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了。

还是找老左吧,这兄弟现在小日子过的甜蜜呢,让他出来滚一个晚上也没什么吧?

谁知,打电话给他他说他正跟小李在珠海,这小子标准的有异性忘人性,不理他了,我很郁闷的开车回家。

把车停好,想想,慢慢走到门口儿的一个潮州牛肉店吃牛肉丸。吃了两口心里很烦,于是,叫了两只古岭神喝,这古岭神据说能壮阳,谁知道呢,反正口感不像白酒那么烈,喝着吧。

忽然,有人说,“天总,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我闻声一望,原来正是凌小枫。我说,“哦,下班没饭吃,随便吃点。吃了没有?不然一起来?”

凌小枫素面朝天,但是,身材充满了少妇特有的性感和圆润,让人忍不住浮想连篇。她做了下来,把包儿顺手放在旁边,“怎么?我约你你说没时间,一个人喝闷酒就有时间?你是不是不敢见我?”

我没做声,叫服务员拿过一套餐具来。

凌小枫也叫了古岭神,两人闲聊了两句,尤她就不太说话了,好象心事重重似的。

“小枫,你一个人在家,柳董没回来?”我故着关心的问。

“唉……”凌小枫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我明白她现在的处境很痛苦,但是,我又不能主动挑起这个话题,我怕一句说不好会惹出更多的麻烦。我明白她现在就想找个人倾诉自己的烦恼,我或许是个理想的对象,因为我或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就算我帮不上忙,她想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好好倾诉一番,也觉得要好受一些。但是,坐在这里,我还是有些心里打鼓。这里认识我们的人太多了,这又是在外面,难免会惹出风言风语。

“柳太太,没什么过不去的火焰山。”我同她喝了一杯酒。

“天总,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说实话,我理解你。”凌小枫酒量不大,才两杯已经面带红晕了。但是,马上,他一泓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我心里不禁隐隐作痛。这个柳海平,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珍惜,真是暴殄天物。

“你怎么啦,怎么啦,说着说着就哭?”我不禁慌了,忙着拿纸巾给她擦泪。

气氛一时尴尬起来,我看着身旁来来往往的人,如坐针毡。

“你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凌小枫的样子很让人怜惜。

我点点头。

凌小枫说,“我明白了,我给你添麻烦了。”

我说,“没什么,我无所谓。”

凌小枫叹了口气,摇摇头,“算了,我不会难为你了,我知道,你也很无奈。”

我说,“对不起,柳太太。”

凌小枫说,“你还是叫我小枫吧,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不是柳太太了。人同人有个缘份,到那一月那一日,走至尽头,留都留不住。”

我说,“人都是这样的,得陇望蜀。柳董也许只是一时冲动吧。”

凌小枫苦笑了一下,“柳海平总说我欠一份柔顺。当初他只是要个能帮他的妻子,得到了,又嫌我不够温柔。他也说要个相夫教子的贤内助,得到了,又觉得我不够时髦能干。这年头做人是难的。”说完,她又不说话了,在我面前枯坐长久,什么也不说,忽然哭起来。

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安慰着她,听她说她跟柳海平的甜蜜岁月以及目前的冷战。我对她说,“生命中很多的事情是怎么也不可能可以躲开的。我这里永远有一个安静的角落,一盏昏黄的灯,一张舒适的椅子,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诉说。 我永远有一双忠实的耳朵,一张从不说三道四的嘴,一双诚恳的眼睛,最好的耐心,热情温暖的怀抱。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倾听。”

那天,我们在那个地方谈了很久,就像久违的朋友。

其实,我跟董事长秦凯的友谊不是一天两天才结下的,我来到这个公司以前在一个小地产公司工作。那时,我的业绩比较突出,不知道怎么就被人推荐给秦凯了。有一天,一个朋友叫我去吃饭,我们就跑到惠东黄埠鱼排上吃饭。

那时,公司销售困难,资金流很紧张,秦凯感觉非常累,对其公司的前景和经营思路也感到很烦恼。有意无意中和我说起的时候,我帮他分析了下行业的现状、发展趋势,结合他自己公司的现状给他提了些建议,这次聊天应该说是相谈甚欢吧。

和秦凯聊天后,我也并没有太在意,因为我本身在那个小房地产公司工作的不错,老板不怎么管事,基本上我可以为所欲为。也并不是很想到他的公司那样类型的公司去工作,过了几天,意外接到了秦凯的电话,问我是否有时间,希望能见个面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饭局中间,秦凯详细介绍了他公司的境况,临结束时,问我可否针对他公司的情况详细给他写个材料?我这个人比较好交朋友,就爽快的答应了。随后的半个多月里,我牺牲了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写了一份几万字的企业发展规划书,主要结合公司的现状,提出了一些建议,短期需要做的,中期需要做的,长期需要做的,建议内容包括了现状分析、行业趋势、产品结构调整、人员整合、市场调整等方面的内容。说实话,在我原来那个小公司我根本不用写这个,我想怎么做跟老板一说就完了。

将发展规划书发给秦凯的第三天,我又接到了他的电话,说“天总,你抽个时间出来下吧,我们好好谈谈”。

这次秦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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