够一箭封喉。
“呀~!”
二十七搭伙者‘射’死一个对手后,立刻放下弓箭,拿起长剑,边吼着边冲向另一个对手……估计他现在这么急着表现,是为了防止对方说出他是卧底。
不过他‘射’死一人后,剩下的问题就更好办了。
对方六人,又死了一人后,只剩五人。而我方,加上二十七搭伙者,也是五人……正好来个正好来个五对五的,一对一单挑。
我们四人,又来次削手指战术,瞬秒四人……最后进来的六个人,他们也没见过之前的削手指战术。
最后剩下的一人,在和二十七搭伙者‘交’战的时候,被就近的吐槽‘女’招待加上去围攻一下,最终全灭了他们……当然是表面上的全灭,隐含的卧底二十七搭伙者,还卧底着。
接下来,就是打扫战场的时间了……呵,吐槽‘女’招待又有大量的实验素材进账了,这几个月,她好像为了在那几个小鬼眼中保持好印象,没做多少人体解刨实验。
我无聊地走出木屋,在木屋外的丛林闲逛着……打扫战场的活,我是从来不干的。
当然,他们也不会少了,我的那一份战利品……这点信任度,我们还是有的。
话说这帮来攻击我们的家伙,也弱了一‘逼’了。
之前每天晚上,远程看他们勾心斗角,斗得那么复杂,没想到打起来那么弱……没一个身体素质,接近明劲层次的。
诶,也许他们就是因为勾心斗角斗多了,才那么弱。
对比一下菜鸟流‘浪’骑士和他们的老大的生活状态。
菜鸟流‘浪’骑士:每天练习剑技上万次,然后都在考虑,动作运动和身体之间的关系等等,考虑着、考虑着,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他们的老大:每天都在考虑,手下之间有没有串联?今天这家伙提出这个提议是在试探什么?同意提议的那些家伙是不是已经被他收买?明天我下的命令会不会有人反对?谁会反对?反对该怎么办?等等。考虑着、考虑着,一天也过去了……就没时间锻炼了。
所以,在这种冷兵器‘肉’搏战的时代,勾心斗角厉害的人,大多跟别人真正‘肉’搏的时候,就弱了一‘逼’了。
碰!轰隆!轰隆!
我被不远处的声响吓了一吓。
转头看去……之前我们战斗的木屋,已经被一阵烟尘笼罩。
感知了一下后,皱了皱眉头。
原来,我们之前打斗的木屋,因为年久失修,再加上之前,剧烈的斗殴……墙壁破了十一个‘洞’,在里面打斗的时候又把承重柱撞来撞去。
最终,这个有几百年历史的木屋,终于倒塌了下来。
但问题不在倒塌的木屋,而在木屋倒塌的时候,正好在里面的人……我虽然忽视之前的情况,但用记忆回溯,我还是能回溯当时的场景。
之前,我在丛林走来走去,发发呆的时候,他们已经把木屋打扫的差不多了……尸体搬了出来放在一边,有用的东西收集起来放在另一边。
然后那三个小鬼和那狗,又跑回了木屋。
回忆我之前感知到的画面,那三个小鬼在承重柱下面,翻开一块木板,拿出个小包裹……估计,这东西就是这几个小鬼的‘私’人收藏。
然后,木屋倒了,三个小鬼被砸成一滩了……这砸成一滩可不是形容,是纪实,这三个小鬼大多数的身体组织,都被承重柱砸成了五厘米左右的饼状。
话说,之前我也感知到了,木屋快倒了,那几个小鬼还在木屋中,但我没注意……就像,正常人看着川流不息的马路,不会注意到,每辆车的车牌号码。
我主要是不在乎那几个小鬼的死活,所以我虽然感知到了他们会死,但像路边的风景一样,忽视了过去……我只有在战斗的情况下,才会把周围的环境参数全部进入思考回路。
我在平常状态下,只把菜鸟流‘浪’骑士、面具兜帽男和吐槽‘女’招待的生命状况,记录到了潜意识的思考回路中……其他人的死活,都当成背景的风景,一晃而过。
等到我真的注意到,那三个小鬼的死亡后……就是木屋倒塌的巨响,传到我的耳边后。
那三个小鬼,已经变成一滩了。
话说,如果那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