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村长的拆迁工作进展很快,在余镇长的亲自过问下,国土局也用最快的速度核算了地价。现在,一切到了关键的时刻了,在跟阿英和小曹做了充分的解释后,我跟郭董签了合同。

签合同那天,郭董并没有回深圳,他委托刘总跟我签合同。

当我在那个合同上签下只记得名字,盖上公章,我握住刘总的手说,“谢谢你刘总,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刘总看了一样坐在一边的曾美漪,说,“不用了我很忙,明天我会叫财务把第一笔款打过去。”我看得出,刘总的目光很复杂。是嫉妒?是恨?还是其他?我看不清楚。

李总和胡总过来握握手,没说什么,但是,这气氛请我感到有些诡谲。难道,真如阿英分析的,曾美漪跟郭董关系不正常?

晚上,曾美漪约我去她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庆祝这个合同的签订。

那天,她特地放了优雅的音乐,点上浪漫的烛光,我满怀感激的看着曾美漪拿起手中的酒杯:“谢谢你,这一杯我敬你,不为事业而干,只为你对我的支持而干了这杯。”

曾美漪脸腮异常的红起来,说:“也谢谢你,让这间空荡的房子变得象浪漫小屋。”

曾美漪的话让我有些尴尬,但我还是一口气痛快的喝了那杯开心而又幸福的红酒。

放下杯时我看到曾美漪露出如少女般的矜持,一脸由衷的开心。

我莫名的怅惆道:“前面的路一定是曲折的,但此刻我却没有了丝毫的惧怕。”

曾美漪笑了笑:“呵呵,嗯,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我也笑着说:“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其实你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一定会有所退缩的。”

曾美漪一时说不出了话,还有了一些羞涩的表情。我们边吃边聊着对未来的畅想,对明天的期待。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了一起,却出乎意料的没有**。

我们聊了很多,期间,我提出,为了感谢她对我的帮助,我想私下给她一些感谢。她笑起来,说,“不用了,我有这百分之三十就好了。”

我很奇怪,问,“你说什么?这百分之三十是你的?你跟郭董什么关系?”

她神秘的一笑,“保密,不告诉你。”

看着她的眼神不像是有什么阴暗的事情隐瞒着我,我想,不告诉我内情,肯定有她的道理。有时候,给别人空间就是给自己余地,凡事干嘛非要知道那么彻底呢?

随着人情世故的历练,我明白曾美漪能告诉我,真正的合作伙伴就是她自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只是在当时,我顿觉心灰意冷,难以释怀。我甚至怀疑,曾美漪就是郭董的二奶。要是那样该有多么可怕啊?郭董跟阿英同居她知道,郭董到国外去,是她跟主要的管理层打交道,她该是一个怎样有城府的女人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在曾美漪面前,我变得沉默寡言。曾美漪也不跟我解释,依然故我的跟我通电话,询问项目的进展情况。我自然不能对她有任何隐瞒,都是如实汇报。合作的前提就是坦诚,如果刻意去隐瞒一些东西,早晚会造成巨大的矛盾。

我发现,我们之间其实还有很多的不同,比如,我比较随性,她比较较真儿;我喜欢冲锋,她喜欢阵地作战。但是,我们合作还是很顺利的,一切也都按预定方案进行。

本来我以为半个月就能从国外回来的董事长秦凯都将近二十天了也没有回来,我明白他是工作不顺利。但是,柳海平的一票人马开始洋洋得意起来,李静娜每次见我都是笑容满面,跟上次柳海平走麦城时的小心谨慎完全不同。

我现在似乎成了两队人马都想拉拢的对象,似乎我的辞职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姿态,其实我并不想真的辞职一样。

一天,何歌见到柳海平从我办公室里出去,便走了过来说“天总,不管你走不走,你都要注意保护自己。以柳海平的一贯作风,既然拉拢你不成,他一定会给你穿小鞋,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笑道,“我都是要走的人了,小不小鞋的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吗?”

何歌问,“你真的有了退路了?”

我坚决的点点头,她接着说,“要是你有用的着的地方,我跟你去,工资待遇你看着给。”

我问,“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工作?我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给你。”

她嫣然一笑,“跟着凤凰走,永远是俊鸟儿。”

我突然有些不寒而立,总觉得自己在外面的事这个何歌应该知道一些,那么她知道,张克果是否知道呢?我不是一个闭着眼睛的鸵鸟吧,以为自己看不见,别人也都是瞎子吧?

正当我想怎么试探一下何歌的时候,她回身将门关上,走到我办公台边。对我说,“你明天请两天假。”

我问,“为什么?”

何歌说,“我发现了个阴谋。这两天,柳海平要派你去参加个与其他公司关于一个项目的谈判。而这谈判没有董事长的授权,一旦展开谈判,这个项目就会摊牌,要么按人家提出的条件签合同,要么放弃。而这样,就会影响明年的整个战略部署。这样,肯定要有人担责任,要不你担责任,要不张总担。”

我开始有点明白:“然后呢?”

“然后?要么你担,柳海平要求你就范,条件是背叛董事长;要么张总担,他下台滚蛋。”

我开始觉得浑身发冷,但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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