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弗陵却对此次的造谣感到十分的愤怒,下令要好好的追查,结果上奏书的人后来失踪了,官府追捕得很紧。 上官桀等人害怕刘弗陵会查出来他们几个人的计谋,就对昭帝说:“自古以来,树大招风,霍将军位高权重,有人极度霍将军,也是常事,皇上不必如此答题小做,反倒惹得人心不安。”
刘弗陵冷冷的扫视了桑弘羊和上官桀一眼,内心鄙夷,早知二人心虚,无奈证据不足,无法治他们的罪。便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二位大人认为的这件小事是中伤朝廷重臣,便足以证明此人居心歹毒。臣下令追查,是揪出这个小人,让人民心安。若是没有做过亏心事,何必会不安呢。”
上官桀二人语塞,只得讪讪的退下。
然而这件事情并没有查出什么头绪,上官桀一党仍然派人诋毁霍光,刘弗陵忍无可忍,终于爆发道:“大将军是忠臣,先帝让他辅佐朕,敢有诋毁他的按罪处置。”上官桀等不敢再说,刘弗陵也因此更加亲近霍光而疏远上官一派。
元凤元年九月,上官桀等人的阴谋被揭穿之后,准备发动武装政变。
月亮西沉,原本被月亮的清辉笼罩着的院子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天空不时飘过几朵乌云,几只黑鸟站在指头,时不时叫上两声。
一行人在灰暗的密室里秘密的策划着一场政变。上官桀沉声道:“事情我们已经商量好了,那天就由长公主设宴邀请霍光,桑大人带着人埋伏在这里,公主看准时机,以酒杯为信号。公主一摔酒杯,桑大人就带着埋伏的兵士将霍光杀掉。我和燕王接到霍光死的消息后,立即攻进城,废除刘弗陵,拥戴新帝。”
“此计甚妙,只是本宫担心霍光不会前来。”
“公主这点完全可以放心,您是长公主,他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违抗你的命令。”
几个人周密的安排了计划,可是天不遂人愿,不巧的是这件事情无意间被鄂邑长公主门下的稻田使者燕仓知道了。
燕仓大为惶恐,忙向大司农杨敞告发,杨敞转告了谏大夫杜延年,于是刘弗陵、霍光掌握了上官桀等人的武装政变计划。
遂在这一政变未发动之前,先发制人,将上官桀、桑弘羊等主谋政变的大臣统统逮捕,诛灭了他们的家族。长公主、燕王刘旦自知不得赦免,先后自杀身亡。这一场阴谋还没有诞生,就夭折了,上官族的覆灭让刚当上皇后不久的上官凤儿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
为此刘弗陵询问邢雨薇的意见,邢雨薇见过那个可怜的皇后,小小的年纪被硬生生的推上这个位置,她从来没有选择。那空洞寂寞的眼神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落寞,也许是联想到自己的悲哀,邢雨薇敛眉道:“上官凤儿虽然是上官安的女儿,可她才九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不该受到惩罚,况且在此之前她就是嫁出去的女儿了,不必受到牵连。就算看在霍将军的面上,你也该保留凤儿的皇后之位。”
“既然母妃这么说,那就让她留着吧。”刘弗陵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了六岁的皇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悲哀的上官凤儿在父亲的眼里是一个工具,在自己的丈夫眼里依旧只是一个稀松平常的工具。
内乱平定后,霍光得到汉昭帝的全面信任。不但霍光权倾朝野,“威震海内”,他的儿子霍禹、侄孙霍云还是统率宫卫郎官的中郎将;霍云的弟弟霍山官任奉车都尉侍中;两个女婿分别担任东宫和西宫的卫尉,掌管整个皇宫的警卫;堂兄弟、亲戚也都担任了朝廷的重要职位,形成了一个盘根错节、遍布西汉朝廷的庞大的势力网。至此,霍光已经成为当时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霍光秉政后,前后十三年,“百姓充实,四夷宾服”。
即位十三年的刘弗陵在刚刚完全掌握大权不久,就病倒了,为了养病,邢雨薇劝说刘弗陵将手上的政务都交给了霍光处理。
刘弗陵的身体一直不算很好,但也不坏,这次的病来势汹汹,本来只是简单的风寒,好了没几日,就病的更加严重了,以至于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邢雨薇衣不解带的****在刘弗陵身边照顾,每碗药都亲自喂刘弗陵喝下,宫中人都被邢雨薇的行为感动,然而只有邢雨薇自己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霍光也常常来探望刘弗陵,顺便禀告一些重要的政事,因此与邢雨薇经常碰面,只是二人未曾说过话,这次霍光一如既往的探望完刘弗陵,正要离开,却被邢雨薇叫住了。
“霍将军,可否停留片刻,哀家有话要跟将军说。”
霍光跟着邢雨薇走到偏殿,侍女上了茶便退下了。邢雨薇端着茶杯,仔细的端详着茶杯的花纹,默不作声。
“太妃叫臣有什么事么?”
“大人也该到一二了,皇上的病一点气色都没有,太医说恐怕是没甚希望了。”邢雨薇的声音略有些哽咽。
“皇上万金之躯,又年轻,怎么会。”
“将军不知,哀家是从小看着皇上长大的,皇上的身子小的就有隐疾,这些年又因为太过操劳不曾小心的养着,结果埋下了病根。”邢雨薇的眼圈哄着,不停的拭着泪。
“太妃不要太过灰心,臣听闻太妃一直在皇上病榻前照顾,都没有好好休息。”霍光对于邢雨薇这个太妃还是很有好感的,因此见她伤心便好心的安慰着。
“若是能够让皇上好起来,就算要哀家这条