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办公室,在公司的客厅见到小曹,小曹的表情依然显得凝重。我调戏道说:“小曹同志,今天心情不好?失恋?怎么心事重重的?”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想以这种表达方式让公司的同事和下属看到,小曹跟我没什么过多的瓜葛。在众人之下小曹也许会迫不得已而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是我最希望的。

小曹笑道:“哪会?”我发现,她今天穿的是我上次给她的衣服,说实话,这衣服太性感,是啊,本来是给阿英买的嘛。

我追问着:“那为什么变了个人似的呢?”其实,我这样问自己都感觉到无耻,不是你昨天把人家当普通朋友伤了人家吗?

小曹还是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的话,然后左右张望了一会,两手颤了颤说:“哦,我还有点事,差点忘了。”然后急忙的往她的办公室走去。

从大厅另一面走过来的张克果看着小曹的背影,说,“这小曹,今天怎么像受伤的小鸟呢?”

我摇摇头,说,“谁知道,小女孩的心里搞不懂。”

张克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不是在人家平静的生活里扔了块石子吧?”

我白了他一眼,“这好像不是你总经理管辖的范围吧?”

世间事总是变幻无常,屋漏偏逢连雨夜。从莫如生气到与阿英大吵,加上小曹的异常,麻烦也都接踵而来。

由于前期我对北京的事情关注太多,再加上总经理张克果叫他的办公室主任何歌经常直接插手各部门的工作。于是造成了各部门之间一贯的汇报、处理、跟踪程序找到了破坏。

这不,我负责的部门也出现了差错,由于策划部未能将一个项目前期项目整合的议案及时传达到市场推广部,而造成了公司在接待对外业务时出现了不同口径和说词。纠纷、投诉于是不断的困扰着整个公司。

总经理张克果与其它几位副总也被此事惊动,整个公司都处于警戒状态,所有会议都围绕着此事商议着。虽然事出有因,有些副总也将事情的起源报告给了董事长秦凯,但是,我作为具体负责人当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我开始夜以继日的工作,处理由于不同口径而产生的麻烦。

再加上招商方面,也和国内一些知名的零售商,以及社区配套的一些意向客户之间的的谈判进入到了实质性阶段,有些应酬是无法推辞的。于是,我的时间就像牙膏般被我挤了又挤,整天看到秘书给我安排的日程表就头疼。

小曹每天也忙碌着应酬,有时候一些小的客户我也就交给她和市场推广经理应付了事。繁多的工作不免出现顾此失彼的情况,总经理张克果情急之下也是对我责声不断,却只口不提造成这种情况的起因是什么。

阿英没有再回复我的短信,她整个人的人间蒸发般不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连电话也换了。我问过徐天浩,他说他也不清楚。莫如也忙碌着拍戏,偶尔会百忙之间抽空打来电话,她担心、忧虑、关怀、问候也化解了我一些困扰和烦恼。深夜里有时候想听听莫如的声音,可是却怕惊醒了她的睡眠。周末时间莫如也照常需要跟着剧组去拍摄,我也不敢去探班,生怕惹上狗仔队。

偶尔,我便会约上曾美漪到演艺中心去跳跳舞,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曾美漪也能看得出我的异常,但她始终不过问是何其原因。我们默默的跳着舞,只讲着一些开心的事情。工作的烦恼也不知觉的溜走了。我喜欢她的这种个性,和她跳舞当然更容易感觉轻松愉悦。有一点的冲动想能再靠近她一些,可是却被这种温暖的气氛制止了。

曾美漪知道我的工作出了一些麻烦是从小曹那里得知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笑言,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棘手。曾美漪默默的注视我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

有一天跳舞,我们一曲接着一曲从不停歇,曾美漪有一些嘻笑的看着我,时不时的左右审视着我,我双眼毫无目的溜达着。曾美漪问道,“你真的没事?”

我苦苦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随着节奏在曾美漪腰间的右手轻轻放下,轻缓的用左手拉着她的手绕过,在原地划出一道绚丽的一周转身,继而右手回到曾美漪的腰间,节拍增快起来,我们一圈一圈的舞动着。曾美漪侧身半倚在我的臂弯里,向上仰望着,我的眼神往下望时看到了她眼里闪过一丝尴尬。那个时候我在想,她,也触电了吗?

迟疑了一会我用力挽起她来,说,“不好意思。”

曾美漪更加揣测的望着我,好像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终于忍不住大笑。我也跟着笑了。

小曹在我面前除了工作之外和我的接触比较少了,也不再像从前那般顽皮。我害怕小曹的这种表情,因为这样会使我联想到阿英。可是更加令我生畏的是自己心中那点无法言喻的无奈,很明显小曹对我已经超出了普通同事那种关心,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的这种预感愈加深刻。

面对总经理对我工作的不满,我是虽然感到委屈,但是,毕竟我也是有疏忽的,担当是责无旁贷的,尽管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

但是,我无论如何没想到小曹会跑到总经理办公室为我的事与张克果和何歌交涉和理论。她把何歌越级指挥,造成各部门混乱的事情很尖锐的提出来,要张克果给我一个公道,不能让我为总经办的失误背黑锅。

我的秘书去总经理办公室时听到小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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