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化了符咒于茶碗中了,就等着她演一场好戏给大家伙看呢!
果然黄莺喝了茶,也没有打算轻饶了她,竟然得寸进尺地道:“要拜师也不是不可以,这六礼恐怕还是不能少的!”
堂下围观的弟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拜师是需要礼数是不假,最多也的确有六礼之说,但是这六礼几乎只是传说中的存在罢了。还没哪位宗门弟子可以真正地集齐六礼。
能集齐最多的宗门弟子当属二代弟子卫蓝竹,可是天才妖孽如他也不过是集齐了五礼而已,还差一礼不能圆满,但这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一般弟子难以企及。
提出这样不可能的条件不是存心刁难,又能是什么?
柳涟漪的秀目拧了拧,面色微沉,她也知道这个讨厌的老妖婆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只会变着法子的针对她。
现在她成了她的师长,自然有的是办法折磨她,但是她可不会这样让这个老妖婆称心如意!
紫阳对她投射来支持的眸光,好吧,既然师兄的意思是让自己迎着困难就上,她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好,我答应您,一定会取来六礼来拜会。”
她甚至连这六礼是什么她就答应了,很真是有够疯狂,罢了只得心中哀叹一句天之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些磨练就当作是劳筋骨苦心志吧!
黄莺正抽着嘴唇幸灾乐祸的大笑,小丫头跟我斗,死都不知怎么死的,瞬时就觉得腹中火烧火燎,剧痛难忍,像有什么东西在肠中上下翻滚般难过。
颇有如厕之意,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还是权威长者,如此这般岂不是脸面尽失?
想着黄莺只得强忍住,整张脸都变得扭曲狰狞起来,好不可怖。
柳涟漪掩嘴淡笑,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还故意继续问道:“只是弟子才疏学浅,不知这六礼究竟是什么,还得烦请师长指点一二!”
黄莺此时腹中翻江倒海,臀部如坐针毡,哪里还又功夫回答这些不相干的问题,一张脸早憋成了青紫色,额前全是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脸上。
绿莹吓得忙冲众人道:“你们师长这样不舒服,你们还不快来抚着她下去,马上找了大夫来看看!”
众人早瞧出来了,她哪里是什么有病,分明是内急所致,皆捂着嘴窃笑不已。
黄莺脸白唇乌,眸色古怪,只冷哼了一句:“我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忙借坡下驴,让弟子搀扶着去找茅房。
柳涟漪早在肚子里笑开了花,只是这老妖婆到了如此境地还这般拿腔拿调,还真应该是将她活活憋死才让人称心如意。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得就是她这样的人。
只是这好戏也收场得太快,还真是不够看,柳涟漪轻叹一口气。
这样一通闹,今日的拜师会也到了终场时分,绿莹忙摆了摆手道:“好了,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大家可以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