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寒闻听消息,一颗心却是狂跳不停,叶婉欣、叶婉欣,你……
“他走的时候,可是带了什么人?”冷子寒一副心有不甘的追问着。
“公子走的匆忙,不曾带什么人,一早备好了快马,带了些随身的盘缠就走了!”胡总管很是诚恳的应声答着。
“他可有说要去哪儿?”冷子寒眼神中带了一丝不安,现在去追,不知道还能不能追得上。
“公子不曾提起,老奴也不敢问啊!”胡总管一脸的为难和苦闷,难掩老态之象。
冷子寒暗叹一声,看来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不过,哪怕有一丝希望,自己都不能放弃,所以,现在还是要尽快去各个关口,打听夜无欢出关的消息。
“来人!”冷子寒不敢再耽搁,“去各个官道打听一下,夜无欢是从那个关口出去的。”
一个侍卫领头得令,慌忙跑去查。
“殿下,您看,既然这府里没有人,不如,我们先回去等消息,可好?”小喜子看这夜府闯也闯了,闹也闹了,该折腾的都折腾完了,也该劝着冷子寒回去歇着了。
这大病初愈,万一再有个闪失,还不得被皇上活活剥皮了。
冷子寒根本没有死心,自己调转轮椅的方向,往门外滑去,“备马,本王要去东关口看一看!”
小喜子一颗悬着的心,陡然又被提了上来,“殿下,您这身子刚刚好……”
“快去!”冷子寒带了不耐的神色冲小喜子喝着,俨然是发怒了。
小喜子不敢再多说,只得乖乖出去备马。
就这样,连续反复折腾几日下来,冷子寒带着一波人马,东西南北几乎每一个关口都找了一遍,却总是无功而返,反反复复数日,大半个月的事情也过去了,本来就虚弱不堪的身子,因为严重的操劳过度,终于倒在了追寻的路上。
最后,为了躲避凌皇的怀疑,只得自己放弃了外出寻找的办法,一个人守在府里每日每夜的等消息。
等的时间长了,冷子寒却发现自己对叶婉欣思念的感觉越来越强,甚至无数次在懊恼,以前的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心里一直不停地期盼,希望她能早点回到自己身边,然后,把对她以前所有的不好,统统都补回来。
就当冷子寒那边紧锣密鼓的寻找叶婉欣下落的时候,这边,叶婉欣已经在醉香楼的密室里休养了大半个月之久,外面的动静,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一天,叶婉欣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想着出门去转一转,刚打开密室的大门,便看到清风提着一个食盒迎面走来。
“娘娘……”清风一张古铜色刚毅的俊脸上,袭过一丝惊讶,“您这是要出关?”
叶婉欣从密室里走出来,看了一眼清风手里的食盒,轻轻地点了下头道:“忽然很想去吃香一品的红烧狮子头,你陪我去好不好?”
清风表情中带了迟疑,不知道该不该把外面的情形告诉她。
“怎么了?”叶婉欣看出清风表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一准就猜到他好像有什么话对自己说。
“娘娘!”清风把手里的食盒放在一边,唔得跪倒在地,低头不敢去看叶婉欣的责问的表情,“您这大半个月闭关养伤以后,整个帝都到处都是搜捕的文书,如果您这样贸然出去,一定会被官府抓走的!”
“这是谁下的海捕文书,本妃犯了什么错,他们为何要缉拿本妃?”叶婉欣一脸的疑惑和惊讶。
“据奴才所查,应该是……幽王!”清风极不情愿的说出那个人,知道这应该是叶婉欣最不想再见到的一个人。
没错,叶婉欣当真是听到冷子寒的封号就头疼,明明都已经不相干了,为何他还不肯放开自己。
难道,彼此这样折磨的还不够吗?
只是,一直以来,叶婉欣始终没有找到那晚放在衣服里的那封休书,不知道是不是在和冷子寒打斗的过程中,不小心甩掉了,还是丢在了逃走幽王府的路上。
夜无欢走的很匆忙,好像雪国那边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赶着去处理,然后,只是和自己见了匆匆一面,便把当时身体很虚弱的自己,交给了清风朗月来照顾。
如今,半个多月都过去了,他是否已经从雪国回来了呢?
“起来吧!”叶婉欣看向清风,一副淡淡的表情说着。
清风重新站了起来,提起手里的食盒,表情中带了点点的柔情,“娘娘既然想吃香一品的红烧狮子头,奴才这就去买一份回来。”
“不必了,清风,你去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去夜府!”既然不能抛头露面,坐马车总是可以的吧。
“娘娘!”清风带了提醒的语气说着,“上次清风朗月和李嬷嬷三人在雪国被堵,清风明显能感觉到此人背后势力很是厉害,而且,此人和南宫雪儿一定有所牵连,后来得蒙夜公子搭救,清风和朗月自当感激不尽,但身为一个富商少年,能和如此大势力想抗衡,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所以,还请娘娘一定要多加留意。”
清风说的逻辑很清晰,把上次他们三个围堵在雪国失去联系的事情,虽然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带过,但叶婉欣明显能听的出,他们三个一定面临了重重地追杀和奋战,若不是夜无欢横空出现,恐怕他们三人很难能活着从雪国回来。
叶婉欣是了解清风的,他不想让自己担心他们,可又必须得把上次在雪国的感悟,说给叶婉欣来听,让她知道,夜无欢到底扮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