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楚欢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
从半山的岩洞进去,里面,别有洞天。
当然不是什么世外桃源,这是一个犯罪组织,它的不同,在于这座山,形同虚设,之所以说它形同虚设,是因为,‘山里面’,是一幢几十层的奢华大楼。
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再恰当不过,楚欢难以想像,那些人,是怎么在这山里面建了一座这样的大楼的。
说大楼,其实不准确,不如说是地下之城。因为这最下面一层与郊区某一幢别墅的地下楼层,是相连相通的。
这些,是后来,楚欢才知道的。她庆幸的是,那些人没有蒙住她眼睛,可能因为白狼的关系,他们觉得她再也逃不掉,把她当成实验品的同时,更想把她变成自己人。
一个有超能力的人,对他们,自然是有用处的。
白狼的老大,代号,血豹!人如其名,狰狞吓人,左脸一道蜿蜒刀疤,据说,他无恶不做。
白狼是血豹的心腹,他对他,不仅信任,还有几分变态的兄弟情份,因为他的关系,他对楚欢,倒也不曾为难,还对楚欢说,他这个兄弟多么优秀,当他女人,是她的福气。
楚欢被安排和白狼共处一室。
血豹让白狼带楚欢回房间好好休息,说只要不让她逃跑,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若是能征服,更好。
当着血豹的面,楚欢被白狼猛的搂进怀里,他邪肆地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她小脸瞬间赤红如血,惹来一群人哈哈大笑。
“老大,那我就先带她回房,报她抓伤我脸的仇了。”
言下之意,他要带她回房,好好享受一番。
“哈哈,去吧,别忘了晚上给你设的庆功宴。”
血豹在组织的地位很高,是几位核心人物中的一个,因为白狼抓到楚欢有功,晚上,特意给他设了庆功宴。
白狼拉着楚欢进房间,门都不关,便将她打横一抱,大步走向宽敞的大床,楚欢气愤的拳打脚踢,外加破口大骂。
“白狼,你混蛋,放开我!”
楚欢除了抓,咬,骂,其余的,都用不上。
她气红了眼,声音哽咽,心里,满满的惊恐
直到外面没了脚步声,白狼才放开她,跳下床,大步走到门口,侧耳听了两秒门外没有动静,方才反锁上门。
抬手摸了摸被她抓伤的脖子,他好看的眉头紧紧蹙着,冰蓝的眸子里,有着不悦,死丫头,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看来,他得拔了她的利爪才行。
床上,楚欢泪水无声滑落,小脸上满是哀伤,他一跳下床,她便跟着坐了起来,慌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身子,微微发颤,是被他吓的。
室内,气氛,有瞬间的沉寂。
白狼高大的身躯站在几步外,看着床上无声落泪的女子,心里那丝不悦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冲散,两道浓眉紧拧。
他知道,刚才,自己的行为吓到她了。
可是,他不得不为,血豹带着人在外面看着,他若是不把戏演真了,便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一点,之前,他没对她说,以为凭着她的聪明,是知道的。
但他不懂,就算楚欢知道,从他说看上自己的那一刻,就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知道归知道,害怕,又是另一回事。
刚才,她很怕,除了怕,还觉得羞辱。
她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子,虽然当初为了爸爸的公司嫁进墨家,不惜对墨晋修下药,但那个时候,墨晋修是她的合法丈夫。
实际上,她曾经和傅子锋交往了那么久,也没让傅子锋占过她什么便宜。
墨晋修是她第一个男人,当初她不知道他们的婚姻能维持多久,不确定,自己以后,会不会再嫁别的男人。
现在,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她对墨晋修,不只是喜欢,而是爱。她爱上了他,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
她有爱的人,又怎么能允许别的男人羞辱自己,白狼对她做的,让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墨晋修,想到他,她更加难过,眼泪不知不觉便滑落了眼眶。
空气里都弥漫进了她的哀伤,她压抑了这么多天,现在泪水一落,便止不住,犹如剪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晶莹剔透。
“把眼泪擦擦。”
头顶上,一声叹息,白狼递给她一张纸巾,声音里渗着一丝郁闷和委屈。
“我并没有真对你怎样,反而是被你抓伤了脖子,该哭的人是我才对,你有什么好哭的。”
楚欢抬眸,极淡地看他一眼,接过他递来的纸巾,又低下头,擦泪,纤瘦的肩膀,微微颤抖。
白狼眸色微变,她含泪看他那一眼,毫无表情,却让他心里莫名一紧。
忽略那种陌生的感觉,他弯腰,把脖子伸过去,扯开衣领让她看,嘴上继续说着。
“不信你看看,喏,是不是出血了?”
“你活该!”
楚欢再次抬眼,眸子里****出怒意,委屈而哽咽地声音让怒意生生减半,听得白狼一怔,终是妥协地承认。
“好吧,是我活该,可刚才的情形,你也是看到的,我这么做,是保护你。”
“你干什么?”
他刚准备在床沿上坐下来,楚欢的声音立即又变得激动,他嘴角抽搐,屁股还没挨到床沿,又站起来,挺拔的身姿立在床前,压低了声音说。
“你别这么激动,这些日子,你必须适应与我共处一室,共睡一张床,别用这种杀人的眼神瞪我,其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