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秦凯心里在想什么,也许,他有很多自己的难言之隐。但是,在公司处于目前这样的位置,我开始思考是不是继续坚持做下去。我该如何是好?是继续苟且偷生,还是像个血性男儿一样潇洒的离开?理念决定了你如何选择,选择决定了你踏上哪一条路,走上哪一条路决定了你将来的人生过程和结果。

因为有了想撤离的心,于是,我开始将自己经手过的一些重要的合同叫秘书整理,对于某些没有付出的款开始清理。其中关于老左和莫如的我优先进行了处理。

不久,在北京的莫如打来电话,她在北京买了房子。她买这房子其实就是用那笔代言费,本来有一部分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拿到,但是,我对张克果说,如果我们不在投资阿英拍戏的合同签订之前搞定这事,恐怕以后会出麻烦。张克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很快拨付了这笔钱。我同时也打了电话给白海洋,叫他去帮莫如搞一下装修,可是,白海洋回电话说,莫如已经找了装饰公司。我说,“那你也要没事过去看看”。白海洋说,“她似乎不大喜欢我过去,对我很客气,你知道,客气就是一红拒绝。”听白海洋这样说,我想想,说,“那就算了。”

莫如搬进新居以后,她开始不断打电话给我。我能听的出,她在试探着我,看我是否可以去北京与她见面,甚至想我是否能到北京发展。她说某著名企业集团顺次房地产公司董事长谢书年很欣赏我,希望有机会我能去那里工作。她的理由是,那边的生活环境虽然不比这边好,但是,因为房地产刚刚起步,很需要我这种有南方先进思想的人,另外,北京到处都是充满文化内涵的享受。我去那边一定会有用武之地。

莫如说,“我这么多年认识了一些人,很多人都在各部门身居要职,以往只是不愿去找他们而已,但是,如果你到了这里,肯定便会发挥出巨大作用。何况,你在深圳的这些年,不也暂时没太大突破性的成果吗,说不定人挪活树挪死,一换地方,就从此时来运转了呢。”

我对莫如说,“北京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必须从零开始,所以,下一步怎么办?很难的选择。你的话也不能说没道理,只是具体到我真的要去北京,却无论如何也无从想象。”

莫如叹一声,“那暂时把这事放下。”

我说,“莫如,即使到了北京我还是希望你离开娱乐圈,哪怕两人都从头再来。”但莫如说无法割舍她热爱的事业。

我拿着电话断断续续的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莫如也是。两个人就这样在电话的两头哑口了。

我打电话问白海洋,让他帮我查一下顺次在北京的项目情况,他回电话说,顺次扩张很快,但是口碑不怎么样。

几天后莫如又打来电话,她感到了我的异常,不停的询间是否出什么事了,她说,“我并不责怪你不能来北京,既然选择了你,我就会好好珍惜。即使你不来,我也会好好的过,不会难受的。”我心中更加不是滋味,随便安慰了她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莫如又接二连三的打过来,我看着手机上莫如的名字不停的跳动着,我不知道怎么说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她的温情与关心,然后把手机关了。

唉,莫如怎么会理解我这行也?关系是第一生产力,放弃本地已有的人脉资源而去一个新的城市,关系网打造起来不易啊。离开了这个网络,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做不成什么事情啊。

事情纷纷扰扰,让我无所适从。阿英的步步紧逼,莫如的苦苦等待,小曹的不辞而别,一切都源于我的性格,犹豫。那阵子我经常对自己失去信心,对未来失去信心。

这天,实在是心脏被压抑的要爆炸了,于是,打电话给曾美漪说想见见面。

她很快赶到我约好的地方,我酒已半酣,她看着我痛苦的表情有些吃惊,连问发生了什么事?我于是很快就坦白了。曾美漪听了没做声,安静的看着我。

我自顾着喝着杯中的酒,曾美漪淡淡的说,“别喝了,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啊。”

我迟缓的再一次将酒杯倒满,望着曾美漪笑了笑,说,“我没事,喝醉了就全忘了。”

曾美漪用温暖的眼光看着我,显得有些不大自然。看了我一会儿,拿起酒杯说,“我陪你喝吧。但喝完这杯我们就回家。”

听到“我们”时,心中感受到了一点温暖。突然觉得自己好象迷了路,象不知回家的蚂蚁,突然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我摇摇头,没办法,自己找的麻烦。

曾美漪和我一起回到了家中。拿出上次她送我的茶叶泡了一杯浓茶。然后走到我的房间,将狼狈不堪的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阳光和煦的照射进来,冷清的房里多了一些暖意。

两个人寂静的坐在客厅谁也没有说话。曾美漪已经知道我和小曹之间发生的事情,还有工作上的麻烦。

曾美漪并没有丝毫惊讶,只是不停的安慰着我。

我说,“这年头儿,得来容易,失去的好像也不难。”

她温柔的看着我,“是不是感觉抓不住、触不到、踏不实、立不稳?不是醉了,而是你失去了自信?”我猛地一激灵。

我说,“烦恼会让一个人变得更加理智,我现在开始思考爱情、家庭,二者之间是如何的一种辩证关系。想多了,也就更加清醒了。找一个可以结婚的女人,也许并不需要有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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