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要忍——”李银花咬牙切齿的咬出这几个字。对苏慕白洛小小和樊织娘的恨意越来越浓。
“老爷,你怎可把苏府交妾身打理呢?姐姐本就对妾身有偏见,这下怕是对妾身更不满了。”樊织娘为苏凯文沏上一杯茶,轻叹道。
“这么多年也委屈了你,哎!”苏凯文沉默了一下,有些愧疚的说着。
“没有,不委屈,能嫁给老爷是妾身前世修来的福气。”浅浅一笑,流露出一丝丝幸福。
“如果她能有你一半的通情达理,贤惠淑德就好了!”
“姐姐只是太爱老爷您了。”
“爱,她怕爱的是地位名利吧!”苏凯文脸色阴沉了下来,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蹬在桌面上,茶水溅出湿了一大块木桌。
“老爷,”见他脸色不好,樊织娘不再说什么,利索的收拾了下桌面,便告退下去了。
苏凯文揉了揉眉心,叹口气,他也老了,很多事他不想管了,也管不着了。但是再怎么说苏府也要有规据不是,他再不治治将来还不欺到他头顶上。
李银花再怎么也是个官家出身,却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善嫉,勾心斗角就似后宫中的女子一样,哎!但是细细想来又有哪个大宅后院的女人不是如此呢?
“公子,”十五六左右很是清秀的男孩停了马车,向车里轻唤了一声。
“嗯,住栈好了。”车里的人开了口,男孩便得令的才了马车,熟练的挑开车帘,里面的男子优雅的出来。
一条长长扭曲丑陋的疤在本就黝黑的脸上看起来更加恐怖,却偏偏着了身白衣就更为别扭难看了。
“上好的雅间。”深灰色衣服的男孩来到柜台交代了一番,付了定金。
“公子,水已经备好了,可以洗了。”男孩放好洗澡水,对着桌前看书的男子说道。
“嗯,你先下去吧。”合上书,抬头了看了看他,眼中的温柔令他怔了怔,没有多想,听话的下去了。
“唉!你何时才懂?”看着他身影消失的地方,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呢喃。
脱了衣,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木桶里,轻瞌上眼,舒服的泡着花瓣澡。
男孩端来饭菜时,男子已经从木桶里出来了,随意披了件单衣,领口很大,直接抵到精瘦的腹部,诱人的锁骨上还残留着几滴水珠。身上的肤色与脸的截然不同,不是黝黑而是正常诱人的小麦色。
“公子,我去砌壶茶。”男孩不自在的低垂着头,找了借口。
“不用,坐下一起吃吧。”
“我……属下同公子的身份不同,不敢同坐。”
“嗯?怎么本公子的话都敢违背。”
“不敢。”
“那就坐吧。”指指左手边的位置,冷着脸。
“……是。”沉默了片刻,妥协。谁让他是主,他是仆呢?
“来,尝尝这个。”男子夹了块鱼片放进他碗里,极其温柔的说道,“不吃菜怎么行,所以要长不高了。”
“呃……”望着碗里的那块鱼片,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咬咬牙,吃吧,吃吧。人家是主,你是奴仆罢了。主人高兴你也好运。
“来,再尝尝这个。”见他吃了,勾了勾唇角,眉眼含笑的再次为他夹菜。
公子啊,您老别这样行不,他的小心脏可受不了您那样强势的摧残啊!!
“公子,小的自己会……”
“本公子知晓你会,不过意义不同,味道自是也不同的。”不等他说完,傅柏亦便接过,“再尝尝这个。”
柳青然望着碗里再次出现的某菜有种想哭的冲动,这天要下红雨了么,能不带这么的玩他?!公子的病不是好了么,难不成是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