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便闭上了眼眸,那四个字都是她咬牙吐出来的,此刻体力不断的从她身体里消失,就算是不死不灭的血族,此刻她仍旧感受到生命在流逝。
见到骄阳如此模样,白邑圣那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了,不死不灭,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折磨?
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因为骄阳难以承受而停下来,白邑圣不断的扯着那洞穿骄阳琵琶骨的银链,脸上此刻温柔的笑意不在,剩下的只是疯狂的疯癫。
“说还是不说?”疼痛,几乎让骄阳陷入昏厥,但是再一次的疼痛袭来让她想要昏厥都无法。而她始终咬牙忍受。
汗水已经打湿了后背,沁入伤口之中,引来的更是传心一般的疼痛。身上尽管是一身黑袍,但是此刻被鲜血已经染透。
骄阳手握成拳,承受着白邑圣一波接着一波的肆虐,牙关紧咬,但是却始终未成在吭声,那倔强的模样,无疑是激怒了白邑圣。
将手中的银链放开,白邑圣退离开来,冷笑的看着骄阳。“我说过,我时间很多,足够跟你耗,我劝你还是早点说出来,自己也少受一点苦。”
然而骄阳始终闭目,不在开口,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丝毫的体力了,要不是被银链捆绑住了,自己此刻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白邑圣见骄阳如此模样,怒极,知道今日是无法问出点什么,只得甩袖而去。就在白邑圣离开之后,那石洞之中再次恢复了暗黑与宁静。
身体的疼痛开始变得麻木,逐渐的开始感觉不到了,这样一来骄阳也好过一点。双眸缓缓的睁开,看着这黑暗空荡的空间,骄阳唇边勾起一抹讥笑。
“真不知所谓。”淡淡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来,此刻骄阳更是心中对这白邑圣不屑,这一切她要是此刻还不明白,那么她就是傻子。
断崖的一切早就设计好的,从一开始白邑圣让他们跳崖,为的就是这也的一幕,虽然没跳,自己却意外的被打了下来。
她的记忆从来不会出错,自己被打下崖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带走了,想来这恐怕就是白邑圣的杰作。
这白邑圣真的是让觉得恶心,明说是为了妹妹白绫圣报仇,实际上为的什么骄阳比任何人都清楚。骄阳之所以讥笑,也是讽刺这白邑圣确实不知所谓。
她宁愿不死不伤,好好的平淡的过着一般普通人的生活,为季末养儿育女,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要这不死不伤又有何用?漫长的生命之中,没有自己倾心的人陪伴,还不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永远活在黑夜,如同幽灵,又有什么意思?
没有人会明白她是多么厌恶这样的身份,但是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而世上愚蠢的人总是不明白自己的幸福。
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想要什么永活千年,不死不伤,想想不觉得好笑吗?只是淡淡的一句话,骄阳便再次闭上了眼眸,那黑暗的山洞之中再次恢复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