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投向窗外那栋塔楼,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神秘,不但要放在这样一个隐秘之地保管,还要这一村的人来守着?
“有没有可能是咱们要找的东西?”秦炳洲走上前道。
“或许吧!”我低声回了一句,转过身对徐子宝道,“今日凌晨出村的那个女人可是你口中的巫芸茁?她利用这地方吸引游魂野鬼的目的你可知晓?我想她这么做,应该不只是要找鬼魂代替你们入地府那么简单吧?那些被她带走的鬼魂又是何下场?”
“大人睿智,其实绝大部分鬼魂都是孝敬给塔里的东西,它的食量惊人,每到初三就会狂叫不止,没人知道他是什么,只知道只要它有足够的灵体填充,就会安静下来。那些被带走的,都是些鬼力强的反抗激烈的。”徐子宝继续道,“至于您说的那个女人,她不过是巫芸茁的一个手下,也是赌坊的老板叫那闵珠,但是有关巫芸茁的身份,村里人都知道的有限,只是意外听那闵珠提过一次,说她曾是乾清时期,宫中一巫女懂得召唤地府之魂为己所用,至于是真是假无从查证。”
如此听来这个巫芸茁的身份倒是有些来头,不过更让我感兴趣的是那个需要大量灵魂为食,才能安静下来的东西,它让我想到一神物——斑猪蛇。
世间有一神物,猪头蛇身象牙麒麟眼,鸡爪凤翅狐狸尾,长相奇特声行怪异,以魂为食。在世间无地府之时,每逢初三它便会出现将这些飘忽于世间的灵魂收入腹中,可谓应天而生,自地府创立之后,它便消失无踪。
冥王也曾派人四处寻找它的下落,生怕他会四处作恶,但是千年来始终没有它的行踪,若此物就在这村中,这件事就难办了。
“老鬼你能看出这巫芸茁在他身上下的什么咒吗?”我对秦炳洲道。
“我试试。”说罢秦炳洲走到徐子宝面前,定神开眼引天灵,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倒退了两步,幸好我及时上前,秦炳洲冲我比了个不碍事的手势,“是歃血咒,这个女人够恶毒的,其实他们早就已经死了,只不过巫芸茁用她的血吊住了这些人的灵魂,让他们的灵魂无法离开肉身罢了,想要解此咒必须要下咒之人亲自收回那滴血才可以,否则这些人的灵魂永远也得不到安息,入不了地府。”
此言一出徐子宝当即瘫软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仿佛走到了绝望的边缘,或许是秦炳洲的话,让他看不到希望。
“就再没别的法子了吗?”徐老四赶紧道。
“办法不是没有,就要看这塔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秦炳洲道。
对视一眼看来我们想到的东西是一样的,对我来说斑猪蛇并不是传说中的东西,我曾为孤魂时有幸见过一次,若非命大逃过一劫,只怕也成了它腹中餐,所以对它我多少有些了解。
这斑猪蛇有一长处,就是它能将人肉身跟灵魂上多余的东西吸出,包括记忆,思想,病痛跟咒语。不过这属于善事,每做一件它的身体便会缩小一分,食量也会随之减少。对于贪吃的斑猪蛇来说,它并不喜欢为善。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们进入那栋塔楼里?”现在一切不过是猜测,究竟是不是,唯有证实后方可再言其他。
“那塔楼本就没有什么守卫,只是那道门上被施了法,我们根本无法靠近。”徐子宝垂头丧气的说道。
“这样,你只要带我们过去即可,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秦炳洲道。
徐子宝点头应允。
“你可有十足把握。”路上我问道。
他虽然鬼术了得,可俗话说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巫芸茁既然能将一村人困在这里,百年不被人发现,足见她的本事非同一般。我说这话并非对他没有信心,而是怕他大意轻敌。
“有没有试过才知道,这不是你常说的话吗?”秦炳洲嬉皮笑脸的回了我这样一句。
见他如此,我知道是我多虑了。
“就是这里。”徐子宝忽然停下脚步,低声说了一句,生怕身边经过的人听道。
“你回去等着吧,若是我们有事,只需记住你什么也不知道就行了。”我对徐子宝吩咐了一句。
徐子宝先是一愣,随后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他毕竟是个局外人,被我们强行拉进来是命也不是命,但此事若不成,他就这样继续活着也总好过被灭魂。
只见秦炳洲立于门前,将周身阴气汇聚于掌中,双手按在门上,只见那原本空无一物的门正中处,竟然凭空出现一金光灿灿八卦符,我本能的躲开,避免被金光射伤,可不知为何此符发出的光,却未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
他做了个伸胳膊的动作,然后抬起右手,以五指扣在八卦符上的三个点,然后转换位置,不消片刻的时间,门居然自动开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一会儿有人过来就完了。”见我未动,秦炳洲赶紧道。
闻声抬脚快步跟上,就在踏进去的同时,塔楼的大门嘭的一声合上,与此同时盏盏烛台有规律的层层亮起,原本昏暗的地方变得敞亮起来。我俩互视一眼后,顺着走廊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刚才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那道光没有伤到我们?”路上,我警觉的看着前方,低声对身边的秦炳洲道。
“啊?啊,那不过是个普通的八卦锁,但凡懂得八卦阵解的人都能解开,至于那金光不过是用来对付村里人的,自然对我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