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容咬牙!难道她要相信,这么一个晚上,她的心,他的心都变了吗?!
乔煜慢慢下楼,杜芮已经和夏梓修在客厅的餐桌上,腻歪的吃着早饭,那淡淡的,清脆的夹着满足的娇笑声在客厅里回荡着。
“阿煜?”杜芮先发现的乔煜。
“我先回去了。”乔煜说道。
“吃早饭吧,吃完早饭再回去。”杜芮忙说道。
“不用了,局里还有很多事情。”
“……”
乔煜深吸了一口气,世事无常,便是这样吧,这般滑稽,可笑的事情也会降落在自恃自制力强的乔煜身上。
“乔大神!”杜芮又喊了一声,“从这里到市区不算近,你不是低血糖吗?”
乔煜的步子微顿。
夏梓修起身,拄着拐杖走到乔煜身边,低声道,“昨天晚上……你在阿容房里……”
“你都知道。”乔煜并没有打算隐瞒,他说了,只要施容愿意,他会负责。
夏梓修神情微微有些复杂。
乔煜拍上夏梓修的肩膀,“男女之间,不一定非要像你和芮芮那样轰轰烈烈对吧?”
夏梓修眉头微扬。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乔煜说道,“等她下来,不要问她。”
夏梓修点了点头。
对夏梓修来说,这是种相当陌生的感觉,就好像是替自己女儿找到了好归宿那般……
放下心来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放心,对象是乔煜,施容那样的性子……
两个人能有未来么?
杜芮嘴里含着片面包,两颗黑眼珠就紧紧的盯着在一旁说悄悄话的俩男人。
后来,乔煜还是先走了,夏梓修撑着拐杖又走了过来,坐到她身边。
杜芮咬着方片面包一角,含着面包吞吐道,“你们唧唧默默的说了什么?”
夏梓修凑上前,从她嘴边咬了一块下来,“男人的事情。”
“……”杜芮白了他一眼。
一直靠在楼梯口的双子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麻了便。
“哥,你看到了么?”
“我有眼睛。”
“天啊……这腻的……”
“看不下去就别拍了……”
“一定要拍,不拍,怎么知道大小姐和乔警官有了一腿?”
“听你这话,倒是觉得很高兴嘛?”
“当然,要是大小姐搞定了乔警官,那以后警局都是我亲戚家,这种感觉……哥,你懂么?”
“……懂。”
“继续拍。”
戴高乐机场,杜芮穿着件套头毛衣,里面搭了件格子衬衫,外面套了件暖和的羊绒大衣。夏梓修穿着件灰色呢大衣。
“我们来的季节是不是不太对?有点冷。”
夏梓修双手将她环进怀里,“冷吗?”
杜芮仰起头,而后摇了摇头,“不冷。”
夏梓修的腿还没有完全好,但是拐杖已经可以撤掉了,只是走起路来比较缓慢,杜芮比他好点儿。
知道要和他来巴黎,前面一个月,她可是往死里补,施容拿各种药膳“折磨”她,她也都乖乖的喝下了。
夏梓修其他地方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这条被险些被炸飞了的腿。
那时候,他们在西江的小屋子里,施容对他说过,要做好,舍掉这条腿的准备。
不过还好,施容确实有本事。
而他运气,也确实不错,这才保住了这条腿。
杜芮环住他的腰,长发拢在帽子里,就这么粘腻的走出机场。
早就安排好来接他们的车子已经停在了机场外。
“先回酒店。”
“是。”杜芮趴在窗口上,沿着这座城市的公路,她看到大街上,几乎都有着鲜花相伴,远远的公园大门外,街头的商店里,大街上,居民住宅区的阳台上。
十一月中旬,不算是暖和的天气,但是中午阳光高照,照射在巴黎街头,有种说不出的明媚。
“梓修……待会儿,我们来这吧,好多鸽子。”
夏梓修凑到她身边,将她轻轻环进怀里,“没见过鸽子?”
“我们山上的野鸽子和这巴黎街头的城市鸽子,能比么?”
敢情,他们山里的野鸽子被这女人给嫌弃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去歌剧院看看。”
“干嘛去歌剧院,你没看过歌剧?”杜芮对这种太过于高雅的艺术,不是很感冒,她不否认,自己一坐进歌剧院里,就只是单纯的睡觉。
“听说巴黎歌剧院里的女演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
杜芮听出这话里的味道不对劲了,忙转过头看向他,“有你旁边这位,你还想看什么?”
“芮儿,话不是你这样说的。”他正了正她的绒线帽,凑到她耳边,“一直住在山里的野女人和巴黎歌剧院里的城市女人怎么能比?”
“夏梓修!”
“……”夏梓修忙收手,双手投降,“玩笑,玩笑。”
杜芮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开车子的司机都不由憋起了笑。
杜芮双手环胸,愤愤不已。
车子沿着塞纳河开着,塞纳河是巴黎的母亲河,将巴黎分为左岸和右岸。
“晚上,过来乘游船,怎么样?”夏梓修伸手重新将女人揽进怀里,像是讨好般的语气,“卢浮宫,大宫,小宫,奥赛博物馆,巴黎圣母院,诶菲尔铁塔……”
她仰起小脸,“你腿能走的动吗?今天休息一晚上吧,明天再来。”
夏梓修应了声,“这样也好。”
“……”
他们入住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