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姐控的弟弟会留下来,除了那家伙,对绝望中的希望的认知有点特别……有希望,就一定坚持。
更多的是,他估计完全相信一直猛灌水就能缓解瘟疫这个调调。
他光屁股躺在有圆‘洞’的桌子上时,就仗着他老姐和苦‘逼’小‘女’孩共同爱好的关系(弟控),一直跟苦‘逼’小‘女’孩讨论着人体解刨的各种原理……当然说是讨论,其实是单方面的学习。
有求知‘欲’的小鬼,不错嘛!
噗、噗噗……
一个光屁股,透过圆‘洞’,把一坨稀拉到下面的水盆中。
苦‘逼’小‘女’孩,熟练地把桌子下面的水盆换了一个新的,然后拿起脏盆,跑到屋外去处理了。
这个有圆‘洞’的桌子,估计就是他们昨晚连夜做出的新的医疗工具……把桌子当‘床’,在屁股位置‘弄’个圆‘洞’,处理起来更方便。
我在屋外找了个位置,坐下远远的看着。
脑中时不时地推演公式或者看看我以前没看过的书籍。
第二天的上午就这么无聊地过去了。
下午又忙碌的开始了。
圪当、圪当……
伴随着马车的到来。
面具兜帽男从马车上搬下一具又一具的刚死的“小鲜‘肉’”……估计他是跑到远处收集集中后,再一起‘弄’回来的。
我也跟着忙碌了起来。
当然是口头上忙碌……帮忙指点分析下实验结果。
要我动手帮忙?……额,太恶心了,还是算了吧!
经过一下午的解剖、记录、再解刨、再记录后,我们又得到一个新的结果……死亡的患者都是不撒‘尿’的。
所有解刨过的‘尿’道都是干燥的。
然后我们就大胆的推测,也许这个瘟疫痊愈的症状,就是撒‘尿’能撒出来。
当然这个结果是没有得到认证的……没有一例痊愈患者的证明。
但我暗中非常支持这个论点……在我随身空间里的实验室里得到了大量的证明。
其实吐槽‘女’招待现在研究出“这个瘟疫只要小便小出来估计就能痊愈”,已经算是走上正道了。
接下来她只要深入研究“怎么样让病人体内的水分往‘尿’道走”,就能慢慢的研究出针对这个瘟疫的‘药’物。
至于我为什么没事先告诉她嘛?
因为相对于,麻烦的告诉吐槽‘女’招待怎么‘弄’出针对‘性’的‘药’物,还是直接告诉她“瘟疫是让人渴死的,大家只要不停的喝水就行了”,比较简单。
第二天,就在大家满怀希望的盯着那两个病人的“那活”(早点出水啊,出水就好了)中度过了。
第三天白天。
大家的对瘟疫医护技术又升级了。
吐槽‘女’招待也开始研究,怎么让瘟疫病人撒出‘尿’来的针对‘性’‘药’物。
事情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原本我们都认为今天又是个重复的日常……白天灌水、等样本,下午灌水、解剖样本。
不过,今天早晨只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日常就有了变化。
圪当、圪当、圪当……
面具兜帽男现在就驾着马车回来了。
等他一个个搬下实验样本后。
吐槽‘女’招待和苦‘逼’小‘女’孩都颤抖了下双手,弟控的姐姐瞪大眼睛、双手捂嘴……大家都压抑了下来。
这一个个实验样本,就是第一天一起喝水的那帮不想死的病人们……现在,他们都死了。
其实我觉得,看到这帮家伙死掉后,大家应该高兴的啊!
他们死了,我们的没死,那不就说明我们“猛灌水”的方法是对的嘛。
我仔细分析了下他们的微表情。
哦,估计他们想的是:先得瘟疫的病人死了,那我们的这两个后得瘟疫的,自然也快。
噫~!原来他们没哟完全相信过我的“猛灌水”方法。
或者说,他们表面相信,但内心一直在徘徊着。
所以一碰到他们自认为的坏消息,内心就摇动了。
结果,那帮家伙抑郁了。
解剖的时候失误了好几次,到了后来,索‘性’就是机械‘性’解剖,完全没有任何有建设‘性’的提议。
结果,今天原先的目标:针对瘟疫病人“那活的出水”的‘药’物实验。完全没有任何进展。
第三天,就在压抑的气氛中度过。
第四天,又更压抑的开始了。
也许是因为昨天大家都很抑郁,所以今天白天我一看,菜鸟流‘浪’骑士和姐控的弟弟那两个家伙,明显瘦了一圈……心情对疾病的影响。
那两个家伙的心态,明显没有昨天白天那么乐观了。
我在‘门’口观察了一圈,刚想转身走到远处。
“奥,咳咳,奥利弗,奥利弗。”
“嗯?”
听到别人叫我,我只好再转回来。
咦,是那菜鸟流‘浪’骑士在叫我?
我挑了挑眉‘毛’,走进屋内。
稍微‘摸’‘摸’鼻子的走到菜鸟流‘浪’骑士的右手边。
看着眼前这个,明显缩水,又光屁股对着圆‘洞’的菜鸟流‘浪’骑士。
我直视他那双我读不出含义的双眼,略显古怪地问道:“额,什么,什么事啊?”
咕嘟、咕嘟、咕嘟……
他猛灌着一口口盐糖水,拿手中的水壶对我示意的问道:“奥利弗,你说,我这样能活下来吗?”
哟,听他的意思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