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修炼,就如同女长得貌丑一般,都是让人不能忍受的缺陷。
柳涟漪顿了顿,开口说道:“云雪还不快去打了水来,本小姐要洗漱更衣。”
“好!”云雪低垂着头退了出去。
柳涟漪忙褪下自己身上的水红色百草散花长裙,拆下头上的蝴蝶镂空宝珠簪,脱下了脚下淡粉色的蜀锦丝缕,只穿着一件百花纹的白色中衣,露出胸前的大片大片白皙如玉的皮肤,脖颈处的一缕红色肩带,分外风情,让人浮想联翩,月光淡凝在她翩若惊鸿的脸庞上,扑闪如振翅蝴蝶一般的睫毛下面一片莹莹闪动的流光一闪而逝。
那种绝色风姿,早已超越了这世间可以形容的一切之美,美得荡人心魄,夺人呼吸。
一转脸一张如利刀雕琢而成的邪魅无双的脸映入她的眼帘,他坐在她面前,一条腿支在另一条腿之上,闲适慵懒的模样。一拢白衣,翩然若飞,长发似泼墨一般散落于下,深不见底的黑眸扫出一道清朗的眸光,微扬的唇角正微勾起一道弧度,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我的美人,你穿着如此清凉是在等着我吗?”坐在她面前的男子除了慕颜那个不总寻常路的男子还能是谁?
一见他进来,一直在床边上安然休息的雪衣立刻炸毛起来,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带着一股浓郁的危险气息,尽管它也没有想清楚这危险气息究竟从何而来,还是能避则避,它立即轻巧一跃,将自己雪白灵动的身子藏到床底,极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主人,你可自己要好自为之,雪衣可没有那样强大的实力能保护您!
“你想干什么?”柳涟漪的一张绝色的俏脸简直有几分暴怒,虽然她骨子里是一位现代人,但是这也并不代表这个轻佻放浪的男人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将她看光光!
慕颜淡凝着柳涟漪胸前起伏的曲线,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他喉头一滞,咽了咽口水,只觉得眼底分外灼热。这小女子果然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他微扬了扬唇角,噙着一抹邪魅的淡笑,弯弯的像天空上皎洁无双的弦月,“那男人是谁?是你未婚夫?”
“这恐怕与你并无关系!”柳涟漪微扬着倨傲的下巴,一张俏脸冷若冰霜。
“哦?如此甚好,那我便可以将他除之后快!”慕颜坏坏一笑,脸上带着洒脱与不羁。
“他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更何况他不过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可怜之人罢了!”柳涟漪听了他的话又是惊诧又是气恼,难道他们这些高手都视人命如草芥?
“谁说我与他无怨无仇?夺妻之恨不算事仇怨?更何况可怜之人总是有可恨之处!”慕颜一字一顿地说道,边说边将她白皙倾城的脸庞倾倒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她分明能感觉到他胸膛的剧烈起伏,她慌忙挪开脸,又撞到他挺拔的鼻骨上,与他秀美的侧颜紧贴在一起,嘴唇与嘴唇就隔着一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