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只要给云鹤吃了解药便会没事儿,可当着毓卿的面,依旧深锁着眉头,探息,把脉。
我掀开云鹤的眼,掰开云鹤的嘴,用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把云鹤的十个手指头与十个脚指头一一刺了个遍。我一边儿做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心中默念:鹤儿,你可莫怪舅舅,舅舅不是成心的。
直到……从云鹤的身上挤出了墨绿色的血,才停了下来。
“如何了?”毓卿颤抖地问我。
我假装神色十分严峻,一边儿从药箱里拿出了一颗乌黑的药丸,强行给云鹤塞了下去,一边儿,则无奈的摇了摇头。
毓卿见我如此,再支撑不住。一个酿跄,便跌倒在地。
这一刻,突然觉得我像是一个在台上唱戏的戏子。
瞧瞧聪明绝顶的毓卿,也被我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我摇头,寓意十分含糊,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可是,却给了毓卿一个致命的打击。
而我方才给云鹤塞下去的药丸,则是一颗经过改良的,药性较弱的解药啊。
他是我的外甥,是毓卿的孩子,我怎舍得他如此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