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此时的陈帆比我都还要紧张,他嘴里的烟都一口一口的大力抽着,根本不停,仿佛只有那样才能消除自己的紧张。随即我跟爱丽丝和切洛曼对视一眼后,也就躺倒了病床上。
爱丽丝去找了个白大褂换上,跟切洛曼一起戴上了白手套,然后她就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小瓶子,把一罐液体吸入了注射器之中拿到了我的眼前,“王,现在就要开始了,记住昨晚说的,忍住,一顶要忍住,咱们准备了那么多不能功亏一篑,我很切洛曼老师都会全力以赴的!”
“谢谢,我一定会的,来吧!”说着我立马运行体内的真气,让它处于自行运转的状态,这样在我最危急时刻,也能够帮我护住心脉,随即我也闭上了眼睛。
而爱丽丝也是镇定的跟切洛曼点了点头,就把她的注射器朝着我的胳膊上扎了上来,她轻轻一推,注射器立马的液体就打入了我的身体里面,这正是我们去采的那个麻痹神经的药材,这不等于同于麻醉药,麻醉药主要是让人睡去,达到一种假休克的状态,而这个麻痹神经的药物不仅能够让我达到假休克状态,还能麻痹我的脑部的血管神经,让它在短期之内处于一种类似物理冷冻的状态,就算我的血管被割破了,那也不会对神经有影响,只要在我的麻痹时间内接上我的血管,就行了!否则时间一过,血管割破后开始失去机能,最后就算接好了,那我的脑子也就一片空白,成为一个脑残的废物!
那药物一打入我的体内,我顿时觉得全身都被人禁锢了一般,全身的机能都停止,想要动也动不了,最后我只觉得眼睛很沉很沉,就在我轻轻一眨之间,终于闭上了眼睛......
我睡着了,梦里我梦见了小冉、梓汐、灵儿、薇薇还有璐璐,她们跟我那点点滴滴的片段在我脑海中闪烁,而我以前经历的一些事也让我慢慢的回忆着,我就像是重新经历过一般。
“啊!”突然我脑子被一种钻心的疼痛传入了我的身体,我正在回忆这些片段的时候立马打断,我只觉得脑子就好像被切开了似的,非常疼,疼的我想要叫救命,可是我叫不出口!
突然我想起了爱丽丝对我说的,可能是我的药效要过了,这是我最痛苦的阶段,我要忍下来,我要为小冉,为梓汐她们都坚持下来,我顿时也不自觉的咬住了牙齿,死死的咬住,不管我的脑子里那股疼痛有多疼,我都丝毫不怕。
可是这疼痛的感觉却越来越道,就好像一把小刀在我的脑神经之中动来动去,不断地扯着我,扯的我全身颤抖,疼的快要撑不下去了,我咬着下唇的牙齿也依稀感觉到了一丝血迹。
突然,一阵阵香味传入了我的鼻尖,这阵香味就像是一股子镇心剂一般,进入我的鼻尖过后,我的脑子那股子疼痛的感觉立马消失全无,我咬着下唇的牙齿也终于松了]
伴随着一点点香气传入我的鼻内,我脑子的疼痛越来越小,我也不知道多久,我终于不感觉疼了,脑海里终于又恢复着开始播放着我以前点点滴滴的那些片段,最后一个片段则是在飞机失事那天的时候,我全身疼痛难耐的爬在地上捡着小冉送给我的红绳,可是那群人却不顾毅然的在我身上踩踏朝着机舱门跑去,最后当我终于拿到小冉送我的红绳跳出机舱口之时,突然我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好像让我再次感受了可怕!
“不要!”我心里大声一呼喊,我整个人的身子也坐了起来,我的眼睛也瞬间一睁开,一道白光射入我的眼中,我仔细一看,却发现我躺在了爱丽丝古堡的房间里面,而我的眼前正坐着一个人,他嘴里叼着烟望着那黑漆漆的窗外,好像在想着什么,他的眼神非常的迷离出神,就连那烟头都烧到他嘴边了都没发现,当我看到他后,心头那股子情谊立马就涌了出来。
“帆哥!”我轻轻的叫了一下陈帆,可是他却没动静,依然失魂落魄的盯着窗外。
我有点不解,他这是怎么了,我随即伸手拍了拍陈帆的肩膀叫道,“帆哥,你干什么呢?”
或许是陈帆的自然反应,他立马抓住我的胳膊一扭便吼道,“妈的,谁敢来我兄弟房间动手!”可当他眼睛睁大的盯着我的时候,我立马趴在床上对他苦笑道,“帆哥,是我啊!”
陈帆当听到我的声音后,那看着我的眼神一愣,随即突然眼眶中一阵泪光闪烁,他立马就把我抱入了怀里叫了起来,“小飞,你他妈的总算给老子醒了,可把老子给吓死了,爱丽丝说你躺一周就能醒来,你却给老子躺了半个月,老子还以为你不能醒来正愁回去怎么跟小冉妹子交代你,你现在醒来了,可算是救了老子的命啊!”
我听到他的解释,立马苦笑不已,不过还是拍了拍他后背安慰道,“帆哥,你一个男人跟娘们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啊,曾经不还有谁对我这样说过吗,你难道忘记了?”
我这话一出,陈帆立马停止了哭泣,然后松开抱着我的手盯着我欣喜道,“小飞,你恢复记忆了?”我轻笑的点了点头,“那当然,不仅恢复了,什么都记得,就连你曾经好像有一次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都在恩啊恩啊的声音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帆哥你可真fēng_liú啊!”
陈帆听到我这话,难得的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道,“你,你小子别给我胡说八道,我哪有什么恩啊恩啊的,那是我做早操呢,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