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一时感动,就先去买了这柄剑,预备着明儿送给咱们的这位鲁教头。话说,咱们这位鲁教头,在这看剑上,可是大有研究的。原先,他还一眼识出了玉儿这柄赤霄剑,还在那边讲解了半日来着。王爷,你倒是帮玉儿看看,这柄的卢。到明天,玉儿可还能将就着拿出手不?可会显得太次了一些?”
对着灯光,南宫平细细的看过那柄剑,这才淡淡的说道:
“这柄的卢剑,从锻造手法以及工艺上来说,亦是不失为一柄好剑的。拿这剑去换顿饭吃,也算不得失礼的。”
“哇哦,耶!”萧玉未免又欢喜了一回:“总算是没看走眼,这就好,这就好!来,王爷,请吃栗子!”
不理会萧玉的一时癫狂,南宫平的眼光一扫,又拖过那柄青铜佩刀过来细瞧:
“这剑,是没有买错,送给你家鲁教头,亦是十分的相宜。只是,这刀,又预备着买来送谁的呀?”
这个……
萧玉的嘴巴,顿时一下子张得老大,好半天,都没能合拢过来。
上次,因着比武放水,这南宫王爷似乎已经是大为不悦了。
这次,如果直白的说出,这刀,原是买来送给冯涛的,某人,又会不会更加的面色不好?
哀哀,这问题,好难答哦。
“怎么,玉儿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反复的打量着手中的这柄青铜佩刀,南宫王爷又淡淡的追问了一句。
情急之下,萧玉倒是豁出去了:
话说,不就一把刀么,俺自己出钱买下了,爱送谁送谁,干您鸟事呀!
话到嘴边,到底还是稍稍的委婉了一回:
“这刀啊,原是玉儿买剑时,顺带着看到的。玉儿想着,上次无意中砍断了人家冯涛的家传宝刀,已经是十分的不好意思了。冯涛家境不是很好,弄断了人家称手的兵刃,只怕会影响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所以,玉儿就顺便的另买了一把,预备着赔给冯涛也。王爷,这可有什么不对么?”
“玉儿重情重义,这般做,亦是没什么不好。”南宫平淡淡的应道:“只不过,这等货色送人,只怕是掉价了一些。”
话音未落,他曲起中指,只在那柄刀上轻轻的一敲。
“嘡啷”一声,又一只刀片片,很响的落到了南宫平座前的白石地面上。
萧玉急得,简直都快要哭了。
嘴巴一扁,萧玉气呼呼的嚷道:
“王爷,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把人家新买的一把佩刀给敲断了,你又叫人家明儿拿什么去赔给那个冯涛!太过了吧!”
“要送人东西,就要送得真心实意,不要仅仅是混混而已。”南宫平长身而起,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这样的刀,本王分分钟都能拿出几百把出来,哪里还值当我家玉儿亲自去买下送人?到底是太失身份了一些。你既是有心想赔一把好刀给他,也算不得什么难事,明儿本王自去挑把品相好点的送他便是。”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