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再说我就剁了它去喂狗!”叶婉欣再次把匕首放在某人下半身,毫不客气的反声威吓着,那表情俨然是最后的警告。/
“你敢?”夜无欢一脸愠怒的厉声顶撞,一双凤目气的快要瞪出来了。
“好啊,那你就好好看看,姑奶奶到底是敢还是不敢?”
夜无欢看着叶婉欣一张充满挑衅的表情,再加上那阴阳怪气的语气,最最恐怖的是,那把匕首明显已经刺破了自己的衣衫,似乎已经接触到自己那娇嫩的皮肤,罢了罢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干脆闭上嘴巴,什么话也别说,万一没了这家伙,以后还怎么有脸活在这世上,眼神中虽是满满的怒火,只得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低低的说着,“好了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本公子出了血,你总该铺一块丝绢吧?再不写,本公子的这宝贵的血都要流干了!”
夜无欢努力让自己保持正常一些,免得再激怒了这个比自己还狠毒几分的蛇蝎女,傻傻的看着叶婉欣,动作慢腾腾的把一张白色的丝绢平铺在床榻上,等着自己写那份充满耻辱和血泪的道歉书。
夜无欢惜血如金,下手飞快的写了几个字便早早的收了手,喊在嘴巴里****着自己手上的伤口。
叶婉欣拿起丝绢:欢私闯王府泄欲,蒙幽王妃悉心教诲,悔之改之,立此字据,乃为证供。
“你要的字据本公子按照你的意思写完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本公子走了?”夜无欢浑身无力,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只想早点回去。
叶婉欣将那张带血的丝绢收好,把匕首也掖进了靴子,发现外面的天好像已经开始泛白,这才想到,自己是该放他离开的时候了。
转身,微低下身子,看着某人斜身坐在自己床上,一动不动,原本梳理甚是光洁的发髻,已经凌乱的散开几缕贴在了那张棱角分明俊朗的脸颊上,一双狭长的眼眸,黯然无光,似乎全身的精力已经耗尽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样子,叶婉欣嘴角微微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心里却乐开了花。
“夜无欢?”叶婉欣一副不依不挠的口气,表情中尽显阴柔,“你听好了,你虽然抓了本妃的把柄在你的手上,可如今本妃身上也有你的把柄,所以,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以后我们见面,最好彼此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所以,你今天离开这儿以后,麻烦你,最好忘记今晚看到的一切。”
切……
她把自己害那么惨,还妄想让自己放她一马,真不知道,这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刚刚不是还聪明的没谱吗?
“哦,对了!”叶婉欣忽然又想起什么,“我知道,你一个做生意的,一定还想着上次我设计你和叶婉蓉那件事,说真的,你今晚要真是冲着这件事来的,我还真就想着,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能补救的方法,一定想办法补偿给你,只可惜你这人太没谱,竟然意图对本姑娘图谋不轨,而且还抢占了我的初吻,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账,也算扯平了,听到没有!”
我靠,她想扯平就扯平,自己跟她现在之间的恩怨,恐怕比以前要多出百倍和千倍,只要自己走出这个房间,恢复了自由身,一准找机会好好修理这个恶毒的女人。
算了,她这么爱罗嗦,就由她说去,自己反正浑身难受,倚在这儿装死,看她放不放人。
“本妃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叶婉欣说了半天,看他那边好久没有回应,这才想到,是不是毒液侵入太深,这妖孽已经被药物控制,睡着了呢?
算了,眼下还是尽快送他出去,眼见着天可就要亮了。
“李嬷嬷?”叶婉欣冷声唤了一下,可良久没有什么动静传来。
奇怪了,李嬷嬷去哪儿了?这个时候,应该守在自己身边才对啊!
“清风朗月?”叶婉欣高声喊了一声,却听窗户那边飞快的闪现过来两道青色的身影。
叶婉欣本无意唤清风朗月进来,毕竟是两个大男人,看到自己和夜无欢共处一室,而且现在这男人被自己折磨完的状态,一看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心里多少会怀疑自己跟这混蛋发生了什么,只是,叫不来李嬷嬷,只能喊他们俩了。
清风和朗月齐齐的立在叶婉欣身边,看着斜倚在叶婉欣床上的夜无欢,均是一脸的惊讶和好奇,却是不敢多问。
“找个女人多的地方,把他扔出去!”
“呃……是!”
清风和朗月虽不明就里,很快隐藏起彼此的好奇,照着叶婉欣的话,一人拖着夜无欢一只臂弯,腾腾两下不见了踪影。
送走夜无欢那混蛋,叶婉欣顿感心情轻松很多,身子一倾,直直的扑倒在床,呼呼大睡起来,殊不知,自己种下了一个多么大的隐患。
夜无欢被送回丽春院,好歹清风和他也算有些交情,尽量是在完成叶婉欣给的命令之下,让一直虚弱无力、脸色苍白的夜无欢能好过一些。
清风和朗月刚走,夜无欢便吃力的从榻上爬了起来,表情愤怒的高声喊着,“黑衣,你给本公子滚出来!”
什么情况,黑衣竟然不在自己身边?
不好,该不会他也中了叶婉欣那狠毒女人的圈套?
“来人!”夜无欢有些担忧的冲门外高声喊。
不多时,只见一个看家护院装扮的家丁快步走进,“公子,有何吩咐?”
“去,去夜府,叫胡总管过来!”夜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