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颜未料自己刚刚才大言不惭,下一秒就如此狼狈,一时尴尬得不愿意面对宗政潋,是以跌入他怀中以后,不仅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还一个劲儿地如鸵鸟一样在他怀里‘乱’拱,好似这样就能将她埋起来不让人看见似的。
“是‘挺’厉害的。”宗政潋面‘露’淡淡微笑,刚刚把场子找回来,下一秒却面‘色’一变,沉下了声音,“安分点,别‘乱’动!”
盛安颜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怪委屈。
本来嘛,她也不是有意要做什么的,只是手忙脚‘乱’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到的部位而已。而且就算真做了什么,以他们俩现在这个关系,都同‘床’共枕那么多次了,也算确定了两人的关系了,她表示亲昵地和他有点肌肤触碰,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对她,就如此的避恐不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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