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裤腿轻挽着,赤着双足,露出一截洁白修长的小腿,慕颜望着她眼睛都有几分发直,翘起唇角阴阳怪调的道:“你也算得上是大家闺秀,就如此这般的举止可不甚雅观!”
柳涟漪含情的美眸淡睨着他,简直嗤之以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对她行不轨之事的时候怎么不说举止雅观怎么不提礼义廉耻?对她说过分得不能再过分的轻佻、轻薄只眼的时候,怎么不提这些?这个无耻到极点的登徒子简直厚颜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在这厢同她装谦谦君子,装,让他装,让他装无可装!
她还讽带刺地出言:“好像某人比之我这些可是要小巫见大巫,那惊天的尺度,只怕是任何一个但凡有些良知但凡讲究些礼义廉耻的人都会为之羞愧,又怎么好还如此厚颜无耻地指责旁人?”
柳涟漪这番掷地有声的话,翻译成通俗易懂的语言就是说你自己都如此无耻了脸都掉地上了,还好意思指责旁人吗?再说了她脱去了外衣也多有不得已,实在是下雨淋湿了,而且她里面还穿着中衣呢,按照他的话听来,好像她没穿衣服一般!
听罢她这番夹枪带棒一通训斥,慕颜倒没有办法动怒,轻拍着手掌不停鼓掌,微扬着的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淡笑:“涟漪姑娘,真是好好口才,果然好个伶牙俐齿!”
柳涟漪坐在那里没有理会他,这个登徒子还是少理会他为妙,洞外的雷鸣声有增无减,向来也是狂风大作暴雨交加的恶劣天气,还是在这里暂避一时的好。
不知过了多久,柳涟漪的身子越来越觉得发凉,如坠入冰窖一般,上齿与下齿颤抖着打架,她如花的脸旁霎时失去了颜色,正张脸孔变得恐怕而狰狞,一双瞳子被血染就,妖瞳似血,可怖极了。
柳涟漪转过头来冷凝着他,似血的妖瞳尽透着凶恶之色,犀利如刀阴冷如冰,
不好,她的蛊毒发作了,神识尽失,慕颜在心中暗叫。
慕颜看向她,她的眼眸没有一丝灵动,她也好像不认识他的人一般,凶狠阴鸷地冷盯着他。
他们只打了一个照面,柳涟漪就伸出两只手就要往他的脖颈处掐来,凶神恶煞的脸庞上布着浓重的杀意。
“啊——”柳涟漪声嘶力竭地怒吼着,扑了一个空,人也毫无防备地栽倒在地,却又立刻从地上迅速爬起,依旧阴辣辣地冲着慕颜冲了过去,似乎不将他碎尸万段绝不甘休,所行的动作没有办法章法与招式,只是用她的蛮力迅猛地扑将过来!
“涟漪,你快住手,我是慕颜难道你已经认不出我了吗?”慕颜大声怒喝,可此时此刻的柳涟漪早已失去的神智,乱了分寸,她体内混乱的真气已经将她完完全全的控制,退无可退,慕颜一步踉跄,竟然别她欺身扑到。
柳涟漪伸出一双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狠狠地扼住慕颜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