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可是安若羽就在她体内这种事情……
许久,隐修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端木子逸摇头:“没有。”
“那就先告辞。”
隐修说着,便抱着远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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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光清清幽幽,隐修斜坐在窗户边看着外面发呆。
此时的月光如浩海的洋,它笼罩在各个角落,外面的夜色朦朦胧胧,隐修的目光深邃而辽远,而他的思绪也跟着飘远。
许久,远歌慢慢地醒来,她撑着起身,一转头就看到隐修坐在窗口发呆。
她缓缓地起来,走到一半的时候发出了一些声响,隐修回头看向她,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隐修的反映,让远歌很奇怪。
按照常理,隐修应该很殷勤的跑过来,但是他却表现的很镇定,而且他的眼神里面有很多的疑惑,甚至还带着一丝忧愁和受伤。
“怎么了?”
隐修偏过头看向窗外:“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很多。”
远歌挑眉:“关于我?”
隐修:“……”
“是不是跟我有关?”
隐修继续没说话。
隐修遇到再大的事情,都很淡定,她这是第一次见到他眼里有受伤的神色,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算晚的,所以对隐修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能让他如此忧伤的,应该是关于她的事情。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看起来这么难过?
她一没勾搭美男,二没出轨,三没做伤害他的事情,之前她经常拒绝他、打击他,他也没露出这么难过的神色出来。
“到底为什么?”远歌走到他身边坐下:“难道是我得罪你了?”
“没有。”
“那你怎么露出这样的表情,看得怪怪的。”
隐修认真地问:“娘子,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怎么突然这么问?”
“有没有?”
远歌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你直话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我的事情很多,我不知道哪些算是隐瞒。”
难道他发现了自己是穿越过来的?
这是事情让她怎么开口?
先不说他信不信是一个问题,就算信了,说这些的意义在哪里呢?
隐修抬眸严肃地问:“安若羽在你的体内,对吗?”
远歌:“……”
居然是这件事。
“嗯。”
听到了肯定的答案,隐修的眸光暗了暗。
“你很在意这件事?”远歌顺势看着夜空:“我没告诉你,是我觉得没必要。”
隐修认真的问:“为什么没必要?”
“说了有什么意义呢?安若羽是封之颠的神尊,告诉你让你担心吗?而且安若羽并没有伤害我,只是在我的血液里修复身体,偶尔才会醒来,我觉得这些事情没必要对外说。”
“……”
许久,隐修反身紧紧地抱着远歌,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然后,久久都不愿意松开手。
良久,远歌试探性地问:“你不生气了?”
隐修叹息了一声,而后紧紧地抱着她:“我生气不是因为你隐瞒我,我是因为你太轻视你自己的安危而难过。”
“……”
“安若羽的臭名昭著,他寄居在你的体内,我怕他一直在威胁你,而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其实,我更生自己的气,因为我没察觉到。”
“别什么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男人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女人,如果自己的女人处于危险中,而他却不自知,这都是一种罪过。”
“……”
这也太大男子主义了。
不过这种大男子并不令人讨厌,因为他是一个关心的“霸道”,而不是真正的霸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听着心里暖暖的,在心底积压的寒雪在慢慢的融化。
也不知道在何时,隐修慢慢的走到了她心里,而她与他的命运就这样的缠绕在一起。
“隐修……”远歌握着他的手:“我没说是因为我个人觉得没必要,而不是刻意的隐瞒,我还有很多的秘密,我也觉得没必要说,如果你觉得你想听,我可以说。”
隐修伸手抚摸她的长发:“只要对你没伤害的秘密,你都可以不说,不要因为我不高兴而违背自己的原则和心意,我只是……太担心你。”
幸好安若羽没有威胁她,否则他真的是寝食难安。
“那次我去红慕密林,当时我被一个黄金龙困在了山里面,最后在无意间唤醒了安若羽,然后他附身在我体内,因为我的血液具有神奇的治愈效果。”
“黄金龙?”
“后来听说它被你收服了。”
“嗯,因为听说你被它欺负了,后来我去那里的时候,顺便收了他。”
远歌继续说:“后来安若羽自作主张跟我建立了契约,于是就这么过来了,虽然大家都传他是魔尊杀人如麻,但我觉得其实他挺温和的,只是有点骄傲,并不是那么喜欢杀掠的人。”
说白了,有时候安若羽还显得有些孩子气,从他喜欢坐在别人头上发泄情绪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一个童心未泯的人,心肠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那你能让他出来跟我说几句话吗?我要确认一下,他是不是对你没有任何的威胁。”隐修道:“我怕他因为力量弱,所以伪装。”
“渺少而卑贱的人类。”
随着低沉的声音传来,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