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位表小姐年前才结的婚,还在新婚中,这就哭诉起来了?”
“你跟我装傻?你不知道顾昀要利用她做个在梁仲山身边的暗桩?”
“呃,这个知道,但只是想让她做暗桩,好让我们随时了解梁仲山的最新动向,可没想让她和梁仲山撕破脸皮啊。”
“因为梁仲山并不喜欢她,但是梁大学士和夫人都很喜欢童明俐,有公婆撑腰她的日子还过得下去,只是过年这几天,夫妻俩已经闹到分居的地步了。”
“哎?!怎么就搞成这样了?”
“唉,具体经过我也不知道,童明俐在写给我的石榴会的信函里夹了私信,简单地说了几句,我才知道她这几天的近况已经到这地步了。”
“夫妻分居总有个由头,出在梁仲山那头?”
“差不多吧,梁仲山女人太多了,那都是受过专门训练服侍男人的女人,梁仲山这个fēng_liú才子吃这一套,嫌弃童明俐不会服侍呗。”
“梁仲山这是色中饿鬼的病啊,在这种人眼里,女人只分床上好用和不好用的,明媒正娶出身世家的童家小姐哪里懂得那些专门技巧,却被丈夫以乐伎女子的标准来要求,做不到就被嫌弃,而她还乖乖地接受了分居?没有把梁仲山打成个猪头?”
宁佩兰再次忍不住地发笑,拉着白蔻的手晃了晃。
“梁仲山本来就不喜欢童明俐,她若是真的像你这性子似的,把梁仲山暴打一顿,等他缓过劲儿就是一纸休书了,殴夫啊。”
“写休书总要理由,殴夫的真正原因他真的能如实写下来吗?因为嫌弃妻子在床上的表现不如那些受过数年训练的美人,进而分居,因此惹怒妻子出手殴打丈夫?他若是真敢写,我倒敬他是条汉子。”
宁佩兰笑得前仰后合,门外的下人都听见里面的笑声,虽然不知道里面在说什么高兴事,但她们一个个脸上都露出笑意来。
“我告诉你,梁仲山可不是汉子了,他现在最多有张汉子的皮罢了。”
“什么意思?”白蔻心头一跳,马上领悟过来是指什么,但脸上装傻,微微前倾身体,等着听大八卦。
宁佩兰这时候却又不说了,面色为难地看着白蔻,“你及笄了吗?”
“没有。”白蔻老实回答。
“那就不能告诉你,免得教坏小孩子。”
“不要这样嘛,钓人胃口不厚道的,说嘛说嘛。”
“不行,这是已婚女子才能听的事,你一个小女孩子不能污了你的耳朵。”
“我们世子连美人都养过了,隔三岔五的,头天晚上洗浴装满的脏衣篓里,次日一早又能多一条牛鼻裈,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
宁佩兰突然做了一个标准的八婆表情,手捂着嘴巴,想笑又能努力克制。
“顾昀这么个大小伙子真是精力旺盛啊。”
“我只是以此表示房中秘事我见的多了,没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白蔻理直气壮之后,马上就心虚地缩起脖子,“您可不能说出去哦?”
“好,我不说,绝对不说。”宁佩兰憋笑的脸,实在毫无可信度。
“说啦~~~说给我听嘛~~~~~”白蔻轻拉宁佩兰的袖口,扭来扭去撒娇。
宁佩兰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抬手刮了一下白蔻的鼻子。
“好吧,看在你已经见多识广的份上,就告诉你好了。”
“真相是什么?”白蔻立时端正坐直。
“童明俐说梁仲山不用药就不行,他只有用了药才能生龙活虎,和美人折腾一夜,而且是三个人哦。”
白蔻一副听傻掉的表情,目光直勾勾地发了一会儿呆,被宁佩兰轻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果然还是小女孩子听这个太受刺激了?”
“我是在想梁仲山用的什么药,能让不行的男人大战一晚上?这药方子我要是拿在手上,岂不要发财了?”
“别闹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别乱打药品的主意,这种能让不行的男人战斗一晚上的神药,太猛烈了,药量万一没控制好,弄死了人怎么办?”
“也对,术业有专攻,医药的事还是给行家去办吧。”白蔻的表情看上去灵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宁佩兰见她的确不像是还在念念不忘的样子,也就暂时放下心来。
“说到做到哦,那是男人用的药,你好奇心别太重了。”
“嗯,我不好奇了。”
白蔻眼珠子转了几转,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来。
“可惜呀,我们这位表小姐白占着优势,却委屈自己,不知道好好教训丈夫不要太嚣张。”
“又胡说什么呢?”
“梁仲山既然是不吃药就不行的男人,他有什么脸在妻子面前嚣张,揍他多少回都是应该的,他还不敢休妻,不然就给他好好宣扬宣扬。”
宁佩兰无奈抚额,“幸好童明俐不是你这种性子。”
“她要是我这种性子就不会到这个地步了。”
“她要是你这性子,夫妻俩分居更快,还怎么替我们通风报信梁仲山的最新动向?”
“她现在也没提供什么有用情报。”
“那是我们没向她打听,分居了也好,正好借着这个由头跟她多联系,以撮合夫妻感情的理由多提一提梁仲山,引导她在信里多说说梁府的事情,以后等她真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报,才会第一时间习惯性地告诉我们。”
“嗯,还要提醒她注意,分居归分居,梁仲山要是在别屋另住也就罢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