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道:“这样对客户进行定位是不负责任的,市里人对关外本身心里就有些排斥,认为这里是农村,在目前的交通和周边情况不容乐观的制约下,大多数市里人可以问一下如果你是他会买这豪宅吗?”
喻总嘿嘿笑了笑,“那需要我们培育市场呢!”
我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喻总这个房地产豪宅计划真的与市场预期有些差距,什么叫培育市场?别市场没培育成,我们先牺牲了。热门
于是,我说,“咱们公司刚刚成立,还是保守些好,成功的操作了一个项目以后,有了一定的基础,再去追求品质也不迟。”
喻总不服气地说,“公司起点是个问题,第一个项目如果起点低了,以后公司形象和品牌形象会有问题的。我要是能跟天总合作,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观点。”
阿英在一旁即使开口,“这只是初步方案,关于项目怎样定位以后慢慢谈,走吃饭去,我饿了。”
董事长秦凯已经走了有十天了,我心里惦记这辞职的事,就去找张克果,我一进门,发现他正在跟何歌谈着什么。我就问,“我不打扰你们吧?”
张克果没说什么,倒是何歌忽然绯红了脸。
“你们谈,我出去了”,这个女子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很精干,某种程度上,她很像曾美漪。
何歌出去以后,张克果问,“天佑,你一定要辞职吗?”
我点点头,张克果接着说,“天佑,我觉得,你应该跟公司共渡难关,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逃避。”
我笑了一下,说,“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忠诚,我要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没有跟公司永远不分手的道理。”
张克果叹口气说,“算了,你这事我也做不了主,一切都要董事长才能定夺。对了,你把我们那个别墅项目的成本,做个明细表给我,我得好好研究一下。”
我说,“你放心,这事我比你还急。我要在正式辞职之前把这些都交代清楚,不能走了还留下一堆乱麻,那样也不地道不是?对了,最近我跟国土局的人吃了几次饭,您看能不能给我报销了?!”我拿出一大叠贴得整整齐齐的费用单据放到张克果面前。
“你这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张克果问。
我说,“张总,这是我在办更改容积率时花的钱,还有些没单据的小费,我就不算了,你也知道,那也不是小数目。他们现在答应给上会考虑,虽然还没有正式下文,您出钱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我看见张可贵哦的眉头皱起来,眉头开始抖动了几下,知道他这是又心疼了。
张克果瞟了一眼放在桌上上的单据,“天总,你知道公司的包干制度。这个月你报销的额度已经满了,你看,能不能移到下月?”
“当然,以前我来麻烦过您吗?!从来没有,对吧?!”我说到这里,看张克果点了点头,又继续强调:“这次是个特例嘛,我要辞职了,我为公司处理事情,怎么让我承担这费用呢?!”
“天总,你得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拿着单据,要报销一大堆费用,那制度不就形同虚设了吗?”
“别人怎样我不管,你应该知道,我在请国土局的人的这件事,总是真的!”
张克果又皱了一下眉头,他果断地说,“天总,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清楚,这一万多块钱,我可以作为一个特例处理。不过不是这样报销,我承诺你:在你的分管部门费用里分摊,怎么样?”
在我的心里,原本并不太指望这一万多块费用能捞回来,我请国土局的人吃饭其实也是假公济私,探讨黄村长那块地的事,我这样做只想让张克果欠我一个人情。现在目的既已达到,我就收起自己逼人的攻势,开始为张克果着想,“张总,那我就不麻烦你了,让我分管部分分摊,那不是从兄弟们碗里抢食,我看还是算了吧。”
“天总,你放心,只要董事长回来,就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了这话,我极其干脆地表态道,“好,一言为定!你要守信,尽快说服董事长批准我辞职,否则别怪我又有一堆费用来麻烦您。”
张克果叹息着,“是龙,总不能在浅水里卧着啊。我看我是留不住你了,锦江地产也是浅池子。”
“得了,”我道,“如今我不过是写了个辞职报告,至于你龙啊蛇的?没有这么讽刺人的。”
“我真不是讽刺你,”张克果扔过来一堆简历道,“你这一动作,看上这个职位的简直多了去了,柳海平推荐的,新来的董事推荐的,各个副总推荐的,其他熟人推荐的,甚至连主动来信,拦路自荐的都有。闹得我实在头疼,不过你还别说,就这样的都筛不出几个好的来。我现在是被你架在炉子上了。”
“你别狗咬吕洞宾,我是想帮你忙的。对了,这么多人找你,那后来你怎么应付的呢?”我问。
“反正现在是,天天有人找我见面,想请我吃饭。你说,我是去也不好,不去又不好,反正啊,难过啊”张克果一脸苦相道。
“你在这个位置一般没什么,”张克果道,“可一旦有了风吹草动,马上也就有闻着腥的了。我就纳闷,他们是冲着工资啊,还是另有目的?”
“看来,我这个位置还是香饽饽呢,可要是知道董事长给我量化的指标估计都得倒吸一口凉气。让他们去争吧,你干脆就来个有吃就吃,有喝就喝。”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