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既然如此沉迷,那自己干脆先陪他一会儿,待到他意志薄弱、防范能力没那么强的时候,再伺机下手。/
叶婉欣心中料定,便只能窝在夜无欢的怀里,承受着心里和身体本能反应的双重折磨,也算是给自己提前打下一针锻炼意志的美男预防针。
眼下,自己身边美男一箩筐,要是没点定性,注定成不了大气候。之所谓心不狠、站不稳,原来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面对这红果果的诱惑,叶婉欣一定不能心慈手软!
些许,叶婉欣试探着伸手过去,紧紧环抱住对方结实而又欣长的腰身,俨然从刚刚抗拒之中,变成了一副陶醉不醒的样子。
幽暗的灯光下,紫色的轻纱帐幔之中,时不时会传来男人轻轻地咳嗽声。
“殿下?”
寂静的寝殿之中,一个黑衣人毫无表情、悄无声息的拜倒在紫色帐幔之外。
“咳咳咳……”冷子寒轻咳几声,带了淡淡的语气说着,“说吧,本王听着呢!”
“奴……”那黑衣人跪在帐外,却是一脸的为难,踟蹰一会儿,“奴不敢说!”
“但说无妨!”冷子寒语气依然平淡如水,似乎已经猜到黑衣人要禀报的内容。
“是!”黑衣人微顿了一下,继续说着,“王妃带着两个男人先去了后花园的牡丹园,在那儿玩了一会儿,后来,那两个男人把王妃娘娘送回了偏院,看着娘娘进去,他们两个还守了一会儿才走!”
两个男人?
莫非是叶婉欣带回府里的清风和朗月!
“能看到那两个人的相貌和身形吗?”冷子寒语气不冷不热的问。
“呃……”黑衣人回想着道:“夜色太黑,奴一时看不清样貌,不过看身形,倒是很像王妃娘娘带回来的那两个人!”
“还有吗?”冷子寒好像不关心那两个男人的事情,因为他早就看出来,叶婉欣对那两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兴趣,好像只是把他们当成了守护在自己的安全侍卫罢了,虽然,清风和朗月看上去对叶婉欣的情愫很是不同,但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只是想确定,叶婉欣身后,还有什么后台而已。
“还有就是,王妃娘娘刚进睡房,便有另外一个男人正从房间里等着她……”
哈?黑衣人嘴里面说出的另外一个男人,却着实把冷子寒镇了一把,原以为她只是出气复仇,没想到,这女人的夜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姿啊!
“继续说!”冷子寒越发来了兴致,带了命令的语气低声说。
“两个人先是扭打了一会儿,后来又抱在了一起,奴以为他们是练习什么功夫,没想到,就开始……”
“开始干嘛?”
黑衣人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后面的内容,实在难以启齿!
“说啊!”冷子寒语气中带有不耐,催促着道。
“开始玩亲亲了!而且还亲了很久,反正奴离开的时候,两个人还难分难解呢!”
冷子寒脸色阴沉,良久不语。显然已经不高兴了,不等那黑衣人说完,便冷声说着,“好了,你下去吧!”
黑衣人起身,根本没听出冷子寒不悦的语气,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一个腾空,悄无声息的无影无踪。
“扑腾……”冷子寒一把将身前的摆放烛台和药碗推倒,稀里哗啦的滚落一地,门外,守夜的宫女和公公听到动静,慌忙跑进屋里来收拾,却是一脸的诚惶诚恐。
“滚……”冷子寒隔着帐幔,猛力的推出一掌,把几个下人振出几米开外,一张绝美的容颜中,全是难掩的怒火。
殿下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几个下人挣扎着爬起,也不敢多加逗留,生怕他魔怔发作,抬手一掌把自己给劈死了,小鸡吃米般的点着头,手忙脚乱的退出寝殿门外。
没了那盏幽暗的灯火,整个寝殿陷入一团黑暗之中,夜,笼罩着一团死寂,冷子寒倚在床栏,眼神却痴痴的看着通往寝殿之外的那扇依稀有点点光亮的大门。
那儿,曾是某人多次经过的地方!
该死,自己干嘛要去想那个丑陋的贱女人,无非就是临时借用的一枚棋子而已,等自己的事情落定,她自然要回到她该去的地方,而自己,还要保留一颗纯净的心,等待那个梦中的小人儿。
那时候,那个小小的身子,一定能再长大一些,看向自己的眼神,会再温暖一些!
冷子寒一边想着那个湖边的小女孩,一边嘴角不经意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冷子寒,你醒醒!他们要你死你就死,难道你是为别人活的吗?”
黑暗之中,冷子寒陡然从梦境中惊醒,眼前却呈现出叶婉欣一张丑陋的小脸,一双晶亮的眼眸中,却是满满的深情和关心。这是自己活了十九年以来,听到一句最真实的鼓舞,看到的最真实的表情。
也真是这样一句话,让自己历经一场生死考验之后,决定重新改写自己剩下的余生!
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可恶的女人,可为何转了一圈,又转回到那个该死的女人身上。
而且,这也是自己平生以来,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发那么大一场火。
抬头,窗外的光线已经有些泛白,恐怕再不睡,天就要亮了,冷子寒干脆点了自己的昏睡穴,强迫自己睡着,以免再围绕着那个叶婉欣,胡思乱想的没完没了。
再说叶婉欣这边。
黑暗的屋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