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慕容流轩……这卑鄙无耻的家伙,肯定是他搞的鬼。”后知后觉的长孙无剑,也凶狠地瞪一眼站在一边的无辜的女人。就是这个女人,要不是她搅乱了自己的视线,他怎么会找不到琉琉。
安鸾元也很赞同他的话,慕容流轩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要不是这样,怎么会一再地设计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最羞恼的,莫过于刘大小姐。
要不是戴着面具,她是真没脸再活了。
一个二个的,居然把她当成空气一样的存在。更可恶的,在看见慕容流轩抱着安清琉走了后,这俩人前后不一地恨上了她。
啊啊啊,她好冤啊。
可惜,没有人关注她的冤枉,安鸾元和长孙无剑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我吃不着的东西,慕容流轩你也甭想好。
说来长孙无剑也是贼的很。明知道安鸾元和长孙无剑不对符,却还是把这俩人安排在自己的院子里面。
此时的慕容流轩,眼里只有怀里娇羞的女人,哪里还会管这后面撵来的家伙们。
径直把人抱到怀里,一阵风似地疾驶到屋。砰地撞上门,便如狼一样地扑到了绵羊的身上。
“别……有人……”
安清琉吓够呛,这会儿这家伙……
但是,她抗议的话还没出来,便被男人强势地堵塞。
安鸾元赶来的时候,就听到屋里传来暧昧的声音。
这种似痛苦,还幸福的呻喻,令他全身一僵。
知道安清琉和慕容流轩在一起是一回事,但是真实的听到,并且有可能看见,这又是一回事儿。
心,象是被钝刀子在慢慢地绞割,痛不可挡,却还无药可救。
“不要……”
娇弱的声音,就跟猫爪子在挠心一样,只是听着便觉得难受。
安鸾元忍的血都要肆流了。
“噗……”
突然,一粒弹子弹出。
“啊……可恶。”
这是慕容流轩在警告自己,哪怕是听也不得再站在这儿听。
安鸾元气的全身发抖。正好,长孙无剑也跟着跳了进来。
“人呢,人呢?”
安鸾元阴沉着脸不甘地扫一眼慕容流轩所呆的房间。
长孙无剑一瞪眼,“啊,在屋里啊。”
正要冲进去,又是一粒玉粒子掷了出来。
“啊啊……痛啊,哥,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
“嗖嗖……”
又是接边二粒弹子掷出。
安鸾元没敢再呆。
哪怕慕容流轩不在这儿,可那家伙就跟有眼睛一样,粒粒精中,再呆下去,只怕他身上都会被戳了个窟窿。
长孙无剑更是不堪,抱头鼠窜而去。
俩人前后脚地进来,又一起滚了出去。
“娘子……为夫来侍候你……”
远远地,还听到某人银浪的叫声,安鸾元脚步一滞,眼神再度阴沉。
“唔……不要……啊……”
女人受惊的,却又带着特有的那种叫声,听的长孙无剑心房一荡。
“靠,这大晚上的,要不要这么疯?这不是让哥难受么,今天晚上怎么睡觉?不活了不活了?”
俩人站在院外,想走,又不甘心,想给屋里的人添点乱。
“要不,我嚷一嗓子吧。”长孙无剑实在是不甘心啊。他听着最爱的女人的叫声,脑子里面不自禁地就臆想开来。
这会儿只幻想着自己是慕容流轩,搂着怀里的女人十八般武艺样样全。
安鸾元则是阴沉着脸冷冷地扫他一眼,“蠢货。”
“喂,你凭什么说我是蠢货,安鸾元你这二货,我打你丫的。”
憋着一肚子火气的长孙无剑,这会儿再被安鸾元打击辱骂,那邪火可是蹭蹭地往上啊。
也不管自己打不打的过安鸾元,冲上前就是一巴掌。
安鸾元也憋火着的呢。有人送上门来,自也不放过。
就这么的,你来我往,屋里安清琉被摆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男人疯狂地动作,屋外,俩个失控的男人,噼里啪啦地打个不停。
“别,别……停下……有人……呜……”
慕容流轩轻轻揪住她长发往后一扯,再狂肆冲击。以示对她的惩罚。
……
“咦,我说你们俩在这儿打什么架啊?”
还打的欢实呢,跳舞跳的累脱架的一群年轻小子,一个个围绕着俩人不断询问。
这一询问,安鸾元停了手。
长孙无剑气哼哼地一抹鼻血。
“我看这丫的不顺眼,正和他切磋着呢。”
“各位,我看这家伙象欠揍的。”
“哈哈,你们俩,真的是疯狂。要有这精力,刚才怎么不去场上跳舞啊。哦,我告诉你们啊,之前有俩个人跳着跳着,一个抱着一个就跑了。那俩人,不会是你们俩吧?”
众人的视线一起往安鸾元和长孙无剑身上扫。
还别说,安鸾元长的纤细,身姿也没长孙无剑高。且还着一身的白色衣服。
而长孙无剑体格健硕,黑色衣服,脸上还戴着狼头面具。这咋眼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场上跳的热情的那个领头人呢。
长孙无剑都冤死了,一扯面具,“滚蛋,我才不会抱这男人呢。”
可是,明明是气愤的声音,落在众人的眼里,却听出了赌气的声音。
至于安鸾元,则是把头一扭。“呸,我让你抱,你算什么东西?”
面具一扯,露出一张男人脸。
原本他们是想摆脱被人误会的困境。
然而,这俩人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