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奚齐有点愣然，“怨气？”
慕若这次没有再瞒着他，她觉得有必要让他自己判断某些事情了。
“还记得我曾经问你，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薄奚齐猛地甩头，脑袋里闪过记忆片段。
“我……我躺在冰棺中……被，被人救掉的……”
“好，被人救掉成立，但是，你脑袋里是不是经常出现躺在冰棺里的记忆片段？”
“对……对啊……”薄奚齐似乎还没有感觉到哪里有异样，一脸茫然的看着慕若。
慕若深呼了一口气，直奔重点，“试问，一个被封印的人，怎么可能还有意识，还能知道自己当时的情况？”
轰隆一声响。
薄奚齐的脑袋炸开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甩了甩头，双手捂着脑袋，十分痛苦。
慕若使劲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恢复冷静。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记忆片段，都是将你封印起来的那个人的记忆，而你那莫名刻骨的恨意，也是来自那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