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客气的说:“谢谢,不好意思啊,我好好的啦,真的没什么事”。阿英又惭惭的恢复起来了。然后又走到那两个小妹妹旁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个小女孩子就出去了。接着徐天浩也叫老左出去谈点事。小曹赶紧拿起话筒递给我,叫着要和我唱歌。我没有明白小曹葫芦里卖给的什么药,便配合小曹唱起了《广岛恋人》。

唱完之后我正要坐下,小曹叫喊着还要唱,她又点了几着合唱的,于是又唱了两首,歌刚唱完小曹使劲的向我使眼色,我开始没能明白过来,小曹急得用拿指和中指偷偷摸摸的向我暗示要我回去。我这才明白她的意思过来,没有跟阿英打招呼就直出去了。出来之后手机响了,小曹在电话那头说:“我刚才把徐天浩和老左叫进去了,说你临时有事先回去,你还不明白吗?你现在可以回去,剩下的事我来摆平了。”

我说:“那这样子,我先回去了。那个徐天浩今晚的事你暗示一下他,我们公司暂时还不考虑搞赞助。”

小曹急着说:“唉,我知道该怎么做啦,你放心回去就是了。不说了,我进去了。”

收线后我便手机关了然后去停车场开车,看到那两个女孩子还门口等待,应该是等徐天浩。两个楚楚可人的小女孩子站在风口中,进出的男人都用很露骨的眼神望向她们。我心中不禁惆怅,明天的她们将会是今天的阿英吗?

回到家后我开机拔通了莫如的电话,跟莫如聊了一会。莫如在北京还没有接到角色,一直还在等待机会,我劝慰了一下她,莫如在那头低泣着想要回深圳看我,我没能说太多,莫如也没有再进一步说,挂断后莫如又发来短信:“想你”。我直接把短信删掉后就睡觉了。

第二天徐天浩打来电话,我不好意思对他说:“徐天浩,昨晚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公司有点事忘了处理,所以后来急着去处理事情,就没等大家就先回来了。小曹陪你们玩得还开心吧?”

徐天浩还是很谦谦君子的说:“没事的啦,知道您忙,反正以后大把机会,现在公司里吗?”

“是的,我一会要去开个会,有空再向你赔罪吧。”我便将电话挂断了。我绝对不能再给他机会开口赞助的事情。

之后阿英很少打电话来了,后来我问起小曹那晚的事,小曹告诉我阿英其实就是徐天浩的棋子,说得不好听就是徐天浩的情人吧。不过老左却说那个阿英和徐天浩不是什么情人,但是有着千丝万绥理不清的复杂关系。我相信老左的判断,这个情场浪子对这些判断一半是很准的,不想我这么迟钝。

时间很快到了十一月份,老左和我更加的忙碌起来了,小曹也在不停的忙碌中。阿英好象也去了北京,徐天浩时不时的会来个电话,但也似乎很忙。

公司最近气氛很怪,柳海平那群少壮派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张克果这边也不断地找人谈话,似乎也在布什么局?董事长秦凯经常出差到国外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于是,跟政府方面的一些沟通人物,秦凯就交代我去做。按理说应该是张克果去做才对啊?我一时不知道秦凯这样做的目的,但工作还是要做的。

事物都有多面性,我们自己又好像每天戴着放大镜看东西。每个人都会不自觉的放大现实的一个方面,有人放大困难,有人放大机会,有人放大劣势,有人放大优势,有人放大风险,有人放大挑战。虽然现实世界是同样的,从放大镜中看到世界不同的人,他们的世界真的不同。放大机会的人,更有机会,放大困难的人面对更多的困难。我们很难摘掉放大镜,但是我们可以选择从放大镜中看到什么,选择用这个神奇的镜子看什么。

不久,我因为公司一个批文需要出差到北京一趟,我给了莫如电话,莫如到机场接我,我希望这次可以和莫如有些进展。但是世事难料,却发现阿英也在北京,那天刚好找莫如有些事,于是莫如与我一起去到阿英约定的地方。见面时以为阿英会有些醋意,但却没有,阿英还是一贯很娇羞很嗲的样子。本来我想跟莫如多说说话,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而阿英又似乎表现得跟我很暧昧,我不想叫莫如产生什么误会,于是就低头吃饭。莫如的眼色一贯的纯净,没有更多的杂质,我本来想吃过饭送她回家,但是,阿英说她俩要逛东单,我就回宾馆了。

下午一直是跑部委,还到某老那里拜会了一下,某老不在,那某老见不见的真没多大关系,反正他又不能亲自为你办事,而只要把他的秘书搞定就好了。于是就请某老的秘书吃了顿饭,临别时把事先预备好的卡塞给他。某老这级别的首长,在位时配有四个秘书,级别不等,所处理事务的类型也不同。不过大秘是兼职的,毕竟那种级别的干部了,再来终日陪着一个并无明确职责的老同志,显得有些没必要。二秘才是主持董办日常工作的负责人,三四秘便是一般工作人员了。我请的就是大秘,他本身的级别就等于司长了。看眼前这位秘书的样子,尽管表面装得很严谨,但应属那种心狠手辣的。

气,可揣钱的动作决不含糊。说,“你放心吧,这是我回头跟某某打个招呼,一周之内批文就回到。”我知道这次来北京的事成了,心里顿时放心不少。

晚上睡觉时,阿英来了电话:“休息了没有啊?什么时候回深圳?”

我坐床上正无聊便和阿英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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