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拿起信快速的浏览完毕,摘抄下有用的笔记,然后将信扔到旁边整理过的一堆纸里面。
“啧,真可惜,我们拿到了证据,却不能公开。”宫长继摇摇头,感到有些累了,伸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不要紧,看在他死期将至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他计较。”
“白蔻布的好陷阱。”
“我可没想他死,只是想断了他的生育力罢了,谁知道他食髓知味,那就不能怪我了,身为男人,不可能不知道纵欲的后果,但他在药物的支配下完全放纵自己。想想他还是京城中孔雀最大的药头,经他的手染上药瘾的人不计其数,他这下场正好是咎由自取,而我们接下来的重点是不能让梁家弄个嗣子出来,一定要童小姐完全脱身,这是她应得的。”
翻了这一晚上的证据,三人看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我觉得梁仲山想必不是暴毙的死法,应该能拖延一些日子,在他断气前,梁家有足够的时间过继一个孩子。”顾昀说道。
“这种猛药会摧毁肾脏,症状大概是尿血尿频尿不尽尿不出,体内****无法排出,最终死于尿中毒。”白蔻表情冷淡地说道。
顾昀和宫长继情不自禁觉得自己后腰子一阵酸痛。
“有这种病症?”
“你们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啊。”白蔻耸耸肩说道,“江湖郎中手里可有不少奇奇怪怪的病例。”
“你少听江湖郎中编故事骗人。”顾昀屈起手指轻弹白蔻脑门。
“这种故事听一听也蛮有趣的啊。”白蔻鼓起腮帮子不是太服气的样子,“反正是看别人的笑话嘛。”
白蔻这样一说,顾昀和宫长继越发觉得自己的后腰真的酸起来了。
宫长继果断不在这呆了,今晚看得眼睛都花了,他还是回家抱媳妇吧。
顾昀送客下楼,白蔻在楼上收拾整理,把拿出来的书证放回匣子里搁到书架上,笔记另外保存,这可都是逼供的利器。
把宫长继送过八步巷,交小厮送出大门,顾昀返回二楼,正碰到白蔻熄了灯,正拿钥匙和锁准备锁门,他马上推着她的肩膀重新进了屋里,将人抵在内墙边,黑漆漆的房间里,他仅凭呼吸也能轻易找到白蔻的唇。
在这个绝对没人敢上来打扰的地方,不怕有人误闯,顾昀开始有点不满足只有现在的这点甜头,他想要的更多,可实在无处下手,越发盼望着夏天快些到来。
白蔻能感受到这大**小公狗有些过于兴奋,她****着他的后脑发根脖颈帮助他放松下来,黑暗中顾昀瞪着乌黑的眼珠子,喘着粗气一下下地轻啄白蔻水润的双唇,并抓着她一只手往自己小腹摸去,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摸到有个奇怪的形状。
“现在怎么办?”
“凉拌。”
“装傻?”
“那您想怎么办?”
“哦?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绝对不可能。”
顾昀乐了,把白蔻拉进怀里用力亲她一口,带着她一块往外走。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不跟你闹了,今天在外面跑一天我也出一身的汗,服侍我沐浴这总可以了吧?你这个大管事,算算你一年才服侍我几回?”
“我不是天天服侍您?我哪有一天歇过?”
“嗯?”顾昀充满威胁性地低哼一下。
“我先下楼叫丫头们预备好热水。”白蔻立怂,不等顾昀回话,她先一溜小跑地跑了。
顾昀抱着胳臂慢悠悠地下楼回自己卧室,脱了衣裳等着浴室准备好,并且挑选明天要穿的衣裳,当他坐在浴桶里由白蔻服侍擦背的时候,丫头们给他铺**,做睡前的整理。
两个人今天都出门一整天,到现在都累了,除了顾昀硬是磨着白蔻用手给他来了一发以外,他没再弄什么幺蛾子,洗完澡就去睡觉,接下来几天还有得忙,要保持旺盛的精力。
与此同时,梁大学士府的三位大主子也是愁得合不了眼睛,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把这件事情圆过去,若当时只有童明俐倒还罢了,可以把她的摔跤直接赖在那两个仆妇身上,可偏偏她身边还有那个脑子不灵光的顾绘,童明俐和顾绘以家族关系来说也是个姻表亲,姐妹俩站在一块说话那是情理之中,但顾绘受此连累,晔国公府可不会善罢甘休。
发生这样的事,纵使是豫王和王妃也帮不了梁仲山,他势必要被叫进宫去一顿训斥,于是父子俩干脆商量着写一个请罪折子,再去接童明俐回来,只要她肯点头原谅,一切都好办,晔国公府那边大不了赔钱消灾。
一家三口这样一合计,觉得眼下也只能这样做了,先承认一切错误,放低姿态再来慢慢挽回,只要童明俐不闹了,以圣人对梁仲山一贯的恩**,等过几天此事说不定就能抹过去了。
次日一早,顾昀吃了早饭照例去请早安,与大老爷说了昨天的事,昨晚上没说是因为宫长继来了,所以父子间有话只能在这出门前的短暂时间里长话短说。
国公爷昨晚已经从妻子嘴里得知了一切详情,在与儿子谈过后觉得这是个打击一下梁家人的好机会,表面上只针对梁仲山穷追猛打,不牵涉其他人,免得被人议论这是借机报复和官场倾轧。
官场上的事情顾昀很信任父亲的处事手段,他负责收集府学里的各种小道消息,另外大夫人还要去向二妯娌说一声,童明俐毕竟是她侄**,她这个做姑姑的理应知情。
白蔻没去工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