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以利诱之,让暗娼们打消了拿此事要挟他换取更大利益的念头,老老实实乖乖办事,一等丫头的床技一再地精雕细琢,二等丫头当中再挑出最好的给李大学拿出去当礼物送人情,每给出一个女孩子,唐林得到的回报都不知是那一袋馒头的多少倍,从中拿出一点封暗娼的嘴,那都是毛毛雨。
当豫王的队伍到达大成府的时候,唐林手上已经攒了二十多个一等姑娘,第一批受训的六个女孩子都已熟练掌握了技巧,懂得怎么压制自己的yù_wàng一心取悦客人,站着或者坐着时明明都是清纯可人的模样,可往床上随随便便一躺立刻就带上了诱人的味道。
长达几个月的过病,这首批女孩子已经都染上了,只是症状轻微,何况也没有对这种病的经验,偶尔觉得身下有一点点搔痒,挠挠就过去了。
为了给豫王接风洗尘,李大学来找唐林,要他再拿些女孩子出来。
“喜奴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手上还养着几个最好的姑娘准备带回京城卖高价,现在机会来了,太子赈灾不力已经要回京领罚了,接替他的豫王你要是奉承好了,以后还怕没你的好处?”
“哎呦喂,李大管事,喜奴在这里谢谢你抬举了,但是豫王那是见惯了美人的主儿,他哪能看得上我手里这生涩的小毛丫头,这才几个月的时间,我还只是调教些基本功,琴棋书画吹拉弹唱都还没上手,还要带回京城再好好教导一年两年呢。”
“哎~~,就是要这样的,懂事又不懂事的这种时候,最好了,知道怎么侍候人,可又没尝过那销魂一刻,其它的都不重要。反正你先叫出来看看,我挑几个带过去,要是豫王没看上就给你退回来。我知道这是你几个月来精挑细选最好的,豫王不要,咱也不给别人用,回头你完完整整地带回京城去做你的好生意。”
有了李大学这番保证,唐林马上笑逐颜开,请李大学稍坐,他到内宅把那十几个一等丫头全喊了出来,站成一排任挑。
打扮漂亮齐整的姑娘,一个个如花似玉的模样,在唐林的吩咐下,整齐划一地给李大学行礼问安,那娇嫩清脆的声音都甜如蜜似的,李大学也是见多识广的男人了,看着这一众姑娘,同样是情不自禁地咽了不少口水,觉得脐下三寸之处有团火气直往下冲。
唐林冷眼旁观,心里得意地冷笑,脸上热情似火地向李大学介绍每一位姑娘。
李大学左看右看,挑花了眼一般,最终挑了两个女孩子带走,却都不是首批染上病的那几个。
唐林不以为意,谁知道豫王要在这里呆多久,要是太快就被过上了病,追根溯源,还不是他自己倒霉,李大学挑走两个干净的也是好事。
李大学把这两个女孩子送到了豫王的接风宴上,豫王看了果然欢喜,留下了一个侍寝,李大学本人也说到做到,等宴席结束,就把剩下那个姑娘原样送回给喜奴。
豫王是来给太子善后的,隔日哥俩就开始交接公务,太子在这里几个月做得无比憋屈,使唤人都使唤不动,告状的折子一天一本往京城去,赈灾不力的黑锅全扣在太子头上,而豫王一来,那些官吏巴结的殷勤劲儿隔着大门都能感受到。
因为太子在大成府根本没办成多少事情,要交接的公务自然也少,几日工夫就全办完了,太子也不耽搁时间,打点行装回京。
太子的队伍一出城,这大成府全境就彻底成了豫王党的天下。
豫王到底是来干活的,大成府治下县乡村他都要走一趟,实地看一看,回到京城才好有话说,而他所到一地,自然是当地乡绅大摆宴席招待,侍寝的美女们流水样的送过去任君挑选。
而每次回到大成府短暂休息的时候,李大学都来找喜奴要他手中的一等姑娘去侍寝,每换一个新人,李大学都很豪爽地砸下大笔梳笼金。
把豫王奉承舒服了,李大学他们三人的事自然办得顺利,流民的身价一压再压,自卖自身的壮劳力只要当场给他馒头吃饱就愿意跟人走,更多时候还是一个家庭一个家庭的完整打包,送上运奴的车队,日夜兼程赶几天的路,到码头上船去京城。
陆路和水路转运人口的就是顾昀和宫长继的人手,负责护卫的也是晔国公府的侍卫,李大学只管在城里与官员乡绅拉感情,而乡绅们看在他是豫王姐姐嘉佑大公主的家奴的份上,自然都很爽快地让他把自己土地上多余累赘的人口领走,根本不关心他们会被送去哪里,略微有些心善的也只会认为去哪都比留在大诚府做流民饿死强,反正赈灾的钱粮不会发到灾民手里,只会是官员和乡绅们瓜分私吞。
运奴的车队在各个县乡来回奔波,所见所闻全都写成一本本的日记,随车队每一次到达码头,就把日记一同发回去,只要平安到达农场,自会有人再转交到诚王手上。
此时大成府春涝,让各地乡绅们顺势吞并了很多失地自耕农的土地,朝廷的赈灾钱粮自然就落到了乡绅们的口袋里,真正的灾民或者卖身为佃农,或者流离失所,在大成府外的野地里耗到油尽灯枯。
而等灾情过去,商旅恢复往来,看到大成府外情景,赈灾的真相必然会传扬开来,所以李大学买奴等于是帮大成府和乡绅们解决一个头等大麻烦,至于这么多人口被运去哪里,连豫王都不关心,他只确认过李大学身上的手书上的确是自己姐姐盖的章就够了。
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