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酒。小曹一听也似乎很高兴,居然破例跟我连干三大杯。

在小曹的配合下,销售部、招商部的业绩上升很快。资金回笼压力减轻下来。然而,来自其它方面的各种无形的压力也都接踵而来,人啊,什么时候能自由一些呢?很多时候把几乎全部的精力和时间都用来工作了。有天我跟几个客户喝完酒,醉醺醺的的打电话给张克果,说,“我的一个肾已经捐给了公司。”他笑道,“我建议董事会给你装个塑料的。”

人在职场,生活中每一秒都充满危机,每一秒都挣扎在压力与忙碌中。

莫如回北京这段时间,我们还是每天通电话,如今通起话来,似乎已更像老夫老妻,至少是没了以前的那种激情。

至于她现在也没有什么片子拍,为什么常驻北京而不是来深圳修养,似乎有点不合常理。至少,从生活的角度讲,怎么没事宁愿一个人独处,竟居家过日子的兴致都没有呢?这完全不符合作为女人的惯常心理嘛。

或许是在北京寻找新的机会?要是那样岂不是还是要给那些导演、制片人无私的风险?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浑身冒冷汗,甚至觉得头发都开始发绿。

老左来电,说他马上订婚。

听到时有如晴天霹雳,来不及思索,来不及相信。当身边好友都筑起了爱巢,内心不免有些失落。我没有问及老左的未婚妻是何许人也,或许认识,或许不认识。

周期五的天气阳光明媚,秋风送爽。老左订婚宴的日子里到处都洋溢着幸福、浪漫的气味。深圳的初秋还依然一片翠绿,还有点点鲜花竟相而出好奇望着参加婚宴的人群们。

我下车隐约见到一对新人,黑坳坳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就是老左了,身边的未来新娘有些面熟。我走近细看,惊讶,原来是小李。

我才不由得发自内心感到滑稽,老左高兴的握住我的双手哈哈大笑起来,我将老左深深的拥入怀中,感受着他的幸福。小李笑容可掬的望着我,从昔日的豪放,变得有些腼腆了。我深深的被爱情的力量感动着。

莫如没有参加,我问小李,“为何莫如没来?”

小李说,“莫如她~~~~~~~。”声音太吵,我没听清她的话,

席间很多人敬两位新人喜酒,我作为老左的朋友帮忙陪客。

小曹静静坐在中间,偶尔向我投来关切的目光。我无瑕顾及,只一味的跟众多的客人喝着。几乎喝了两个通关,酒精开始在我的身体里产生化学作用,我实无力支撑下去,只得找到服务员领我到一小房内休息。

可是,老左又把我拉到席间,和一些老朋友拼起了酒。我和老左二人,一唱一喝使得大家兴致大发,不停的变换着花样。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但还是边喝边侃。

嘴里还在胡乱的说着,喊着。我很想吐,于是像站起来,头却碰到了什么?看到了玻璃外的景物都在向后移动着。我已经到了车上,小曹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你别动,好好躺着,马上就到家了。”

我继续躺下来,头仰着,车顶似乎在旋转,天际似乎与我捆绑一起,随着地球的自转,我内心有股强劲的引力促使着我想把那些杂乱无章的情绪全吐出来。我奋力的伸手将车窗打开,风从四面吹来,我一触即发,向车外吐了。

然后发生的事情都是梦了~~~~~~~。我似乎觉得给莫如在**,但似乎又是小曹满是汗水的脸。人云里雾里的,从没有过的感觉。

早晨醒来,头痛得厉害。我发现自己睡在床上,穿着睡衣。莫如不见踪影,小曹也不见踪影。我不由得一身冷汗,我昨天是不是对小曹做过什么啦?要是那样,我可是没有人性了!

我想寻找一些关于昨天的记忆,可是头脑却可怜得连回忆的力量也没有了。只知道小曹开车送我,但梦中那些激情缠绵却不得而知,看看车锁匙在茶几上,床头柜上有热茶。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希望那真的是梦吧。

老左打来电话,问我,“你现在可好?你昨天喝多了,真够意思。”我高兴的祝福他之后,继续沉睡。中间似乎莫如和小曹都打过来电话,我困得厉害,就继续睡。

星期一来到公司,酒精的作用似乎还使得我有些体力不支。草草的结束了例会,大家都觉得很奇怪。秘书关切的送来盒牛奶,我喝下去,有了点精神。

小曹来到办公室,依然神采奕奕,“你那天喝得烂醉,现在好些了不?”我说,“还行,对了,我那天没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吧?”小曹问,“你想怎么不得体?”我没敢再问下去。

看到小曹从容的表情,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有些稍微放下心来,那天到家后模糊的片段应该都是梦境。

我一直怀疑那不是梦,可是,又搞不清是不是梦。其实,人生就是梦,只是你不知道自己是梦着还是醒着。

只是那天的梦境过于真实,以至于小曹银牙紧咬的画面一直回荡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想问问小曹那天我到家以后的事情,可是,每次见到她却忽然没了底气。面对如此大的烦恼,搁谁也会有点无从解套的困扰。

有一天,我垂头丧气的把我的怀疑说给了老左,他想了半天说,“你罪孽不浅哪。这小曹平时暗恋你是我们都看得出来的,就你一个浑浑噩噩看不清。那天我订婚莫如没来,你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喝多了,回去肯定把她当莫如了,而她没法控制自己,也就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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