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我们来到青年大厦楼下一个饭店的单间里。[起舞电子书]
我跟莫如走进去,三个女人尖叫着互相拥抱,我原来担心的不愉快的场面似乎并没有出现。
三个人也坐下来,阿英问问道;“现在北京怎么样?还好吧,看你都瘦了,不过也漂亮了。”
莫如有些羞羞的回答说:“还好吧,没有瘦呀,还是老样子吧。”
小曹说:“可不一样了,比起以前的莫如漂亮多了。你现在越来越有明星的风范了,在街上回头率一定很高吧?”
莫如说,“你现在也不错啊,听说自己当老板了,那天发了大财别不认得我这个演戏的哦?”
仨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侃侃而谈,却都是女人间的话题,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像个外人直楞愣的站在那里没敢出声,只能是趋炎附合的陪笑着。
好不容易赶上我说话,我说,“今天,我们几个老朋友,在此隆重相会。我不知这该是一种偶然?”
“应该是缘分。”小曹说。
“对,还是你有见地。”我心里暗自叫苦,怎么这么快就提到这个话题了?
我注意到莫如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女人的嗅觉是敏感的,我想必是她有了些醋意。波澜不惊的水面下是不是蕴藏着波涛汹涌的巨浪?
但是,有小曹的酒桌上一定充满快乐,一片笑声中中,感觉似乎越来越亢奋,酒很快的就没了两瓶。
偶尔也有稍微冷场的时刻,大家似乎一时没了话题,惟余灯影淡淡,笑意嫣然。但旋即又会有新的兴趣点,继续洋溢起一片亲切友好。
酒后,我提议,到我那里坐会儿,喝水或打牌,反正天还早。
小曹笑道,“你跟莫如久别胜新婚,我们还是不当电灯泡了。”
说完,拉起阿英,拎包走人,但是经过我身边事那种恶狠狠的目光还是叫我不寒而栗。
车上莫如一直没有说话,我也将车开得很慢,莫如一直望着窗外。我有些心虚的问:“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莫如笑了笑,说:“没有。”说完停留一片刻又问道我:“好像她们俩个对你帮助很大啊,可惜,我远在北京,鞭长莫及,或者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回答说:“哦,没什么的,来日方长吗。”
“我们还有来日吗?”莫如问。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莫如道,“答不上来了吧?”
然后莫如就再也没有说话了,看着莫如的侧面心里对她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怜惜和愧疚。
莫如一进我房间,就走进卧室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口中喃喃的说:“喝醉了,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这小曹简直太厉害了。”
我怔怔的看着,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想走上去温存一番,可是脚步移动不了。脑子里总想着,她在钟明辉那里是不是也是如此。
感情,这自私得不能再自私的东西,有时它就像一块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不允许任何人踏入,一旦受到了侵犯,那结果必然是毁灭性的。自私和伟大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少了谁都无法成就一段浪漫、凄美、耐人寻味的感情。
看着莫如似乎有些口渴,我出去到了杯水,一关门,莫如动了动,睁开了眼,有点费力似的坐起来。我忙说:“你要觉得累就躺着吧。”
“不好意思,我好像真是有点醉了。”她坐直身拢拢头发。“其实我真的不能喝酒,但今天你们三个好像在联合起来对付我,我都记不清喝了多少。”
“其实今天喝的真不算多。”我到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可能是她俩很久没跟你见面,高兴吧。”
她咧嘴一笑,样子很妩媚,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复杂。
“天佑,你还爱我吗?”莫如双手互相搅着,似乎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我迟疑了一下,说,“这个怎么说呢?可能最近工作比较忙,还没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先别说这个沉重的话题了,你去冲个凉吧。”
莫如说,“天佑,我这次来是集体活动,所以,等下我还要赶回去,我就想问你一句,假如我跟钟明辉分开了,你会原谅我吗?”
我说,“这个问题你叫我现在回答,我也没办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从内心里,我理解你的做法,但是,面子上我又很难接受。你知道,我们毕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我们还要顾及周围人们的目光不是?”
莫如有些失望,问,“这么说,你是不肯原谅我了是不是?”
我说,“请原谅,这个问题还是交给时间吧,也许时间会磨平一切伤痕的。”
莫如说,“我知道,你们男人都这付德行,只准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你跟阿英和小曹的事我怪过你吗?怎么我有点事你就不依不饶的?”
我咧着嘴尴尬地笑了笑,说,“你看,这不是面子上过不去吗?这个圈子不大,一旦传开来,我不好做人不是?所以,这事你一定要给我时间。”
莫如笑笑,然后掏出手机看。“哦,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得,我不难为你了。”
我问,“你行吗?我送你吧。”
她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天佑,我知道你创业很难,我这里有一百多万块钱,是钟明辉给我的,你先拿着用吧,密码是你生日。”
我像被火烫了一下,退了两步,“不行,我绝对不能用这个钱。你拿走吧?”
“怎么?嫌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