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到公司,什么事?”我不想再伤阿英,也是的,阿英长得漂亮,聪明能干就不用说了,还是中戏毕业,性情热烈,自然也都属优秀之列,人家怎么找也是跟自己上过床的,不能因为心里总想着莫如就把人家当成国民党女特务?人家跟你上床是主动了一些,可是,这也不是人家的错啊?你天佑有什么优势?脾气好?那就是窝囊废呀。长得帅?根本没人这么说呀。聪明?就学那点哲学没屁用!有气质,狗屁!有品味,狗屁!只要我没有真正成为老板,还是没钱没地位,其它的一概狗屁。
“晚上我约了台湾富开集团的几个老总,你能不能抽空过来陪我去应酬一下啊?”阿英说。我开始警觉起来,这妮子不是要那我当枪吧?
“晚上我这边走不开,非今天不可吗?明天行不,明天我有空!”拒绝也要有窍门,不说我不去,是因为我实在有事,明天没问题,但是,约好了今天的聚会能取消吗?哈哈。
“明天也行啊,我只是想看你忙不忙,你说哪天就哪天,昨天你生气了啊,对不起哦。人家想你了!”晕,这女人还真实诚。
“没有生气啊,那明天你给我电话,我等下要开会了,就这样啊,回见。”一句标准的北京话。/
小曹将文件送到行政部后回来:“天总,行政部说某老秘书发过来的文件还需要北京那边确认一下,你打电话催一下他们。”小曹硕长身体看起来突然变得动人起来,几乎没有粉黛的面孔也似乎也比阿英洁净单纯了许多。
“怎么呢?文件有问题吗?”我看着销售部送来的销售报表皱着眉头。
“不是有问题,行政部说还要他们的回执什么的,我也搞不清楚,要不你去问一下行政部?”她的一双美丽的眼睛好像一块温润的碧玉。
“好的,这件事我来处理,叫秘书跟踪。那么,麻烦你帮我约老左,晚上七点,地点你随便定个吧。”小曹离去,我忽然感到脸有些热,怎么啦?
我到行政部把文件的问题处理了一下,原来行政部还以为北京方面是以正式报文的形式批复,他们哪里知道这是特批的,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回执了。处理好后,我叫秘书便通知各部门开会,三个小时漫长的会议开完后有些不负重堪了,出差才几天事情都压到了一起处理,我不由得在心里抱怨了一下董事会,怎么给我这么多活干?而且都是难事,不过也就是一闪念,不难,人家会给你那么高的年薪?自己苦笑一下,敲敲脑袋继续工作。
期间,总经理张克果打过一个电话,说最近回款压力很大,希望我能尽快将销售工作理顺一下。我说,“你既不给我批宣传费用,又要我那出成果,你是不是太强人所难啦?”张克果干咳两声,说,“天总,你就克服一下吧,谁不知道你是有办法的?”看样子前阵子报批的那份宣企报告是没戏了,自己想办法吧。
谁叫你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呢?谁叫你被人管呢?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是斑马就注定要被狮子猎杀,是羚羊就一定会被猎豹追逐,可野牛和羚羊都没觉得世界有什么不公平后悔自己投错了胎,人家照样在阳光普照的非洲大草原上快活地吃草兴奋地交配,生为高等动物的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自怨自艾?
下午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便和小曹又去见老左了。到了饭店后。老左还没到。小曹打电话问老左到哪里了?很快老左就到了,然后大家坐下来边吃饭边谈合同执行情况的事情,我和老左已经合作多次了,有些事情也便很快都敲定了。我和老左随意的聊了聊,大家都说自己累,老左不由得感慨道,“许多男人的不容易,在于种种压力所构成的挑战永无止境。”我接着说,“这叫专拣重担挑在肩。”
小曹忽然说:“我妈妈一个人在家里,事情谈完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叫了服务员买单然后对老左说:“今天就这样吧,合同的事就按我们今天说的办吧。”
送小曹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个水果篮叫小曹带给她母亲,小曹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这孩子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心里不由得疑惑起来。
看着她犹犹豫豫的样子,我问,“你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她想了想,说,“最近你在公司里面少表态,特别是跟那些少壮派尽量接触少一点。”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小曹说,“我听到了很多风言风语,公司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你还是保护好自己吧,这时候少说话,多办事才是。”
小曹确实是个挺有意思的女孩,至少她对锦江地产里面游戏规则的了解得要比我要多得多。是啊,我是该在如狼似虎的那些盯着我位置的同事眼睛下想想该怎么捍卫自己的权益了。
想想看着电脑上那些不令人满意的数字,想想张克果下午的柔软但丝毫不客气的压力我想,下一步还真的从商业项目上抽出点时间,关心一下在售项目。如果回款率不能很快有所提高的话,估计我的下场就不会怎么美妙啦。
回到家里我急忙跑到浴室冲了个凉,躺到床上看中央十台的科学世界,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身边的电话不停的响着把我吵醒了,又是阿英打来的:“亲爱的,我喝醉了,那些臭男人好坏啊,我醉了。”
我我问,“你跟谁啊?是不是今早你说的那几个老总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吗?不是说改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