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在于选择对两件事, 一是找对工作、找对老板、找对上司;第二件事就是找对妻子或丈夫。为什么这么说呢?当太阳升起时我们与上司共事,当日落西下时我们与自己的爱人相拥。我在深圳时间长了,董事长也算是对我有知遇之恩吧,我怎么能在他很难的时候甩手走人呢?即便是走,也要对未来有个明确的判断吧?

成功与失败者的区别在于,成功者选择了正确的方向,而失败者选择了错误,因此我们经常能够看到一些基础相差无几的人由于选择了不同的方向,职业生涯迥然不同。

我不能肯定我跟莫如的爱情是不是会有结果,目前,她似乎很爱我,可是,她和我完全生活在两个世界,怎么维持这段爱情,我自己也没什么把握。我不是对她或者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对这个环境没有信心,看到阿英现在的样子,我不能不怀疑莫如会不会受到影响?一旦那样,我千里迢迢来追寻爱情,到都来却是一场空,我岂不是很傻?

记得有首歌唱到: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我相信爱情也一样。爱情是不需要可意去把握的,越是想抓牢自己的爱情,反而容易失去自我,失去原则,失去彼此之间应该保留的宽容和谅解,这时的爱情也会变的没有美感,越容易失去。我知道,我是该跟莫如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我说,“莫如,你不要失望,跟谢董谈不成不一定跟别人谈不成。不过,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这种职业的特殊性。它的地域性很强,一旦作出重大转变是很难回头的。”

莫如说,“我只是像我们能天天在一起而已,没想太多。你说说你得想法?”

我说,“做为这个行业的专家,没有相当年的行业经验,你很难说了解了一个行业,比如对于行业的惯例、发展趋势得了解、行业的价值链条、各个层面的细节、人脉关系的积累等等都需要相当时间的积累。失去了行业背景,你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我在深圳时间太长了,那里才是我的舞台,在那里我才能施展拳脚,而来北京,很多困难啊。”

莫如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只是想问,你对我们的将来怎么看?”

我说,“只要有爱,即使天涯也咫尺!”

自从有了人类,似乎就有了爱情。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爱情故事。我和莫如的爱情故事却天生的有些不和谐的音符,即使是在最流畅的抒情部分依然如此。

三天的高峰论坛很快结束,莫如没有再要求我接触谢书年。倒是谢书年在会议最后一天举行的登长城活动中有意无意的总跟我和莫如在一起,说说北京的人文历史,帮我们拿点水什么的,人似乎低调了不少。

那天,我们费了好大劲才爬上好汉坡,站在烽火台上,极目四望,重峦叠翠,人似乎那么渺小。

众多的人们都在向远处呼喊着,似乎希望远山回答着他们什么。

莫如忽然问我,“你真的确认很爱我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她:“这还用说吗?”

莫如用手放在我的手里说:“那好。你很爱我,而我要为自己的理想去奋斗,其实我们是一样的,都在为爱情而活!”

我深深的望着她,说,“我知道。”

莫如说,“你记住,我也很爱你你,在我的艺术中也有属于你的东西,不管将来怎样,你都要坚持下去,那么我看到了坚强的你,我也会变的坚强的。有些事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即使改变了也有同样的地方,那么就抓紧那相同的,坚守下去吧,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为什么我要这样选择的原因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等我们转过身来,却发现谢书年在不远处望着我们,见到我们,他似乎很友好的举举手里的矿泉水,我也还了他一个微笑。

下山的时候,莫如对我说,“对于我来说,能够爱上你,这本就是一种幸福,虽然不知道这种幸福能够维持多久,不过我会坚持的,永远不会放弃的。”

我心里一阵感动,很想表达什么,但是,碍于人多,只是用力抱了一下她的肩膀。

现在人的对于“爱”这个字眼可以很随便地说出来,如同吐一口唾沫一样简单。不过,这“爱”的附加条件太多,车子房子票子,样样都不能不考虑。仔细玩味起古时仓颉造的“愛”字,还真的有点意味深长。那时候的“愛”中间有一颗心,人们是用心去打造爱情,是心与心的互动;现在的“爱”字,中间是没有心的。所以,有些人也就不必用心去爱了,他们只愿意共富贵,不愿意共患难。我跟莫如的爱中有心吗?我不敢肯定。

回到深圳,我一下飞机,就听到来接我的秘书说,“天总,你走这几天公司出大事了。”

我很吃惊,“怎么工程出了事故?”

司机说,“不是,是董事长搞来一大笔合作伙伴资金和境外基金,董事会增加了两个人,柳海平现在请假休息了。”

我有些发懵,本来以为董事长跟老婆以及柳海平的斗争会持续一段时间,怎么刚听见鼓响就落幕了?太不好玩了。

其实,每个人内心都有向前冲动,只是程度不同,而柳海平身上这种进取的yù_wàng却大大超过了常人,他的向前力带有普通人罕有的强烈和强悍。但是,过刚易折,在董事长面前,他还是稚嫩得多。对于柳海平,评价他的词语可以用反叛、叛逆、激情、张狂、狂妄、疯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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